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聽我解釋,這不是真的,她胡說的,我沒有參與綁架,我是好人,我是爲了救舞藝纔來的啊。”邵勁夫臉上全是慌亂表情,不停的解釋道。
“呵呵,白癡一樣的男人,你以爲我跟你上牀,真的是你能吸引我嗎?”
王惜君邁步朝前面走去,冷笑着。說道:“如果不是有你在,計劃怎麼會進展的這麼順利,你身上安裝的竊聽器能讓我知道林飛的一舉一動,這個傻女人對你的信任,對林飛的蔑視,讓整個行動進展的非常順利,如果不是有你們在,以林飛的智商,怎麼可能乖乖的前來,這個男人唯一的弱點就是太用情了,剛好姓韓的賤人是她最喜歡的女人,今天我能把他抓住。全是拜你們所賜。”
“好了,邵勁夫,現在我給你五分鐘享受時間,脫掉這女人的衣服,上了她,然後成爲我在陽城的傀儡。聽從我的指揮,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王惜君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道。
邵勁夫臉上慘白一片,他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卻是被別人操控的一場好戲,他拼命地搖着頭,情緒幾近癲狂。
“女兒快跑,是媽媽害了你,快跑。”許麗忽然大喊一聲,猛地將舞藝推了出去,擋着前面的幾個混子,一副赴死的模樣。
“不。我不能跟你合作,你說的都是假話,你沒有證據,都愣着幹什麼,保護我衝出去。”邵勁夫似乎明白跟王惜君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條,大喝一聲,吩咐手下的保鏢逃離這裡。
我之前見識過他手下保鏢的實力,中規中矩,應該與祖青的這些殘黨餘孽不相上下,但他們人數太少,而且,對方有王惜君和平頭男這種高手,根本造成不了威脅。
“廢物東西,找死,其他人殺掉,這三人留活口。”王惜君一聲令下,抽出腰間的匕首,手腕一抖,朝旁邊一個黑人保鏢射去,那保鏢猝不及防之下,拿手臂硬擋,鋒利的匕首入肉三分,疼得他啊啊大叫。
場面瞬間混亂起來,我趁身後抓住我的兩個男人走神的瞬間,腳下凌厲一動,咣咣兩腳踢在兩人的腳踝處,他們慘叫一聲,抓住我的手順勢鬆開。
我手腕一抖,袖口的棍子滑落手心,擡手打在兩人的身上。將他們打飛出去。
“廢了他,留口氣就行。”平頭男神色一變,向後一招手,十幾個男人飛奔而至,氣勢凜冽。
我抽掉棍套,露出裡面閃着寒芒的利刃。脫掉外套在手腕上一卷,死死的纏住刀柄,刀在人在,刀落人亡。
這時,王惜君發現我擺脫控制,面色驟然一緊。手拿匕首朝舞藝衝去,我雙眼一眯,寒芒乍現,兩腿急點,朝前方衝去。
前面的這羣男人揮刀抵擋,五六個在一起。形成密集的封鎖線,我身體急速下探,一記凌厲的地堂腿,將旁邊一個男人踢倒,棍刀反握,直接刺向他的鎖骨處,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身體,擋在前面。
這些男人看到同夥被抓,臉上出現猶豫神色,我趁機向前拼殺,眼看着就要衝出包圍,這時,平頭男突然出現,角度刁鑽的朝我側後方砍來,大喊道:“砍他一刀,我給一百萬,都給我上。”
更多的人朝我蜂擁而至,這時,王惜君已經打倒兩個保鏢,距離舞藝不過三米遠。
我胸口一陣熱血翻滾,強烈的慾望讓我全身的力量徹底爆發,我猛地一聲大喝,將身前的男人舉在空中,猛地一腳踹飛出去,前方几個男人立刻後退避讓,我藉機向前拼殺,與此同時平頭男鬼使神差的一刀,從後方砍來,我雙拳難敵四手,被他一刀砍中手臂,鮮血直流。
我顧不上身上的痛,奮力向舞藝那裡跑去。
“賤貨,我毀了你的臉,看你以後還拿什麼吸引林飛。”王惜君也來到舞藝跟前,手中匕首無情的向她絕美的臉上劃去。
我想要衝過去已經來不及,解開手腕上的衣服,手臂猛地一顫,棍刀脫手,射向王惜君,王惜君表情一緊,連忙躲閃,躲過這致命一擊。匕首一擡又要劃去,我兩腳一點地,身體向一頭俯衝的獵豹,幾乎與地面平行,撲了過去。
匕首下落的一瞬間,我用身體擋在了舞藝身前,抱住她婀娜的玉體,藉助俯衝的慣性,向側面倒去,而那柄無情的利刃,剛好刺到我的背上,鋒利的刀尖,劃出一寸長的大口子。
“林飛,你不能有事,你說過要娶我,要帶我環遊世界,你不能騙我,不能。”舞藝抱住我的身體,滾燙的淚珠,止不住的滑落,低落在我帶着微笑的臉上。
我輕輕對她點了點頭,緊握住她的手,說道:“我答應你,你是我林飛的老婆。”
許麗在一旁看到我背上的口子。胳膊上的刀傷,愧疚、心酸的淚滴也不斷涌出。
“林飛,阿姨對不起你,阿姨不求你原諒,只求你能夠好好活下去,我女兒不能守寡。我等着你們給我生外孫子,阿姨求求你了。”許麗激動地搖着頭,脫去身上的外套,綁住我背上的傷口。
我拉住許麗的手,堅定的對她點了點頭,“會的,我們都會好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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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撐在地面,緩緩起身,感覺背上的傷口雖然很大,但沒傷到筋骨。
“好一場你儂我儂,難捨難分的場面啊,林飛。沒想到你真是個癡情男,倒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不過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看到你的女人被別人玩弄死,你傷心欲絕的表情,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奴隸,我可以饒了她們,怎麼樣?”王惜君玩轉手裡的匕首,帶着蔑視的表情,輕笑道。
這時,邵勁夫帶來的十幾個保鏢。有一半已經倒在了血泊中,而剩下的人都抱頭蹲在地上投降,邵勁夫像一條狗一樣癱坐在地面上,嘴裡不停的嘟囔說,願意合作,願意合作。
這種人。我根本沒指望他能做出讓人驚訝的舉動,場中三十多號打手站成一圈,將我們三個團團圍住。
如果他們是普通的混混,如果我身上沒傷,還有機會一戰,但他們都是身手不俗。經過職業訓練的打手,再加上我要保護舞藝母女倆,這一場仗,毫無勝算。
我起身,將她們倆攬在身後,擡頭對王惜君笑道:“我原本覺得你是個有心機的綠茶婊,現在覺得你像一個慾求不滿的妓女,實話跟你說,我看不上你,不是因爲你長相不行,是因爲你身上有狐臭,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女人,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因爲你讓我噁心,想讓我低頭?做夢去吧!”
一番看似戲耍的話,落在王惜君的耳朵裡,卻勾起了她不可抑制的憤怒,她緊咬着牙關,咆哮道:“林飛,我要活剝了你,讓你生不如死,上,給我弄死他。”
很多人只覺得我說的這句話難聽,但這卻是事實,她用的名牌香水,掩蓋不了她腋下的狐臭味,更掩蓋不住她骯髒的內心。
三十幾個打手叫囂着朝我殺來,我轉頭對舞藝微微一笑,隨後,用力將她們推上身後的越野車,猛地將車門關上,對許麗大喊道:“開車,衝出去,快。”
我不需要打得過這些人,只需要在車子開走前攔住他們,或許我會死在亂刀之下,但我不能讓舞藝有一絲一毫的危險,因爲,我是她的守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