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可和戴玲恢復得很快,也很好,當然於他這等富人,健康與財富掛鉤。出院那天,戴玲一臉不悅地說:“下次別再讓我背黑鍋,我可受不起。”
“你也好自爲之,過去的一筆勾銷。”他看也沒看她,媽媽朱燕親自來接他的,‘私’用司機開車來的。
凌依依聽着他們莫名其妙的對話,不知在討論什麼,也‘插’不上嘴。
朱燕帶着廖可離開了,沒有看戴玲和凌依依一眼,在她眼裡,兩個‘女’生不過是想攀附的可憐蟲。
回家後,廖山對他大發雷霆:“爲了一個漠不相關的‘女’生,你想把自己搭進去,如果想做我廖山的兒子,就要狠得下心。”
“我學不會。”他衝撞了一句,因爲對父親的失望,所以,一切都彷彿結束了。
“那你就死在外面,永遠別再踏進廖家的‘門’。”廖山雙手叉腰,一副盛氣的樣子,領帶鬆了又鬆。
朱燕蹭了蹭廖可的胳膊,眉目示意他順從些,他置之不理,氣呼呼地上了樓。
……………
生活恢復了往常的模樣,廖可的擔心愈來愈重,衛十一隨時會找上他,也可能找上凌依依的麻煩。他卻處於勢單力薄的境況,因爲李可兒,和李鋒疏遠了,和研一鬧僵了,能再爲他排憂解難的幾乎沒了。
他還是習慣開車,等在遠處的十字路口旁,看人‘潮’裡,凌依依在餐館裡忙碌,認真的,謹慎的。
直到她騎單車,匆匆趕去學校,他緩緩的跟在後面,確保她的平安。
他後悔,衛十一認識了凌依依,對她被三番五次的‘騷’擾深感內疚。她需要的是,安寧的生活。
也許,某一天他會離開她的生活,像從前,未曾認識一般。
放學後,廖可不敢過近的跟上她的步伐,因爲在她的身邊,陸遠舟說說笑笑着,並肩騎着單車,行駛在校園小道。
他看見餐館的‘門’前,常常有位老‘奶’‘奶’凝視着她,後來,他了解到那是陸遠舟的‘奶’‘奶’,呵,他在心裡嘲‘弄’了一番。原來,依依被陸老師的‘奶’‘奶’相中了。
那樣子的確很用心,像看管着她未來的孫媳‘婦’一般。
“凌依依,你最近是否有煩心事?”廖可趕走了凌依依座位前面的人,坐下,望着她問道。
“沒事。”她埋着頭演算習題。
“別自欺欺人了,如果我說中了,那麼就讓我來幫你解決,可好?”他玩味地說。
凌依依放下筆,雙手托起下巴:“你說說看。”
“有人要做人家的媳‘婦’了。”他壓低了聲音,她的臉刷的紅了,左右望了眼,知道沒人聽見才鬆了心。
“該死的小米,總是守不住秘密。”她在嘴裡狠狠的罵了聲,回去後,得好好教訓她一番。
“因爲我看見,總有個人在餐館‘門’前盯着你。”他回答。
“你跟蹤我?”她疑‘惑’。
他頓了一下,忙轉移話題,回答:“不經意間發現的。”
教室裡譁然,聲音像消失了一般,有小片的光透‘射’進來,淺黃‘色’。凌依依恰好對上廖可的目光,他長得好看。
“我們算是朋友吧?”廖可小心翼翼地探問。
她有所猶豫,也許是吧,一起經歷過許多事,他擋過她的許多困境。但是,她沒有回答,她想她的不言是默許,廖可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