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軒現在也有三歲半了吧?你跟我差不多年紀當爹的,有什麼好奇怪的?”落簫不解的看着張周怡一臉驚訝的表情,“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娘就給我安排了陪房丫頭,我十四歲的時候就有第一個孩子了。”
“現在這個孩子估計已經不在了吧?”張周怡不着痕跡的打擊。
落簫心裡一痛,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這個孩子已經不在了?”
“你不是說了麼?你的孩子現在五歲半,如果是你十四歲的時候擁有的那個孩子,現在應該已經七八歲了。”張周怡一臉說教,“落簫啊!不是兄弟我說你,十一二歲便識情/事,身體都還沒用長成就已經在消耗了,你現在應該要節制一點。”
落簫一臉尷尬。
張周怡想了想道:“其實一般年齡太小孕育的孩子都難以成活..”
落簫一臉訝異的看着張周怡,他十二歲就被服侍了,身邊從來沒有缺過女人,最早跟着他的沒人在他十三歲的時候懷過身孕,當時他還好一陣驚喜來着,不過沒高興幾天,孩子便就沒了,當時還以爲是哪個美人自己不小心纔沒能保住,一直冷落到現在,十四歲的時候一個寵妾曾經生育過一個孩子,生下來養了沒幾天便沒了,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是張離說的哪個意思。
張周怡見落簫一臉若有所思,就知道他再想些什麼,張周怡有心想岔開話題,想了想道:“唔,不知道你有沒有認識的學識好的學子,心高氣傲些倒沒有關係,要有真才實學的。”
“你不是認識一個?”落簫笑了,“你忘了祝光義了嗎?他可是難得的有真才實學的人。騰龍城內世家公子哥太多,一個個不見得有多少真才實學,但是姿態卻擺了出來,養歌姬,養貌美男童,比拼美妾,三五成羣的聚會,不見有佳作流出,卻經常能聽到一些yin詩豔詞。祝光義雖然也是世家中人,但學識卻是真的不錯,至少不會跟哪些世家紈絝一起做些齷蹉下流的詩詞。”
張周怡嘴角抽了抽,難道說不會作yin詩豔詞的就是有真才實學的?好吧!從相處中看來,張周怡是相信祝光義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祝光義對學習有着一種癡狂的態度,這便是不可多得的。
“除了祝光義,還有其他的嗎?給我多介紹幾個。”既然決定了要辦學堂,自己一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她不能不對這些孩子負責,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多招幾個老師。
她希望落簫能多介紹幾個,萬一有哪個清高高傲不肯來教學,那麼其他的還有不是?她準備招三個文老師,兩個武老師。
“有一個窮書生,在趙家村住着,唔..”落簫沉吟了一會兒,“好像是個江湖中人,他倒是不作什麼yin詩豔詞,他喜歡寫些亂七八糟的故事..逢集的時候會看到他再城門口給哪些不識字的農人寫寫書信,讀讀書信什麼的。錢也收得夠少,一釐錢就夠了,還不夠買一張絲帛。”
“或許,他是個有錢的?”這個人她好像也見到過,只不過不怎麼在意罷了,擺攤給人寫書信的書生不是沒有,她見到了也不會特別在意或者說大驚小怪。絲帛的金貴張周怡是有認識的,至少現在趙虎子張亞堂他們現在算是有錢人了,也沒想過穿絲帛。一個包子還要三釐錢呢!他寫一封信才收一釐錢,而且還奉送絲帛,這不是有錢是什麼?
好在這個時代的農民夠淳樸,不然的話,該怎麼敲詐他就怎麼敲詐他,一天或者一個月讓他寫一次信,不都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