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兄敢情是在糾結這件事啊!我們還以爲你被殘仙的那一巴掌給拍傻了呢?
“你的惱子才壞掉了呢,你全家的腦子都壞掉了。”
殘仙氣憤的大吼着。
“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殘焰被殘仙這麼一罵,一張俊臉剎那間就黑了。
“你纔不可理喻,你……唔”全家都不可理喻。
“該死的,你就不能好好的閉上你的嘴嗎?”
殘焰的手一甩,殘陽就被扔在了一旁,好巧不巧的正好壓在殘夜、洛芸兒倆人的上面。
真想找東西堵上你的嘴。
殘焰在心中如此的想着,不過,他也確實的如此去做了。
“呼……”
看着這勁爆一幕,衆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氣,彼起彼落的,格外的有節奏感。
這是殘焰嘛!這是那個脾氣火爆的傢伙嘛。好像突然開竅了嘛!懂的用強的了,有前途。
看着這一幕,殘陽在暈之前,很有誠意的佩服了殘焰一下。
這個女人看起來兇巴巴的,真是看不出來,她的脣,滋味倒是蠻香甜的嘛。
輕品着脣下的滋味,殘焰有些呆呆的想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殘仙的大眼眨呀眨,眼中佈滿了錯愕與不可置信。
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吃她的嘴巴。他怎麼敢?
可是殘焰的這一舉動證明了。
他敢。他真的敢。
殘仙的臉刷的一下爆紅了。
“本小姐讓你佔本小姐的便宜。”
待反應過來後,殘仙一推,纖手輕輕的一擡一甩。
‘啪’‘啪’……
一連兩巴掌甩下去後,殘焰的兩邊臉頰清楚的映上了兩道五指山。
“女人,你夠了哦。”
脣下的美味突然離開,再加上兩頰傳來的疼痛感,殘焰的俊臉剎那間蒙上了鐵青。
“一點也不夠,混蛋。”
重重的踩了殘焰的腳一下,在衆人行以注目禮的情況下,殘仙捂着爆紅的臉蛋,急急的往門外跑去了。
“有前途。”
藥宇一臉嚴肅的走到了殘焰的臉前,拍了拍殘焰的肩膀,嚴肅的說了那麼三個字,讓人無緣無故的感到了陣陣的冷意。
這是冷笑話嗎?
衆人的嘴角整齊的一抽,心中突然的不能再突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原本以爲這已經算冷的了,豈料,更冷的還在後面。
“教我。”
藥宇嚴肅的說道,面癱略顯蒼白的臉頰難得的染上了微微的紅暈。就像剛過門的新娘子見到新郎倌一般,嬌豔惹眼。
這種事還需要教嗎?
衆人頓時無語了。
“教什麼教?一摟一抱,猛親就是了。”
殘焰沖沖的說道。
“受教了。”
藥宇向殘焰投去了一記感激的眼神,特別的揖了一個禮。
“你問這個幹嘛?”
衆人納悶,藥宇一臉的嚴肅。
“拐媳婦。”
衆人長久的無語之中……
“壞蛋、混蛋。讓你佔本小姐的便宜,下次看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
殘仙蹲在池塘邊,一邊罵着殘焰,一邊朝池塘中扔着石頭,俏麗的臉蛋之上,那屬於女兒家的嬌羞久久不散。
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佔本小姐的便宜。死殘焰、壞殘焰、臭殘焰,真的是壞透了,壞死了。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殘仙,絲毫不知危險的來臨。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晚了。殘仙只覺得頸間一痛,眼前一黑,就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意識。
是哪個挨千刀的打本小姐?
這是殘仙昏迷之前的唯一想法。
“這位姑娘可能就是門主要找的人,小心一點,稍有差池,我就唯你是問。”
一個黑裝蒙面人對一旁劈暈殘仙的黑衣人說道。
“是。”
聲音目訥而冰冷。
毫不溫柔的把殘仙扛在肩上,隨着蒙面人縱然幾個起起落落,身影便消失在了院子中。
微風撫過,吹起了如雪的髮絲,漾起了水面上的微微鱗紋。
池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歡騰的游來游去。
一個紅繩繫着的翡翠玉蘭紋玉佩在地面上平躺着,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圓潤的灼灼光華。
“那女人是兔子嗎?跑的那麼快。”
一邊找來,找不到要找的那抹倩影,殘焰低低的喃念着,那亮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懊惱。
正在殘焰要打算去另一邊找的時候,池塘邊的一道灼灼綠光,擄住了他的目光。
待看清那道散發着綠光的物體爲何物後,爲誰所有的時候,殘焰頓時急了,眼珠子猛的一縮,心更是慌亂無比。
這塊玉佩,可是那個女人的孃親留給她的唯一物品嘛。平時愛惜的不得了,她怎麼會把它丟在這裡呢?難道她發生了什麼不測嗎?還是說那個女人太小氣了,因爲我親了她一下,所以想不開,跳湖了。
“天好熱啊!正好下去遊一下。”
殘焰雖是這麼說着,但是動作和眼中的焦慮卻是清楚的出賣了他的口是心非。以至於讓他完全的忽略了那清澈見底的水底,還有那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的魚。
那個女人雖然總是大大咧咧的,又愛裝無辜,但是自己卻是知道,她比誰都要害怕受傷。
總是嘴硬着說不在乎一個人,可是他卻是知道,她比誰都還要害怕孤獨。
或許她會不在乎死亡,但是她卻是遺棄不了她孃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連蛇都不怕的她,卻是無比的害怕黑夜。
說什麼不在乎,卻是在乎的要死。那個總愛口是心非,卻害怕受傷,每天都會堅起刺,像刺蝟一樣的面對衆人。那個看似堅強,卻是比誰都要來的脆弱的女孩。難道真的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了嗎?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殘仙,殘仙,殘仙,你在哪裡?立刻給我出來,不要藏了。出來啊!”……
“你出來,我爲我剛纔做的事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出來啊!”……
“你出來,我讓你打好不好?我讓你出氣好不好?”
“殘仙,你出來啊。大不了以後沒有你的
同意,我不亂親你了還不可以嘛!”……
殘焰在水面撲騰的游來游去,每浮出水面就喊一句。時間一久,眼眶微微泛紅,看起來可憐極了。讓人不由得想起了讓主人遺棄的小狗。
“小子,你是想找那枚玉蘭玉佩的主人嗎?”
一個穿着黑衣的女子高坐牆頭,悠悠的擺晃的雙腳。肌膚、頭髮、就連剪瞳、睫毛都亳不例外的都是晶瑩剔透的雪白,唯有那櫻桃小口才是嫩嫩的粉色。
精緻的五官,冰冷的銀瞳中,若有若無的顯露出一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黑與白形成了鮮明的搭配,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激。
如果說月落櫻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仙子的話。那這位坐在牆頭之上,猶如雪一般的女子,就是不染纖塵,誤入凡塵的天使。
“如果要救她的話,那就請用殤舞來換。三日之後,我若是沒有看到殤舞的話,你就不要怪我了,不小心讓你的小情人斷了手或斷了腳的話,或者是不小心把刀子劃到她的臉上去的話,那就很不好,很不好了喲。”
女子朱脣微勾嘴角漾開了一朵絕美的笑顏,可是她的眼底卻是冰冷的一片。讓人不自覺的感到陣陣的寒意。
從池塘裡飛上岸,用內力烘乾衣服。看着坐在牆頭之上,那美的猶如天使一般的女子,雖然女子笑的傾國傾城,但是殘焰卻是清晰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這是他長久以來養成的本能。
她是個很危險的人物,而且她剛剛所說的話,也絕對敢做。殘仙在她的手一定是凶多吉少,這是無庸質疑的。但是如果要用那個人來換的話,絕對不行。就算我肯,殘仙也不會肯的。再說了,他殘焰從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小子,考慮的如何?可要多爲爲你的小情人着想啊!如果答案讓我不開心了,或許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小情人也說不呢。”
“當然這是在夢中才可以的,因爲鬼魂是沒有實體的,唯懂得託夢。”
女子那惑動人心的櫻桃小口微掀,說出令人不由得感到陣陣寒意的話語。那雙淡漠的眸子中因爲殘焰的久久不語而泛起了陣陣的寒意。
“你真當我是傻瓜嘛,拿自己的人去換自己的人。更何況,殤舞是誰,老子可不知道。所以,恐怕你得失望了。”
殘焰佯是一臉歉意的攤了攤手,一臉的惋惜與愛莫難助。彷彿真的不認識殤舞的這號人物是誰似的。但是,事實上,認不認識,或許殘焰自己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哦~是這樣的嘛!那樣的話,那個玉佩的主人是死是活就不關你小子的事嘍。”
女子的美目危險的眯起,語氣也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如果還有時間的話,或許我還有一點心思和你玩一下這種貓捉老鼠的無聊遊戲。但是,現在不行,那個倔強的男人撐不了那麼久的。
腦海中閃過一個面色蒼白的不留一絲血色,卻美的格外妖異的臉,和那雙和紫羅蘭般的顏色,卻略顯暗淡的眼眸。女子的銀瞳之中閃過一絲傷痛,但只是一瞬間,就立刻被堅決和冰冷所替換。
“當然關我的事嘍!她如果死了的話,這個世界就皆大歡喜的了。那我就不必再遭受她的冤枉和毒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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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