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瑜聽見後連忙說:“皇上你現在知道了,臣妾和此事無關,對了,臣妾想起了,上次與戴瑩在和柳妃娘娘聊天,戴瑩說了一句等生下皇子就想要柳妃娘娘的紫嫣宮,一定是因爲這樣柳妃娘娘心裡不高興就讓人來墮胎,皇上,臣妾冤枉。”
王瀾朗聲開口:“還有這回事,看來娘娘是早就決定讓戴瑩小產,想不到娘娘的還真狠。”
“想不到柳妃娘娘長得這麼好看,心腸卻如此歹毒”景婷還想說什麼卻被景言一個眼神阻止了。
南驁冷冷的說:“是嗎?柳妃,董瑜說的是真的嗎?”
柳嫣挑了挑眉:“是有這樣的事,不過我也說了若戴瑩喜歡紫嫣宮,我將紫嫣宮送予她又何妨。”
“哦?你這是承認有這樣的事了”南驁打趣的說道。
嚴司棋說道:“皇上就算有這樣的事也不能憑兩個奴才就定了柳妃的罪。”
景言說:“皇上,這兩個奴才的話並不可信,你們兩個再把事情經過說一次。”
“就是”孫妙清也替柳嫣求情:“皇上也再問一次,可別冤了娘娘。”
丹青訕訕道:“那是一個月前娘娘所吩咐的讓奴婢等到戴容媛三個月的時候就她的安胎藥裡下藥,還說會有人幫助奴婢,還說此事萬無一失,皇上請你明察,奴婢也是奉命辦事。”
小六子也附和:“是,娘娘說等事成之後就讓奴才殺了丹青滅,奴才不敢不聽,奴才剛要動手就被戴容媛的小卓子給抓住了,娘娘,奴才是爲你辦事,你不能不救奴才。”
齊淇說:“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娘娘的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就是。”
柳嫣擡頭冷冷的看了衆人,又看了看南驁,站起來擦了擦頭上和嘴角的血,看見衣服上的血跡,“白色的衣服本不該沾上這些污穢的東西。”
衆人看見柳嫣的動作不免心生困惑。
戴瑩帶着哭腔,厲聲吼道:“柳嫣,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戴瑩,注意自己的身份,一個小小的榮華就敢這樣和我說話簡直是找死”柳嫣冷冷的看了一眼南驁,走在衆人面前冷冷的看了看衆人,又來到跪在地上的丹青和小六子面前:“丹青,我是什麼時候給你說這樣的話,小六子,我又是什麼時候讓你殺丹青滅口的。”
丹青訕訕道:“上個月初五的傍晚,未時。”
小六子也說:“對,就是那天。”
如冰和柳嫣對視一眼:“噢,是這樣,你們真的確定是那一天。”
“是,肯定沒錯。”
“好,是這天沒錯就行”柳嫣說:“冬公公,記得我之前找你到‘聽竹軒’所謂何事。”
小冬子連忙跪下:“這?”
南驁冰冷的說:“講。”
小冬子訕訕的說:“柳妃娘娘在‘聽竹軒’和小六子有些麻煩,小六子不知道當時在他面前的是柳妃娘娘,就叫人賞了娘娘一個耳光。”
如冰冷冷的看着小六子:“既然一個月以前主子就吩咐你殺丹青滅口,那半個月前你爲什麼會不認識主子,還讓人打了主子一個耳光。”
小六子訕訕的說:“這?是奴才記錯了,不是那天。”
“丹青,你又說我是在上個月初五的未時吩咐你去下藥對不對”柳嫣冷冷的:“皇上,若有人可證明我那天在未時時分沒有見過丹青,又該如何。”
齊淇笑道:“人證,娘娘當我們是傻子嗎,你的人證是你的心腹當然會幫你說話,這樣可不行。”
“你放心他們不是我的心腹,可以說他們不是在場任何一個人的心腹”柳嫣看着齊淇冷冷道:“我的人證是赤焰國的四皇子南雲和五公主南風,請皇上召見。”
“什麼”衆人紛紛不可置信。
“請皇上把他們找來”柳嫣悄悄的給如冰使了一個眼色,這就是她當初討好兩個小孩子的原因。
小冬子有些爲難,誰都知道這兩個人是皇上的寶貝,怎敢去傳話。
南驁看了看柳嫣說道:“小冬子,你去問一下,他們就不必來這裡。”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好端端的扯上他們做什麼。
“是。”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戴瑩也沒有再鬧只是愣愣的看着柳嫣,柳嫣慢慢的走過衆人面前冷冷的瞥了眼衆人,然後掠過南驁的眼神,坐在椅子上。
沒過多久小冬子帶着南雲回來:“回皇上公主在休息,四皇子要跟奴才來,奴才…”
話還沒說完,南雲走了進來:“小云給皇兄請安。”
“起來吧!”
“是!”南雲突然看着柳嫣:“喂,你怎麼還在這,風兒一直在等你,你怎麼還不走?”
南驁說:“小云上個月初五的未時你在哪裡。”
南雲指着柳嫣:“我和風兒一直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一直玩到很晚,可能已經到了亥時了吧,反正挺晚的我也記不清了。”
南驁溫柔的說:“真的嗎?”
南雲點了點頭。
“那現在還有什麼話說”柳嫣問:“你們不會以爲小云是我的心腹,誰不知道皇上最疼這兩位殿下,要說是心腹那他們也應該是皇上的心腹,還是說你們懷疑是皇上要他們這樣做的。”
景言看着丹青:“柳妃娘娘既然和皇子在一起,又怎麼給你們交代事情,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丹青訕訕的說道:“是。。。是奴婢記錯了,不是上個月初五,是。。。是三天前的午時,對!是午時。”
小六子也附和:“是是。。。是午時。”
“看來這兩個奴才的記憶力不是很好”景言看着柳嫣:“這次你們記清楚了嗎?”
兩人說道:“記清楚了,這次絕對沒錯。”
柳嫣不由好笑:“你們真的記清楚了嗎?”
“記清楚了,是午時,對沒錯是午時”兩人齊忙附和。
“三天前的午時?你們記得還清楚”景言向柳嫣點了點頭,“胡說八道,三天前的午時本宮碰巧與柳妃娘娘在御花園偶遇,什麼時候交代事情了?”
“這?”兩人支支吾吾。
“皇上,臣妾可以作證,三天前的午時臣妾和柳妃娘娘在一起”景言急忙下跪。
嚴司棋說:“皇上這兩個奴才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誣陷柳妃娘娘,戴瑩你也是,就聽信這兩個狗奴才的話而向柳妃娘娘興師問罪這像什麼樣子。”
柳嫣看了一眼景言,景言爲何要爲她說話,還編造謊言說與自己相遇,她這樣做,有何理由。
不過,既然人家幫了忙,自然會來找自己,“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戴瑩見柳嫣已經無罪,哭着說道:“柳嫣你就要走?事情沒解決你就想走,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柳嫣冷冷的看了看戴瑩,“戴瑩,你確定不放過我。”
南驁看了看柳嫣冷冷的說:“你們兩個狗奴才說話顛三倒四的,來人把這兩個狗奴才脫下去處死。”
“皇上饒命啊!奴才(婢)不敢了…”
幾個侍衛把兩人拖了下去,慘叫聲響起,如冰得到柳嫣的暗示悄悄的跟了上去,於此同時,柳嫣捂住南雲的耳朵遮住他的眼睛,不料這動作被南驁看在眼裡,南驁看着她微微一笑。
“皇上,你要爲臣妾做主,臣妾的孩子”戴瑩瞪着柳嫣。
柳嫣轉過頭來剛剛看到這個眼神,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戴瑩這個蠢貨,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此事朕一定會查下去的”南驁看着柳嫣。
柳嫣搖了搖頭:“小冬子,先帶小云回漓雨軒。”
小冬子看了看南驁,他似乎同意這樣做便把南雲帶了出去,柳嫣見南雲走了之後繼續說道:“請問爲戴瑩安胎的御醫何在?”
太醫連忙上前:“臣就是爲戴榮華安胎的御醫。”
景言說:“這是李御醫,柳妃娘娘這是…”
“李御醫,我想問一問懷孕之人若是接觸了麝香或者是茴香之類的會有什麼反應”柳嫣問。
戴瑩一聽,愣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柳嫣看到戴瑩的反應,更加確定一件事,“御醫儘管說。”
李御醫說:“娘娘,懷孕之人一旦接觸了這些必定渾身不適,若是長期接觸這些必定滑胎。”
景言問:“娘娘,你這是…”
王瀾鄙夷的輕諷出聲:“娘娘,你還真是孤陋寡聞呀,連這些都不知道。”
齊淇嘲諷道:“看來柳妃娘娘也不是什麼都知道,還以爲娘娘你博覽羣書,見識廣,原來不過是個草包?”
嚴司棋說道:“娘娘,你問這些幹什麼?”
南驁眉頭一皺:“柳妃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