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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滾燙的脣,烙印在千夜的耳垂上,那一絲絲熱辣辣的氣息,像一條火蛇般鑽進她的皮膚和血脈,酥麻的感覺,從耳垂髮散到四周……
“我要幹什麼,你以爲你拒絕得了嗎……”他含着她圓潤的耳垂,呢喃着。
千夜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擺脫這種要把她點燃的感覺,用手抵在他胸口,強自鎮定道:
“你這混蛋……仗着我打不過你,你就這樣欺負人!別忘了,我是你的棋子,我的任務是勾引太子,你若是一不小心在我身上留下什麼痕跡,被太子看見,可是會懷疑的……到時候任務失敗,你就等着哭吧!”
“太子?”
從景公子上次來辰月居,到現在已經過了整整兩天一夜,這兩天對他來說,無比煎熬。
因爲下雨,他不能讓“將軍”進來收千夜的消息。
而他也被墨無崖和蘇紫洛關在房裡兩天,都不能出來,一想到這兩天,千夜不知道都發生什麼事,他就心急如焚。
所以今天雖然月朗星稀,不利於隱藏行跡,他還是冒險來了。
只爲看她一眼,彷彿看看她,他身上的痛、心裡的火,都會消失了似的。
可是沒想到,剛纔他的衝動,卻讓千夜想起了太子。
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窩火。
“你,現在倒是很喜歡跟我提太子。”
他忽然坐直了身子放開她,冷冷說。
千夜趁機離開他的懷抱,和他並肩擠在一起坐着。
“這不就是你最關心的事麼?也是你把我送進宮的目的。我若是不說,你難道會不問?”
景公子冷哼一聲,側目看着她:“聽你的意思,倒是經常跟他見面呢。”
這話,竟帶着一絲絲醋溜溜的意味。
千夜聽着有點不對頭,疑惑地看了一眼景公子,見他面癱如舊,心想,自己可能是多心了吧。
“一共見了兩次,求他
救紅蕊是第一次,昨天他來芳霖苑見我,是第二次。”
景公子劍眉一橫:“他去辰月居了?”
“沒有,他讓紅蕊把我帶到一個偏僻的宮殿裡,在那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千夜淡淡地道。
“一會兒是多久。”景公子又追問。
千夜側頭看着他,不知道這傢伙關注這些細節幹什麼。
“一個時辰吧……”
“一個時辰能做很多事了!”景公子一怒,抓住了千夜的手,“他對你怎麼樣了?”
見他忽然發脾氣,千夜更是想不通:“你是不是病得更厲害了?難道我得到了太子喜歡,你還不高興?”
景公子不放手,臉色陰沉得像是暴風雨前的天空。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這樣奇怪的表現,千夜竟然忍不住想要解釋:
“沒幹什麼,就是一起盪鞦韆而已。他本想讓我搬到那個宮殿去住,但我拒絕了。”
“盪鞦韆……”景公子氣呼呼地瞪了千夜一眼,就像是想把她給吃了。
盪鞦韆,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可是兩個人一起,那一定是摟摟抱抱,拉拉扯扯,還說沒什麼……
“以後不準讓他碰你……不,你必須跟他保持最少兩尺的距離,聽見沒有?”
他惡狠狠地命令。
千夜見他這麼奇怪,有點費解地打量他。
這傢伙,是不是發燒燒壞腦子了?
當初那個不惜一切要培養她、把她送進宮勾引太子的冷酷男人,今天看起來怎麼像是改變主意了呢?
現在他的態度,儼然就是一個醋罈子小丈夫,生怕她給他戴綠帽子一樣……
一想到這兒,千夜頓時臉紅了。
儘管這想法有點無稽,但景公子的表現,若不是這樣解釋,又怎麼能解釋的通?
難道,他真的……吃醋了?
千夜的心,突然像被春風吹皺的池水,蕩起一圈圈漣漪,那粼粼波光,晃得她一貫堅強的意志,都軟了……
她低頭看着他緊握她手腕的手,那溫度,灼熱,暖着她冰涼的身體,說不出的……舒服……
心怦怦地亂跳着,她生怕他聽見了,羞惱地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
“你……你簡直奇怪,保持兩尺距離之外,那還怎麼勾引啊?我任務失敗,你高興?”
“你!”
面對景公子的命令,千夜不但沒有服從,還這樣擡槓氣他,他咬得銀牙咯咯響,可是卻無語反駁。
“好,好一個沈、千、夜!”
說着,他一下站了起來,什麼都沒有再說,一躍而下,就消失在高塔的陰影之中。
“喂!”
千夜沒想到他發這麼大的脾氣,不就是嗆了他兩句嗎?誰讓他存心利用她,難道她說錯了?
她沒有做錯,他憑什麼把不會輕功的她留在這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塔頂上!
該死的傢伙,欺負我不會輕功,還沒有繩索!
她恨得想殺人,往下看一眼,就有種想要跳下去的衝動,急忙閉上了眼睛,抓着一旁的飛檐,一動不敢動,恨聲罵着:
“姓景的,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小肚雞腸,罵你幾句你就把我丟在這兒,我要是摔死了,化成鬼也要找你報仇!我恨死你了——”
她實在太生氣,這輩子第一次被別人這樣丟下不說,還是這種連挪動不敢挪的地方,更別說離開。
她難道就要這樣,坐在塔頂上曬月亮,曬太陽,曬風曬雨,直到他想起來,來抱她下去?
等等,這高塔好像是宮裡的塔。
聽說龍鉞國皇族歷朝歷代的先人們,牌位就是放在一個高塔裡,那座塔好像叫什麼來着……
難道,身下這個塔,不但高,而且每一層都還放着數不清的牌位?
想到這裡,千夜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氣得想把景公子揍一頓:
“對不起啊各位龍鉞國皇帝皇后、祖宗先人,我沈家世代忠君愛國,絕對不會大逆不道,所以你們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坐在你們頭上的,你們要怪就怪那個景公子吧……是他把我丟在這兒的……”
“哼,活人你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倒怕死人的牌位?”
一聲冷哼,忽然從身後塔尖的另外一側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