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啓頭疼的拍了拍腦門。
他的天降ssr啊,就這一句話就變成了r卡。
“嗯嗯。”張啓隨意的應和了兩聲,然後仔細的打量起了胡二。
健壯,英武,除了癡傻以外,其他的都是妥妥的猛將模板。
帶兵這傢伙肯定是沒戲了,但是用來當一名護衛,那是在合適不過了。
就他目前在競技場裡表現出來的廝殺技巧來看,要是在外界帶甲衝進人堆裡,那是妥妥的殺戮機器,典韋附體,額,也不對,典韋還有百八十年纔出生呢,得說惡來在世!
滿意的點了點頭,張啓望向胡二,胡二也傻樂的看着張啓。
見他這副模樣,張啓甚是心疼,這要是個健全的人那該多好啊。
有些痛惜的嘆了口氣:“去,去拿上你的武器裝備,跟我出去一趟,這一次,可得要你護着我了。”
“君君上!胡二一定保護會保護好..君上的!”
張啓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幾兩高粱米,這是從發酵壇裡取出來的,張啓沒用來釀酒,而是準備當做酒麴使用。
“嘿嘿,君上,我回來了。”
表演完後,張啓拉過王犁讓他將敗兵吸收打散進自己的部隊,隨後便離開了王犁部,在其他營中重複這一過程。
張啓點了點頭,側過腦袋對胡九道:“剩下的交給你了,這幾天把發酵物都釀造成酒,對了,那裡還有幾兩這次釀酒的高粱,你把它們磨成粉放在陰涼通風的地方保存,下次發酵可以撒上這些粉末。”
胡二將腦袋磕在地上,悶聲悶氣的喊道。
而外界,張啓與胡二出現在了氈房裡。
上次草原夜戰,那其的女兵營也犧牲了五十多名女兵,本來張啓以爲會死傷百多的,但是有些女兵僅僅是被衝散,並沒有死亡。
氈房的門簾被掀開,兩名女兵走了進來。
“行,我知道了,去準備吧。”
此刻依然是下午,張啓在騎砍世界待了一天的時間,外界只不過過去了一個小時而已。
胡九抱着那本本子應聲領命。
閉眼,幾秒鐘後,張啓,胡二,酒精,以及馬背上的幾套具裝騎兵甲紛紛消失不見。
“她們也是我的護衛,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換甲的時候她們會幫你。”
跟平日沒有多大的區別,張啓賜甲,籠絡一下人心,展露神蹟,讓被關押在王犁部的俘虜們心潮激盪。
用手沾了一點點送進嘴裡,辣,舌頭與酒滴接觸的第一感覺是火辣的,這度數夠高了,張啓打算帶出去,用在前往東胡時可能會出現的意外上。
慧那邊也在安排牧民,打算將四萬頭羊,一萬頭牛,五千匹馬送往東胡。
後者很快叫進來了六名女兵。
當他蒸餾完自己需要的酒精,胡二也過來了,四五十斤的具裝甲穿在身上像個沒事人一樣,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匹熱血馬,那是張啓的坐騎,馬背上,擺着五六件成套的具裝騎兵甲。
時間很快。
東西都被收拾開了,張啓再次反覆蒸餾初酒,二十斤的酒水最後被蒸餾大半,看着手裡陶壺中十一二斤的酒水,那股酒氣直衝人腦門。
“是,君上。”
“今後你們六人爲他甲侍。”
胡二理解能力不多,但是聽話。
更何況,外界還有一千多的匈奴俘虜被扣押着,他在出發前還要籌劃籌劃,儘快將這些俘虜吸納進自己的隊伍。
“收拾一下,隨我去趟軍營。”
——
不一會,張啓跟胡二還有幾名女兵就出現在了王犁部的軍營之中。
溫度一點點的變冷,直至張啓與胡二徹底適應,這是穿梭的保護機制,要不是這個,張啓當初第一次進入騎砍世界就會被驟變的溫度搞死。
張啓對着地上的胡二讓他起來,隨後又補充道:“去一趟城堡拿幾副具裝騎兵鎧甲過來,自己穿一副,賞你的。”
想到自己城堡中還有幾具具裝騎兵甲,張啓打算也一併帶出去,上次的草原夜戰他還沒有論功行賞呢,這次正好給辦了,而且這些甲冑放着也是放着,到還不如帶出去讓它們繼續發光發熱。
有他的神蹟打底,這些被吸收的敗兵也亂不起來,就算是出現了最壞的情況,那頂多也就是草原那邊再度來襲罷了。
胡水部一百八十七人,NPC二十五,牧民六百,數萬牛羊馬匹浩浩蕩蕩的在大興安嶺中行進着。
如果這次吸收敗兵順利的話,張啓便有了一支兩千人的軍隊,可以任命兩名校尉出來,統管全軍。
他已經打算好了,臨行前會在這些俘虜面前展現展現神蹟,後續的,就交給王犁跟鷹去吸納了,身爲將領,如何接收敗兵本就是必修課程。
一千多的俘虜被分別關押在王犁部,鷹部,胡水部。
升任假軍候後,劉柴一夜之間就沉穩了許多,做派指揮像模像樣的。
其中王犁部被關押的人最多,有六百餘,鷹部三百,胡水部百餘。
張啓點頭,讓胡二牽馬到他身邊來。
“是是,君上。”
該表演的都表演了,剩下的就看王犁他們的能力了,張啓留在了胡水部,都是騎射手的胡水部是他這次前往東胡的主力人選。
但是這是在大興安嶺啊,就那些下了馬的匈奴人,張啓敢說他麾下的士兵絕對能做到一個頂兩。
六名女兵拱手領命,她們本就兼任張啓的護衛一職,如今安排給胡二換甲,也不衝突。
糧草,物資,人手都以妥當,劉柴帶着十名遊哨也在隊伍裡,這次他們是嚮導。
胡二憨傻的衝張啓笑道。
吩咐完女兵,張啓又望向胡二。
“來人!”
“讓那其調遣六名女兵過來。”
不多時就已經是第二天了。
張啓說道。
指着胡二,張啓淡然的說道。
“君上。”
此去一共四百里,營地的事張啓全權交由慧,陸木,鷹,王犁幾人主持,他要在東胡待一段時間。
說辭早已想好,無非就是匈奴殘暴奮起反抗,今舉家財投靠東胡王,數萬牛羊悉數敬上,妄王垂憐,收留一二。
等到時間已到,凍土鬆解,萬物復甦。
那張啓可就要高呼,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可鬱郁久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