“老婆,他們忠心嗎?”這批人如此不拘一格,值的令人懷疑。
盈盈見他擔心,“老公你就放心吧,這些人全都是我親手選取的,絕對沒事。”
“嗯。”既然是盈盈親自挑選,那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衛門首領把兩人帶到一個山洞入口時,便匆忙離去。
山洞入口的守門首領,見到是大王與王后,上前躬身道:“請大王、王后更衣。”
“更衣?”阿真驚奇了。
“走。”盈盈拉着迷茫的他,走到山洞旁建立的一座座小單房內。
被塞進小單房內,阿真咕嚕的大眼望着這一應俱全的單房,牀、椅、茶几、屏風、衣櫃、書桌,不可思議大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呀。”
“嗯。”漫不經心應後,盈盈從櫃子裡拿出一大堆,全是純白色的衣裳,“老公過來。”
“喔。”
走近後,她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要全脫嗎?”在這泌靜且危險的地方,幹那檔事的滋味不知怎麼樣?
“不用,把外裳脫下來就可以。”忙碌的盈盈,沒有他那種齷齪的想法,專注解裳。
望着她專注衣裳,阿真一陣心猿意馬,身體止不住發熱。
“老婆……”深情的燃喚後,不要臉的他,便上前一把抱住眼前的可人兒。
“你……”盈盈驚棘,這大色狼不會想在這裡做那下流的事情吧?
“親一個。”話落,不等她的意思,大嘴立即擒住她的豔脣。
“放開我。”掙扎開後,她大力跺腳,這小房隔音很差,讓外面的人知道了,她的威信就全沒了。
親吻過後,阿真豫猶未盡,“真香。”
“大色狼,快把白袍穿起來。”羞赧的盈盈,把一襲白袍塞進他懷裡。
手拿着白袍,邪惡裡看着她寬衣解帶,然後穿起了及地的醫生袍子,見狀他的*燃燒的更加猛烈了,好一個制服的誘惑呀。
“你……”扣上白袍後,盈盈擡頭見他用如此灼熱的目光,心頭一跳,臉蛋泱紅小聲催促:“快穿……”
話還沒說完,阿真不穿反脫,欺身上前邪惡說道:“老婆,你好美。”
“想都別想。”盈盈大驚,這大色狼真是色性不改。
“我不想。”說道一把把她拉到茶桌邊,轉過她柔軟的身子,大掌探進她的裙裡,扯掉她的小褻褲。撩起她的襯裙,欺壓上前,邪惡笑道:“但要做。”
被他連慣的動作折騰,手撐着茶桌的盈盈感覺到他的入侵,驚呼道:“小心孩子。”這色狼很是粗暴,不提醒他又不知該如何的色了。
“我記得。”溫柔的阿真手握着她着白袍的柔肩,動作軟和,彷彿在憐愛易碎的陶瓷姓姓一般。
“唔……”一聲輕微的呻吟,隨着身後男人的折騰,不自覺從杏口裡逃逸出。
“老婆,你要小聲點,不然讓外面的人聽見就不好了喔。”
聞言,盈盈紅了雙頰,趕緊擡起一隻撐桌的手,緊捂着自己的嘴巴,這個無恥的大色狼。
伴隨着椅子的吱呀聲,和盈盈受不了從小嘴裡逸出的小聲呢嚀,阿真滿頭大汗欺身上前,強扭過她滿是汗水的腦袋,對準那張櫻口深深一吻,才心滿意足地退開。
他這一退,盈盈渾身柔若無力,身子慢慢下滑,小嘴不停吸着氣,癱坐絨毯地上。
休息了好一會兒,恨恨擡起眼,朝那個裂開嘴,笑的春光燦爛色狼瞪去一眼,才緩緩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裳。
無恥的他滿足了,披上白袍後,踱上前央求,“老婆,幫我綁結。”
“你這色狼。”狠瞪他後,搖頭無奈地伸出玉手,爲他打理着。
阿真見她氣嘟嘟模樣,擡起她的下巴,挑眉道:“不色,你肚子裡怎麼來的?”
“哼……”
“哈哈哈……”
山洞入口的大批侍衛,見他們走出來了,個個皆垂着頭,不敢向他們看上一眼。
首領耳根陣陣央紅,見他們關在小屋裡這麼久,而且中途還吱呀聲不停,就算是白癡也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事了,“大王、王后請……”
“嗯。”盈盈見這批人垂頭赧臉,不由的臉上一紅,狠狠瞪着身邊這個臉皮無比厚的男人一眼,她這個王后的威嚴怕是蕩然無存了。
無所謂的阿真聳了聳肩,拉着她的手,向那無底洞淵般的山洞步了進去,同樣是二十一世紀的產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山洞裡幾步距離就有座火臺,火臺燒的極旺,可看的阿真卻是心驚膽顫。
直到狹小的道路變寬暢了,然後山腹裡的寬暢便豁然寬達了。
“哇……”立在佈滿地毯上的大廳之中,阿真驚疑不止,大眼驚奇連連四周觀望着。
盈盈見到自己的傑作,笑的開心,故意問道:“老公,怎麼樣?”
“簡直就和科幻片裡的實驗室一模一樣。”驚歎後,他望着在在玻璃窗內忙碌的人疑問:“那是玻璃吧?”
“不是,是水晶。”
“難怪,難怪。”阿真連連的點頭,觀望着大廳裡被水晶包圍的燭火,心一安道:“剛纔我還擔心呢,現在無萬一失了。”
“嗯。”盈盈也很開心,朝一個寫着研發室的門了過去,“老公,這是研發火藥的房間。”
“我看見了。”他比着門上的三個大字。
“進來看看。”說道興奮拉着他,步進了研發室。
剛纔在外面就看到裡面大量穿着白袍,頭戴着白帽,手上穿着白套的人在忙碌,這一進來,他更清楚地看見,這些人不只身、頭、手、腳全副武裝,連臉上都捂着厚厚的白布,只露出兩隻咕嚕的眼睛在外面。
被盈盈帶進房內,阿真走到一位坐在椅上專注於那些黑色小粉末的人身邊,看見他神情專注地用小木塊,把一小塊黑灰色的小東西,輕柔磨着。彷彿在這世界上他只能看到這塊小東西似的。
研發室內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務的科學家們,竟然沒有人發現他們進來。
看了好一會兒,阿真無趣轉身觀望着這羣忙碌的人,咋舌疑問:“他們全是聾子嗎?”
盈盈還沒回答,一名專注於液體的人大驚叱喊:“是誰?”扭過頭後,見到盈盈飛快站起,“不知王后駕到……”
“行了,忙你們的,我看看就走。”
“是。”
驚恐的人應後,不多一言,轉身返回自己的位置,繼續幹自己的事。
“走,咱們去實驗室看看。”
“好。”
早怔的阿真任她的拖拉,現在就算她說要帶他上天堂看看,他也沒有意見,太不可思議了,竟然在古代弄出這麼一個現代化的基地,媽媽!快出來看上帝。
實驗室內同樣佈滿無數的人,白色的人羣裡,大家同樣各自忙碌着,聞着從盆皿裡彌散出的火藥味,阿真忍受不住打了個哈啾。
試驗的這些瘋狂的人,對這聲哈啾晃若未聞,望着小搓火焰的燃燒,筆刷刷刷不停地在紙溥上作着筆記。
反倒是盈盈,拉着他往外走,看也看了,火藥不要聞太多,不然肺功能會含有大量的金屬,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只參觀了兩間室,其它的室還未踏進去看,被拉往回走的阿真不滿了,“別的我還沒看呢。”
“差不多就那樣了,有看沒看都一樣。”
想了想,也對,他只須要見到成果就行,這些過程還是留給這羣瘋狂的科學家們。
“太不可思議了。”
直到兩人在小屋裡換回自己的衣服,相攜走在返回的道路,阿真仍驚歎不已。
盈盈見他如此驚奇,開心道:“有智者事競成,世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沒錯,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繡花針。”
“對呀。”笑的開朗的盈盈讚揚道:“大西北這麼大的地方,你不也平了下來。”
“那自是當然。哈哈哈……”
這對不要臉的夫妻,相互恭維,愉快的向城內返回。
夜晚的城西不輸金陵的秦淮河畔,各種雜耍、舞蹈、歡唱、和藝劇把城西染的燈火頂盛。
雅魯藏布江的水,把城西一分爲二,無數小舟頭尾都掛着燈籠,拉胡吟歌,更遠處巨大的畫舫輝着火紅的光茫,陣陣脂粉香把這一截的雅魯藏布流域溢的滿滿的。
自進城後,阿真就手舞足蹈,雀躍不已,朝一堆人羣裡擠身進去。見這攤上擺着一大塊紅布,紅布的旁邊燃起一堆火,一名裸露胸堂的壯漢腰間綁着個條長長的紅繩,然後一名半大的小女孩,敲着羅敲,大聲向圍觀的羣衆大嚷:“雅布是漢子,誰出來向他挑戰,贏的人就可以把紅布的五兩銀子拿走。”說着半大小女孩比劃着漢子身後的紅布。
衆人的歡呼聲立即響起。
阿真見到打架也興奮不已,朝旁邊的盈盈道:“他們是比什麼?”
“摔跤。”
“原來是摔跤呀。”望着那威武的漢子,長的這麼高大,期待有人上前挑戰。
就在他剛想時,人羣裡擠出一名高度不輸漢子的人。
“我來。”捲起袖管,吐沫液在手掌上搓了兩搓。
漢子的同夥見有人上來挑戰了,立即停了鑼,敲響了鼓。
咚咚咚……
鼓聲陣陣,如千軍萬軍攻城一般。
漢子打量着來挑戰的高大漢子,雙腿大跨,雙手左右擺開,“來……”
“來……”挑戰的漢子,也跨着兩腿,巨掌大擺,兩人站在紅毯上,尋找着下手點。
“吼吼吼……”
“摔摔摔……”
圍觀的人羣見好戲開始了,猖獗地高聲吼叫。
一時之間看的阿真不由的她緊張了起來,全神貫注看着紅毯上相扭的不分上下的兩人。
“左勾拳,右勾拳,打……”緊張之餘,比劃出拳頭,學得泰森姿勢左閃右擺。
盈盈見他這模樣,噗哧笑了,拉住他忙碌的大手道:“你犯規了。”
“呃!”回過神後,他愣愣望着盈盈,想了想,可不是麼?人家是摔跤,左勾拳有個屁用。
“好……”人羣一聲暴喝,歡呼聲大量響起。
阿真見那裸露的漢子,抓着大漢的腰帶,然後個個劃腳,一把把那大漢摔了出去。
“好……”他一聲呼好,自然而然地從懷裡掏出一綻銀子,無所察覺便朝紅毯扔了過去。
他這自然的反應,令吵雜衆人愣了。
想阻止的盈盈來不及,無法相信裡撂起嘴角有趣地打量着他。
*的大漢纔剛經過一仗,見到竟有人扔出這麼大綻銀子,眉頭一皺,看了看阿真,不吭聲裡撿起那綻銀子,把那綻銀子放在身後的紅布上吶吼:“取銀子。”
呆若木雞的羣衆見他接受挑戰了,歡呼雀聲立即響側天際。
“呃!”茫然的阿真張大着嘴巴,不解地望着那個小女,把五綻銀子放在紅布上,“他們在幹什麼?”
盈盈白眼一翻,手抱胸聳肩道:“他接受了你的挑戰了,上去吧。”
汗……,一顆大汗從阿真的額頭流了下來。
“兄弟上來吧。”接受挑戰的大漢手比劃着紅布上的銀子道:“只要你贏了,統統歸你。”
這個誤會好大啊。
“不不不……”阿真驚恐擺着手,直言道:“那綻銀子只是給你的打賞,不是向你挑戰。”
抱胸的盈盈聽他這話,嫩手撫着自己的額頭,這個林阿真要找倒黴了。
大漢聽他說打賞,深眉大皺,很生氣再問:“打賞?”當他是賣藝的嗎?
“呃!”阿真見這大漢的反應很不妙,話噎在喉嚨裡吭不出來。
“大……爺,我來。”宮庭侍衛見他下不了臺,無視大漢,捲起袖管要代他上擂臺。
聽到這句給力的話,阿真連連點頭,“你上,你上。”
“是……”
“不行。”大漢大手一堵,“銀子是這兄弟扔的,應當你來。”說完看了看宮庭侍衛,“你要上的話,等一下。”
“沒錯,沒錯,上上上。”人羣暴吼。
“這這這……”一時之間冷汗淋漓盡致,這大漢如此高大,身上的肌肉分明,手臂的粗度彷彿可以碎石一般,他還想要留着老命看明天的太陽耶。
就在他這左右搖擺不下時,盈盈伸手,在他背後一推,然後裂開嘴笑了,這色狼該好好的受受教訓。
正在想說詞的阿真,身子一踉蹌,人就茫然站在紅毯上,額頭上的黑線立即大量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