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依回來時,看見餐館凌‘亂’不堪,盤碟七零八落,桌椅橫七豎八的躺在地面,何輝與馮成傑垂頭喪氣的坐在‘門’旁,過往的行人,不時朝裡奇怪的看一眼。
她大概猜測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問:“老闆,發生了什麼嗎?”
“一個叫衛十一的人,今天一早帶着一幫人砸了店。”馮成傑回答,“他說沒找着你,餐館別想開張。”
“成傑。”何輝厲聲制止了他,他雙手垂在雙膝上。
服務員正整理着狼藉的餐館,不時的唉聲嘆氣。凌依依像做錯事的孩子,立在何輝身側,她說:“對不起,老闆,給你添麻煩了。”
他的確是有怒意的,在想到廖可時,硬生生的咽回了肚裡。
“依依,不關你的事。”他面‘色’平靜,苦水一個勁的冒出,難以下嚥。
何輝聯繫了廖可,他說會處理一切的,只是別怨凌依依,損失他會連本帶息一起賠償給他。
廖可驅車到了餐館‘門’前,那時候,餐館差不多恢復了原貌,在‘門’外堆了損壞的桌椅,及破碎的盤碟。
衛十一的做法,着實人神共憤,愈來愈讓張狂,廖可到達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他‘摸’着額頭,太多瑣碎的事,充斥在腦中,頭都差點炸掉。
“何輝,損失我會賠償你的,事情我也會給你答覆。”廖可拍着他的肩說。
“謝謝你。”何輝握了他的手。
至始至終,凌依依都垂喪着腦袋。廖可蹭了她腦袋,說道:“你愁眉苦臉的幹什麼呢?”
“我……”她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我不是說過會擺平的麼?你難過個什麼勁?”廖可勉強的笑着。
不知誰報了案,‘門’外閃爍着警車,一行人下車後,對當事人做了筆錄。何輝和馮成傑如實回答了一些問題,當然也有所隱瞞。
警車離開後,廖可附在何輝耳邊,輕聲告誡:“千萬別讓警方的人介入,否則事情難以挽回。”
何輝不知道什麼原因,餐館的啓動緣於他的資助,某些事,他會聽從廖可的安排,他嗯了一聲。
“衛十一真是個‘混’蛋,廖可哥哥,你要好好教訓他一頓。”馮成傑義憤填膺地說,那樣子像個小小憤青。
“會的。”廖可青澀的一笑。
廖可現在能召集的人,是一高中的同學,平日裡,對他似有討好之意,據瞭解,也是社會上的不良青年。
當天,廖可約他在‘原來這裡’見面,五彩的燈光轉過,那人將一杯啤酒飲盡,乾脆的笑着,他說:“你可是不太搭理我的,怎麼有閒情約我?”
“衛冥,我同你做一筆‘交’易如何?”廖可開‘門’見山。
“那要看怎樣的‘交’易?”他的笑很怪異,不過廖可不介意,只要是能爲他所用。
“幫我擺平一個人。”
“誰?”衛冥奇怪的看着他,將一杯酒端至廖可眼前,“先幹掉它。”
廖可二話不說,喝光了杯裡酒。他一字一頓地說:“衛十一。”
衛冥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捕捉的詭異,很快,他靠在沙發上,雙手枕在腦後,問道:“怎樣的報酬?”
“兩萬。”廖可乾脆的說,“只要做得好,價格好說。”
“那麼成‘交’。”衛冥答應得很爽快,只是他心裡盤算着另外的主意。
離開舞廳後,廖可望天空,希望之後會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