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初急忙說:“娘娘,你怎麼會這樣問?”
“不是他”翡翠直接回答。
洛雪吟喃喃自語,“真的不是嗎。”
“我也敢保證,不是他”亦初道:“雖然讓生死判的人埋伏殺柳嫣是他指使的,但後來的事就不是他。”
翡翠說道,“亦初說的對,娘娘你怕是多想了。”
“翡翠,我心裡不踏實,總覺得這柳嫣”洛雪吟的語氣有些軟弱。
亦初急忙說道,“娘娘不要多想,沒事的。”
“再說一切還有我們”翡翠急忙安慰。
亦初說:“公子也不會不顧你的。”
“翡翠,是這樣嗎?”
亦初急忙說道,“娘娘,我現在倒是覺得景言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洛雪吟問,她能翻起什麼浪?
翡翠說道,“她不能,可柳嫣會?我倒想知道,她和柳嫣之間到底達成什麼協議。”
“這次那個人走的時候也告誡我們小心柳嫣,要是她們聯合起來,我擔心…”亦初說。
翡翠急忙說:“好在柳嫣現在自身難保。”
“我們得想辦法對付柳嫣”洛雪吟說道。
亦初笑道,“我有個好計劃。”
出了雪陽宮,衆人也活躍起來,孫妙清說道,“這貴妃娘娘還真是喜怒難料。”
“洛雪吟一向如此”孟清清答道。
“洛雪吟?姐姐竟敢直呼貴妃娘娘名諱”王瀾急忙說道,“不怕惹是非嗎?”
齊淇笑道,“人家有凝貴妃撐腰,我們敢說什麼嗎?”
“就是,人家可靠了一顆大樹”劉蓮子笑道。
水靈玉急忙插話,“我們要不要去漓雨軒看看。”
“看什麼什麼?人家有的是人照顧”嚴司棋笑道。
董瑜小聲說道,“你們說這事該不是紫嫣宮的那位。”
“你什麼意思”付魚問道。
董瑜似有若無的提醒:“你們不要以爲她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聽說玉環把流朱給罰了,結果這凝貴妃就把人接到自己的漓雨軒了,到現在還沒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她們的嫌隙可不小”孫妙清說道。
王瀾說道,“或許這事就是玉環乾的。”
“呵呵呵,她們也有這樣內鬥的時候”齊淇笑道,“真是痛快。”
劉蓮子笑道,“看來玉環也不是蠢貨。”
“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的奴才,這兩人誰她們去鬥,我們就看好戲”嚴司棋笑道。
碧螺軒曼音閣,杏花慢慢端了茶,“娘娘。”
“你們說到底是誰這樣做的”思研說道。
小強子急忙說道,“奴才不知。”
思妍問:“阮藍,你覺得呢?”
“這事怕和洛雪吟和南太后都脫不了干係”阮藍說道。
杏花說道,“娘娘,打算怎麼做?”
“去看看這位貴妃娘娘”思研想了想,吩咐道:“小強子,把東西準備好。”
“是”小強子急忙回答。
漓雨軒,柳嫣慢慢張開眼,“如冰?”
“主子,你醒了”如冰急忙走了過來,“你把如冰嚇死了。”
柳嫣反問:“有這麼緊張嗎?”
“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如冰問:“如冰不信是那個頭顱把主子害成這樣。”
柳嫣一愣,慢慢說道,“我被人打傷了。”
“誰”如冰詫異道,當今世上還是誰是她的對手。
柳嫣把事情說了出來,當然省去和冰兒見面的事。
“那福海是否見過主子的模樣”如冰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問題,一旦主子的真實面目被人發現,柳嫣這個身份也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揭穿。
“沒有,我只是擔心我現在的狀況怕是…”
如冰說道,“要不是主子把…纔不會被人給…”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我現在想出去走走”柳嫣直接打斷如冰的話。
如冰急忙阻止,“主子的身體還太弱,不能出去吹風。”
“可我悶得慌”柳嫣想了想,試探道:“丹青的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如冰不敢欺瞞主子,那日我將丹青處決後就拋屍荒野”如冰急忙下跪,“何況如冰也不敢在主子面前玩這樣的花招。”
“我姑且信你,只是這事到底是誰做的”柳嫣猛然一驚,“你處決丹青之時可被人跟蹤。”
“應該沒有,如冰一向很小心斷不會露出這樣的手腳”如冰慢慢起身,“主子是懷疑此事還有其他門派中的人也摻和其中。”
“但願是我想多了”柳嫣仔細的看着如冰,抓住她每一個動作,剛剛眼光閃爍不定,吃驚的表情維持超過1秒,說明她在說謊。
“嗯”柳嫣急忙揉太陽穴,每次用了這招就會頭痛欲裂。
一時間,屋裡的氛圍有些古怪,如冰急忙躲避柳嫣的目光,把一個東西遞給柳嫣,“主子,這個東西你該。”
柳嫣接過東西一愣,“誰送來的?”
“不知道”如冰說:“如冰只是看着盒子上有這樣的標記才偷偷的把東西藏了起來。”
“他們來了”柳嫣慢慢說道。
如冰一愣,“誰,誰來了?”
“這個東西是那幾位小姐的信物,現在看來怕是…”柳嫣慢慢捏緊東西,送來此物是要警示她,除掉這個如冰。
如冰心裡滿是疑惑,“主子,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是手鐲嗎?可又不像,這到底是什麼?”
“一個鐲子”柳嫣把這個東西戴在左手,這是由幾顆珍珠鑲着四顆白色的玉石,長度大約4-4.5釐米的三環手鐲,簡單又不失高雅,很是漂亮。
“很難得看到主子如此高興”如冰笑道。
“是嗎”柳嫣靜靜的看着手鐲,之前走的時候把這個東西放在他那兒,如今看來是他出關了。
如冰問:“主子,是手鐲嗎?恕如冰眼拙,如冰實在是沒有見過此物。”
“沒見過就算了”柳嫣笑道,這東西怕是整個天下也找不出第四個來。
如冰想了想,恍然大悟,急忙問:“是信物?是…”
“如冰,一些話不是你該問的”柳嫣冷漠的說道,“再問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你是否還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如冰急忙下跪,“如冰知錯。”
“好了”柳嫣戴上鐲子,“這樣的話我只說一遍。”
如冰急忙說:“是。”
“如冰,我躺了這麼久也該出去”柳嫣伸伸腰,一副懶散的模樣。
後者,隨即喚來香秀,兩人扶她出去散步。
“貴妃娘娘”景言看着柳嫣出門,急忙叫住柳嫣。
“見過貴妃(淑儀)娘娘”白草和如冰急忙行禮。
“都起來吧”景言看着四人,“今天天氣很好,嬪妾的貓又不知道跑去哪兒了,不知娘娘可否隨嬪妾四處找找。”
“無礙”柳嫣看了看景言身邊的白草和雨昕,這兩人腳步沉穩呼吸均勻,看樣子也是深藏不露。
景言略過柳嫣看着如冰,腳步輕浮呼吸均勻看樣子輕功不錯。收回目光,二人對視一眼。
“貴妃娘娘”景言淡淡開口。
“淑儀娘娘”柳嫣也淡淡開口。
白草和雨昕,香秀和如冰會意的稍稍後退幾步。
景言眸光微閃,臉上帶着笑意,“還未恭喜娘娘晉封貴妃。”
“多謝”柳嫣微微一笑。
“嬪妾的貓喜歡到處亂跑”景言眸光微閃,臉上的笑意更濃,“或許,這貓又去偷腥,不知道有沒有被宮女太監看到。”
柳嫣微微出神,難道如冰動手時被人跟蹤,而她竟混然不知了。
“嬪妾的貓可愛聰明下次帶來給娘娘瞧瞧”景言進一步走進柳嫣。
“多謝”柳嫣笑了笑。
景言一愣,附耳道:“那就別輕易放過他。”
“不急”柳嫣笑道。
“娘娘,我們貓找到了”白草從草中抱起一隻白貓。
“找到了,那我們就告辭了”景言微微福身,行禮後便離開了。
“不送”柳嫣微微一笑。
雨昕朝回頭看了柳嫣一眼,“主子爲何要告訴貴妃娘娘此事是南太后所爲。”
“誰說是南太后乾的”景言看着白草懷裡的貓,“還是我貓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該消失。”
“那娘娘說的難道不是南太后”雨昕皺眉,那會有誰這樣做。
“娘娘”茵茵在外面等着柳嫣幾人,語氣有些焦急,“龍大人來了。”
“龍爻,他怎麼來了”如冰說道,“要不要我去回絕。”
柳嫣慢慢說道,“不用,我們去看看。”
“是”如冰和茵茵急忙扶着柳嫣來到正殿。
龍爻看着一臉病樣的柳嫣,行禮道:“見過貴妃娘娘。”
“大人請起”柳嫣慢慢說道,“不知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龍爻急忙說道,“這是賬冊。”
柳嫣示意如冰接過賬冊,“這些都是最近一兩年的嗎?”
“是。”
“此事沒有告訴任何人嗎”柳嫣問。
龍爻急忙說道,“奉娘娘旨意沒有告知任何人。”
柳嫣想了想,“可有什麼可疑之處?”
龍爻急忙稟告:“從去年開始一筆賬就不清不楚,可到了最後這些賬在嚴司棋娘娘那兒,臣查過嚴娘娘的賬她一直沒有大筆的錢支出,所以…”
“你也不知道錢到底去哪兒了”柳嫣淡淡的開口。
龍爻急忙拱手,“是。”
“這些先放我這兒,明日便送回廣儲司”柳嫣示意香秀收起賬簿。
龍爻急忙說道,“臣不急,一切還是等着貴妃娘娘病好之後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