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的家今晚真是熱鬧非凡、耀眼非常。原因來自這幾個各具特色、類型不一的帥哥美男們齊聚一堂,賞心悅目。
這廂貌似小攻圈裡正討論着國家大事:
“鬼悸,上次那個xx大享是你殺的麼?”緊跟拉塞爾的長官西奧多一逮到人就不放鬆地審問。
“不是,那時候我正忙着。”鬼悸端麗的脣似笑非笑。
“哼,你忙什麼?老實交待!”
“你說呢?男人晚上能忙什麼?”曖昧地輕笑,漫不經心地喝了口水。
“克里先生,靖寒從來都是敢作敢當的,請你相信他。”唐睿從容地爲其解圍。
……
那頭貌也不似小受圈裡正討論着家庭小事:
“我說,你家那個什麼鬼悸,整天搞得裝神弄鬼的幹嘛呀?”裴臻瞄了眼隔壁圈圈裡的人,咬了口蘋果發問。
“你是說他的面具?我給設計的,不好看麼?”清麗脫俗的美男自在地喝着橙汁。
“很有神秘感呢。”得到消息立刻趕來湊熱鬧的拉塞爾捧着鍾愛的胡蘿蔔汁附合。
“謝謝。既然他要來追我,臉就不能再給別人看了。”美男說得理所當然。
“這是哪來的規矩?”裴臻好奇。
“我們族裡的規矩。”
“你們族?你到底什麼來頭?”拉塞爾好奇心也被挑起。
“沒什麼,只是一幫算命的湊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成一族了。”
“……那你幫我算算?”裴臻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算算我們兩個之間有沒有可能啊?”
“先談價錢。”美男聳聳肩,面不改色。
“那個,我也想算算,不過最近手頭緊,我提供武器給你行麼?”拉塞爾也興致勃勃。
——
“你們別纏着他!”一分鐘人不在身邊就讓鬼悸無法忍受,衝到他們這邊,一把搶過自己的人。
“嘖嘖嘖~佔有慾太強可是會把人嚇跑的喔~”裴臻皺起眉,忍不住爲美人打抱不平。
“就是。”拉塞爾很八卦地幫腔,“沒聽過一句話麼,‘if you love someone very very much...let it go
you...”(如果你非常非常愛一個人,放他自由,如果他最終沒有回到你身邊,那意味着他註定不是屬於你的。)
“聽你們放屁!”鬼悸冷笑,甩也不甩他們。
“嘿嘿,這次全靠美人掐指一算,我們才得以獲救,感謝一下都不行啊~”裴臻笑眯眯地就是不肯放行。
“不用了,你離他遠一點就是感謝了!”鬼悸小氣地把人護在身後。
“小鬼,你別擋住我,我還要問他養髮之道呢。”美人淡淡地出聲了。
“告訴你人前別這麼叫我!”鬼悸轉頭叮嚀,聽起來像什麼啊。雖然此小鬼非彼小鬼……
“你這是不喜歡我給你起的名了?!”美人立時發飆。
“沒……”聲音瞬間軟了下來。
“那就乖乖給我讓開!”美人一掌推開擋在身前的障礙物,輕摸上裴臻的長髮,用憧憬的目光死死盯着,萬般羨慕地低喃,“我也有就好了,看上去才能更神秘一點……”
裴臻眼珠一轉,賊笑起來:“不難啊~你每天跟着我吃跟着我睡,就能長得跟我一樣長了(liao)~”
“裴總在挑戰我的個人權威麼?”唐睿聞言,臉上揚起職業笑容。
“唉呀,你睡我左邊美人睡我右邊~嘖嘖嘖~左擁右抱耶~”閉眼淫笑幻想ing。
“真的能長長嗎?好啊好啊!”只關心長髮的美人忙不迭地興奮答應。
“万俟離!你要是敢這麼做!我,我……”鬼悸氣得全身發抖。(插花:万俟做爲姓應讀作mòqí與莫奇同音,小東取滴^^)
“你想怎樣?”喚爲万俟離的美人無辜地眨着大眼。
鬼悸淡淡地笑了,開始掏槍。
裴臻見勢就知道射殺對象是他,趕緊躲到唐睿身後:“小離離~我要是掛了,就沒人教你養髮之道了喲~”
“靖寒,打狗也要看主人。”唐睿不得不挺身揚手阻止他的動作。
“唐總裁~你說誰是狗?”裴臻面帶笑容,不客氣地伸手勒緊他脖子。
“放心,在我面前他不會殺人的。”万俟離出聲安撫他們,避免了那兩人狗咬狗一嘴毛,“他不會讓我見血。”
“那就請你以後不分日夜地跟在他身邊!”身爲執法人員的西奧多站了出來,“我不希望再見到恐怖事件發生!”
“長官,這話似乎要對你自己說哪。”唐睿微笑地瞄了眼一旁的拉塞爾插嘴,一語戳中西奧多的心頭痛。
西奧多果然勃然大怒,直指拉塞爾:“媽的,你是不是又瞞着我幹了什麼??!!”
“親愛的,今晚的主題不是我……”拉塞爾委屈地提醒。
“說到主題,你們這次也太魯莽了。”鬼悸霸佔地緊摟住自家愛人,想到了說,“被一個小鬼算計了兩次,丟不丟人?還好我不放心讓阿離算了算,才能及時把你們救出來。”
“嗯?小鬼,他們被你算計了兩次?”万俟離隨口問。
||||||||||||鬼悸開始頭疼。
“呵呵,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這麼多年才把人弄到手。”唐睿投以同情的目光。
“他只是有些……嗯,特別……”硬是把粗神經及神經兮兮換成含蓄的說法。
“美人怎樣都是可以原諒的~”裴臻從後把頭擱在唐睿肩上,眼睛仍舊笑眯眯地猛盯着人家。
如果說裴臻的美是像太陽一般強烈耀眼,魅力如光芒般四射,讓人無法招架。那万俟離的美就像月亮般沉靜幽然,清麗柔和得悄然泌入人心。
“對啊,上了牀什麼都好說。”拉塞爾笑呵呵地附合。
話完兩人還一擊掌,表示志同道合。
“我看我們還是先走了。”西奧多不停地揉着太陽穴,拽着拉塞爾的衣領就往外拖,不顧拉塞爾還來不及與裴臻飛吻道別。
稍作沉默後——
“那個小子我要活捉。”裴臻從唐睿身後走出,斜望着他,脣邊嗜血的笑容乍現。
唐睿收到他的眼神,嘆了口氣:“隨你拿他怎麼樣吧。第一場大火燒掉了我對他的憐惜,第二場大火毀了我對他的愧疚。”
“哈,你果然對他有憐惜。”裴臻冷笑,“所以你什麼都不準備就去了,怎麼,原來是想跟他有一腿的?”
“我不準備是以爲你有準備。”
“哼哼,所有人都以爲我死了,我怎麼準備?嗯?”裴臻嘴角微揚地看着他,彷彿沒有任何一件事情可以逃過他眼睛。
唐睿聳聳肩,只能坦白道:“好吧,我的確很早就知道是萊安搞的鬼,之後有把他收爲已用的意思——”
“好啊!知道是誰破我相還想收爲已用!準備以情動人是吧?!”裴臻厲聲打斷他指責,“你對得起我麼唐睿!看上人家了就早說啊!我不會不放行的!”最後一句說得有力、一字一頓。
“不要一說到破相就失去理智好麼。”無奈地擡手推了下他腦袋,讓他醒醒。
“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揚首吼得理直氣壯。血可流,頭不可破,毀容之仇不共戴天!
“那這件事我不插手了行了吧?”唐睿妥協。
“當然不行~”裴臻忽地迷人笑起來,嘴角彎出殘酷的弧度,“人我負責抓來,你來行刑,我倒要看看被自己心愛的人親手摺磨的小美人會有什麼表情~嘖嘖嘖~期待哪~”
“不用你抓,人已經在我手裡了,你以爲我那麼爽快跟他出去真沒有準備麼?”唐睿氣定神閒地笑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這奸人不會全無準備的~”裴臻聞言滿意地挨回他身邊蹭蹭他。
“不過這次還真沒料到他兩次會用同樣的手法,有點失策。”
“哼哼,誰讓你這麼看得起他的?還高估那小子~”說得酸溜溜的。
“好吧,你想怎樣,讓我強暴他麼。”斜睨他一眼,聽候他發落。
“美的你~”裴臻眼一瞪,“你在旁邊一邊喝茶一邊欣賞他被**還差不多~”
“真的不用我親自上陣麼?”唐睿邪笑着掫揄。
“呵呵~不然還是你裴爺爺親自上陣好了~”裴臻也不是省油的燈,瀟灑地一甩長髮,越笑越勾魂。
“好惡毒……”一旁的万俟離越聽越寒。
“誒?美人~要知道無毒不丈夫喲~”裴臻有必要爲自己辯解下下。
“可是有時候,以德服人比武力更能達到最佳效果。”万俟離試圖感化“惡人”。
惡人笑着上前,手指挑勾地畫過美人潔白無瑕的下巴,輕柔魅惑地撫摸着教導:“呵呵~但首先你必須讓別人明白,你的以德服人是美德,而不是懦弱。”
“有道理……”万俟離聽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不要教壞他!”鬼悸忍無可忍了,強行一把扛起還依依不捨捧着某人長髮的愛人,“我們走了,有緣見相見吧。”等不及地把人帶離這兩個奸人,以防他們荼毒純潔之人。
任誰也無法想像堂堂一個國際知名、讓人不寒而慄、殺人不眨眼的鬼悸在愛人面前會是這種局面……
“靖寒——”唐睿還不及離別說詞,眼看人已經閃遠了,像他們兩個是病毒一樣的逃離……
陰暗的地窖中,仇人見面非外眼紅。
“小子,又見面了喲~”裴臻一見到人不消說就命人把消瘦不少的美少年剝光了吊起來。
萊安目空一切,任他們動作,彷彿一無所懼,臉上甚至還帶着輕蔑地冷笑,只是眼神對上後進來的唐睿時有些複雜。
唐睿很守承諾地沒有插手,只是優雅地環胸坐在一邊,靜觀其變,
“喲~很硬嘛~”裴臻笑眯眯地,接過旁邊一個打手手上的棍子,在他不着寸縷地身上捅來捅去。
萊安是被一根細繩綁住兩隻手的大拇指吊起來的,本來大拇指就很難承受身體的重量,現在被他一捅,身子像鐘擺一樣搖盪起來,痛苦的呻吟聲無法抑制地從口中溢出。
這招有夠陰毒的……
“怎麼樣,爽不爽?”裴臻湊到他頰邊,一片善心狀輕吐,“其實呢,我這人很大度,你對我不仁,我也不會真的對你不義,只要你跟我磕頭認錯,外加永遠不再出現我們面前,我也願意看在唐總裁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哼……”萊安倔強地別過臉,甩也不甩他。表示士可殺不可辱。
“不願意?”脣邊的笑勾起一抹邪惡,宛如地獄裡的魔王,“也好,不然浪費了我精心準備的道具~”
幾分鐘後,兩個壯漢推着一個類似單人牀一般大小的東西走了進來,上面蒙着一大塊黑布,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他們把東西推進來後連一秒鐘也不多呆,扭頭就走。
裴臻走過去,把那東西推到萊安面前:“真的不願意麼?”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笑,裴臻揚眉不以爲意,擡手慢慢掀起了黑布——
一瞬間,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到了裡面的東西,臉色沒有一個不變得蒼白無比的。當然,除了見慣大場面的兩位總裁。
其實裡面沒什麼,不過是一個透明的玻璃鋼櫃罷了。櫃裡也沒什麼,不過有一些蛇罷了。
蛇並不可怕,一條蛇雖然能嚇倒很多人,但也有很多人放手把玩,把其當寵物的。可如果是一百條蛇呢?再勇敢地人,面對百多來條蛇,也難免起雞皮疙瘩。
而幾百、甚至上千條蛇在玻璃鋼裡象海浪般掀起猙獰的浪花,這種感覺絕不是一個“恐怖”所能代表的了。
“寶貝~我還以爲你……”裴臻充滿興味地轉頭看向一旁泰然自若的人,投去心知肚明地一眼。
“你以爲我會怕蛇?”唐睿不以爲然,“不同種類,再像也沒什麼好怕的。”笑話,如果跟那玩意稍有相似的東西他都怕,他唐睿根本沒資格活到今天。
“嘿嘿~不愧是我的寶貝~”不掩讚賞地點點頭。
接着,裴臻轉回注意力,笑着上前捏了下萊安白嫩的大腿,修長的手指從大腿內側輕輕擦至股間:“小美人~你說這些可愛的小傢伙們會喜歡哪裡呢?是這裡嗎?或者……”猛地抓住他的下巴,卸掉了他的頜骨,讓他的嘴巴再也合不攏,然後把手指插到他的喉嚨深入,“或者,會從這裡鑽進去吧~也許……”
用鉗子夾出一條,身長只有八九釐米,腰身如火柴棒般粗細的鉤盲蛇。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把他的頜骨合上:“乖~把它吃下去,不用掙扎了,吃下去吧~這不過是一條無毒蛇罷了~我保證,等一下你會成百條成百條的把它們吃下去的,直到……”手掌輕揉地在他光滑的腹部撫摸起來,“……你的肚子漲得像孕婦一樣~”
萊安拼命的在其手中掙扎起來,眼中露出懼色,可惜他的處境和力氣逃不出裴臻的控制,掙扎了一陣後,突然身體開始**,裴臻閃到一邊,他張嘴連吐了幾口綠水,大概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把他扔進去。”裴臻冷冷地發出了命令,“裡面也有帶毒的喔~”
兩個大漢面無表情地執行命令,只是萊安突然變得力大無比,瘋狂地踢打着,嘴裡因爲被卸掉了下頜,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眼睛求救地盯着唐睿,死也不願入蛇窟。兩個大漢一時竟也無法制住他。
“等一下。”唐睿沉穩柔和的嗓音打破僵局。
“怎麼,捨不得了?”裴臻轉過頭,挑高眼看向他。
唐睿搖頭起身上前:“你想玩死他麼?他始終是蘭斯洛的人,我們勢必還是要把個活人還給他的。”
裴臻想了想,彎起嘴角看着他:“要知道蘭斯洛折磨人的手段可是無人比擬的~”
“之後是死是活就與我們無關了。”唐睿聳肩淡然道。
“嘖嘖嘖~該說唐總裁一時心軟呢還是更爲狠辣呢?”
唐睿微微一笑:“見仁見智。”摟過他的脖子,在全身僵直顫抖地萊安面前交換了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