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個大頭鬼,今天簡直把我氣炸了!”
“沒關係,本王的錯,本王來補償你。”說着蕭君祈就要吻下來。
鶴卿枝一把捂住他的嘴,身子向後仰着與他拉開距離,盯着他問道:“等會,鑰匙呢?”
她剛纔氣得頭腦不清醒,現在突然想起來,差點就被他給敷衍過去了!
蕭君祈這才笑笑,從腰間取出一把鑰匙,放在了她的掌心。
“不準偷看!”
鑰匙到手,鶴卿枝一把推開蕭君祈跑進了內室,一邊監督着蕭君祈有沒有偷看,一邊找地方妥帖地把鑰匙藏好了。
殊不知,蕭君祈根本就不需要去看,偌大的祈王府都是他的,她又能藏到哪去?
“可藏好了?”
鶴卿枝得意滿滿看向他,目光中帶着挑釁,似乎是認定自己藏的很隱秘。
蕭君祈笑笑,直接上前將她攔腰抱起走進了浴房,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經泡在水裡。
鶴卿枝擡手去當他解自己衣服的手,不可置信道:“你個禽獸,我都這樣你還想着這些事!”
“別動。”
蕭君祈只解了她的外衫扔出水面,隨後就擡手撫上了她的額角,輕柔地替她按摩着。
他力道適中,又帶了些許內力,竟是讓鶴卿枝很快就放鬆下來,撇了撇嘴不再掙扎。
等他捏到肩膀的時候,鶴卿枝已經舒服地快要躺到水裡去了,多虧他把人從後面抱在懷裡支撐着。
“王妃可消氣了?”
“勉勉強強吧。”鶴卿枝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正瞧見他肩頭被自己咬破的地方,那牙印十分清晰。
她擡手摸了摸了,得意地笑道:“看你下次還敢坑我。”
“不敢了,王妃可是隻小野貓呢。”
“再說咬你哦!”
鶴卿枝揮舞着小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像極了小貓揮爪的樣子。
蕭君祈笑着拉下她的手,轉頭將人壓在了池邊。
“別別別,天乾物燥小心上火!英雄有話慢慢說,別動嘴啊……唔。”
這會兒她還能喊,再後面就變成了她捂住嘴巴不想讓自己喊出來了。
兩隻胳膊被蕭君祈這頭狼給累的根本擡不起來,她只能再次享受了一把他的獨有按摩手法。
而那邊姚齡仙被鶴卿枝給擺了一道,當晚回去就發了一頓火,把屋裡能摔的東西全摔了個粉碎,緊接着就病倒了,一連半月未曾出門。
鶴卿枝不知道姚齡仙是用了什麼方法,繪春出了幾次門她也未曾派人盯着。
一月期限的最後一天,繪春將十萬兩銀票放在了鶴卿枝的跟前。
鶴卿枝拿着銀票向蕭君祈邀功,不忘撒嬌耍賴地坑了三萬兩回來。
而之前她去西廂見着滿滿一屋子金銀布帛珠寶首飾,鶴卿枝頭一次覺得鶴家還有點良心,至少在嫁妝上出手挺闊綽。
掌家的事情步入正軌,她便抽出時間來上午去跑遍城裡的鋪子,時不時賣掉一批假裝換成銀票存入錢莊。
看着自己日益增多的存款,她就越來越有安全感。
自之前蕭君祈讓她自由進出書房起,只要蕭君祈在書房,鶴卿枝必定隨侍左右,時不時還詢問她一些軍國大事,她都能有理有據地答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