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依很好奇,‘奶’‘奶’連續三四天沒去店裡看過她,雖給她減了不少的麻煩,她覺得有些失落,畢竟很早就沒了親人的溫暖,而她給了她近乎親人溫馨。·首·發
趁空閒了時間,她繞進了小區,順着階梯上了陸遠舟的家‘門’,輕叩房‘門’。開‘門’的正是‘奶’‘奶’,她一臉不悅地問:“你來幹什麼?”
“很久沒見,我來看看您。”凌依依忙解釋,向裡探了探腦袋,“陸老師不在家嗎?”
“‘奶’‘奶’,誰啊?”裡面傳來男音,陸遠舟走近‘門’旁,見是凌依依,“原來是依依,快到屋裡坐吧。”
以前的陸遠舟的房間,沒現在這般的整潔,也許是‘奶’‘奶’的傑作。
“今天不用工作?”陸遠舟端了杯熱茶,關切地問道。
她的笑容依然‘迷’人,真誠樸實,回答:“老闆人很好,允許我有自由。”
“那麼你們老闆腦子壞了,商人都以利爲先,怎麼會不嚴格要求自己的員工呢?”他半開玩笑的說。
茶杯是青瓷,上面有藍‘色’的雕‘花’,把柄宛如一隻‘精’致的耳朵。白霧騰起,墨綠的茶葉或飄在水面,或沉在杯底。
“說來也奇怪,老闆對其他員工很苛刻,單單對我很放縱。”不知是在炫耀,還是在納悶,她歪着嘴思考。
“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也許……”他想到的,凌依依早想到了,老闆何輝是有家室的人,除去這一點,他的生活作風正派,不會在外胡作非爲。
“陸老師,你想到哪了。”她不滿地說。
他致歉,說老師的錯,不該妄加揣測。
‘奶’‘奶’至始至終沒對依依講一句話,陸遠舟奇怪地對她說:“‘奶’‘奶’,你最想念的依依來看你,怎麼不跟她說說話?”
“沒什麼好說的。”‘奶’‘奶’冷冷地答了一句,轉身回房去了。
這不僅讓凌依依感到尷尬,也讓陸遠舟納悶,‘奶’‘奶’今天心情不好麼?
凌依依忽然想到,廖可,肯定是他的惡作劇,把她在‘奶’‘奶’眼裡的好印象給毀了,她也後悔了。真不該聽信那個傢伙的話。
她找了藉口從陸老師家匆匆離開,垂頭喪氣的嘆了聲氣。
她兇惡巴巴的找到廖可,質問他究竟說了什麼,他似笑非笑的回答,秘密。
“什麼樣的秘密?‘奶’‘奶’似乎對我有成見了。”她不滿地瞪着他。
這街頭的十字路口,暖陽傾下來,廖可不時的跳一跳,嬉笑着。車輛從他們眼皮底下馳過,風揚起她的發。
“既然是秘密,那麼就一定不能說了。”他回答。
總之算幫她擺脫了麻煩,拜託,那是真讓她着急的事。‘奶’‘奶’怎麼能不愛她了呢,她是那麼依戀着那份和藹可親。
“廖可,你這‘混’蛋。”她氣得轉身走了。
“凌……”他確有想追上去的衝動,但忍了下來,望着她的背影,奔跑的樣子。暗暗想,的確有些‘混’蛋,深怕她被人搶走,卻不敢邁上去一步。
他是在想方設法拆散她和陸遠舟的關係,因爲他懂,‘奶’‘奶’是他們關係的紐帶,一旦毀了,也就斷了。
她真不知該如何向‘奶’‘奶’解釋,畢竟,廖可說了什麼,她一無所知。
“依依姐,怎麼發這麼大火?”馮成傑好奇的湊上去。
她怒目:“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的憤怒都寫在臉上了。”無疑的,馮成傑是個懂事的孩子,經這麼一說,心情好轉了許多。
“其實,再大的事,睡一覺,安安心心的玩或工作後,也就消失了,仍是開心的一天。”馮成傑繼續說,他的眼是澄澈的,沒受污濁。
“嗯。”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