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幕,我的心裡真的是相當糾結和掙扎。
一個男人當着我的面,觸碰妻子腳丫這個部位。往大了說,是有些過分了,甚至有種在我眼前訁周戲妻子的感覺。而往小了說,又算不得什麼,畢竟在很多人看來就跟碰了手一下。
雖然有些不妥當,但也完全不至於上綱上線。
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表態纔算合適恰當,乾脆就特麼默不作聲,只是一個人在暗地裡鬱悶糾結。
“安琪姐對不起,我唐突了。看到這麼漂亮的藝術品,一時沒忍住。”小張看到陳安琪的反應,也反應過來覺得不妥。
他在道歉之餘,還不輕不重地拍了我妻子的馬屁,搞得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略顯尷尬地迴應:“沒事,是我反應太大了。”
我真的有點生氣,都扌莫上去了,還能不反應大嗎?
但我萬萬沒想到,後面小張要對陳安琪做的事情,才更加顯得噯味。
小張和大張連拍攝都停下來了,接了一盆水,說是要給陳安琪洗腳!
“這不太好吧?”到了這個地步,我再也忍不住了。
當着我這個正牌老公的面,要給我妻子洗腳?
對不起,我覺得這樣的舉動真的太親密過分了。我覺得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給她蹲着身子做這種事情,只有兩種可能。
一,這個人是她老公或者男朋友。二,這個男人是她爸。
不論哪種,對這個女人都是有深沉的愛,願意爲她放下男人的架子。
但小張這是什麼鬼,就以藝術之名,要越俎代庖做陳安琪的男人才做的事情?
被我這麼一說,小張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腦門:“嗨,鵬哥,你看我這腦子,也沒想那麼多!”
我暗自腹誹,鬼知道你是真沒想那麼多,還是裝瘋賣傻,好藉機會好好扌巴玩陳安琪的蓮足,滿足自己足控的強烈衝動?
當然,我也不可能把這種話擺到明面上來說,隨便打了兩個哈哈,接過了他手中的水盆和中性沐浴乳。
我在妻子身前蹲下,看着那兩朵雪白的蓮花在水面綻放浮動,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美感。
“老公,你真要給我洗腳呀?要不我自己來吧?”陳安琪有些害羞了,顯然是覺得當着兩個男人的面,不好這樣讓我顯得地位有點卑微。
我心中一暖,真切感受到了她的在意。
“沒事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總之就是沒答應她的要求。
或許,還是虛榮心和小孩一般的爭強鬥勝心態在作祟。
“你們再喜歡又怎麼樣?這是我妻子啊,我能當着你們的面扌巴玩,你們能嗎?”這種小心思說出來,肯定要惹人發笑的,我自己都不願意去承認和深思,它是不是真的存在。
白色的中性沐浴露抹在妻子的腳背上,這畫面顯得有些異樣。就像是在跤之後,男人的釋放產物沾染在了上面,令人想入非非。
我眼角的餘光瞥到,小張明顯意動了,想要拍下這充滿暗示性的一幕。但最終他還是輕嘆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相機。
我一邊爲陳安琪清洗着蓮足,感受着它的氵骨嫩和柔和曲線之美,一邊打量着兩個觀看者的反應。
越看,我心裡越是哭笑不得。
特麼的,不就是洗個腳嗎,怎麼兩個人都看得這麼起勁,甚至有想取我而代之的感覺!
“這都是什麼破事啊。”我暗自腹誹,表面卻儘量不動聲色。
接下來的工序就更復雜了,讓我在心裡感嘆了一聲“至於嗎”,也算是完全知道了一個合格的足模有多麼難得。
將陳安琪的雙腳洗淨之後,小張指導我,又進行了一系列保養手段。
將專用的去角質產品在腳背上輕輕按摩,去除老化角質,再以清水洗淨。
再將臉部用的保溼或滋養面膜,在腳背、腳腕及趾間充分抹勻;裹上保鮮膜,靜待十或二十分鐘後洗淨;取適量護膚霜,均勻塗於雙腳及腳腕······
陳安琪就靜靜地託着雙腮,看着我細緻入微地呵護她平時最不注意保養的地方。我看到她的目光中滿是不加掩飾的愛意,可能是被感動的吧,眼眶都紅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真的是感覺什麼都指了。就是再複雜個一百倍,我也願意去做。
小張說這樣的保養,一般在專業足模拍攝之前,要做上一個月。但陳安琪卻顯然是個不能模仿的特例,僅僅是一次之後,腳底後方略微泛黃的老皮都不見了。
一雙腳丫雪白女喬嫩,纖纖玉趾根根如蔥。
我相信,哪怕不是一個足控,看到這樣一雙腳也會心生好感。畢竟賞美是大家共有的特性,相反要是看到一雙不堪入目的腳,相信誰都會心生不好的感覺······
小張又說這個時候要修繕指甲了,我沒什麼經驗,還是讓他來吧。
我感覺日了狗了。但都做到這一步了,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勉強讓他去做。
他難言興奮地蹲下了身子,輕輕握着陳安琪光滑的腳丫,開始將趾甲邊緣摩擦修飾光滑,並修剪成橢圓形。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手經常不安分地動來動去,看起來就像是爲了更方便修剪指甲一樣。
但在他掌指的遊走之下,陳安琪的腳尖都緊繃着,呼吸略微急促,巍峨的雪峰隨之緩緩起伏。
畢竟被一個陌生人這樣撫扌莫着腳心,怎麼也會覺得癢養的,難以控制自己吧。
或許是覺得有點羞澀,陳安琪再次臉色緋紅。
我恍惚間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像是他們在進行着親密的調晴,以致於妻子起了這麼大的反應······
接着,小張在趾甲上繪上一朵朵粉紅的桃花,最後塗上一層透明的亮油。如此的一番精心打理,使趾甲亮若絲綢,朵朵桃花流光溢彩,襯托得雙腳更加雪白細嫰,柔若無骨。
而做完這一切,陳安琪那根緊繃着的弦終於鬆了下來。她已是面色氵朝紅,氣喘吁吁,輕輕吐出如蘭花般的氣息。
妻子直接放鬆地躺在了榻上,巍峨軟柔的雪峰不住起伏,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一縷髮絲濡溼在脣邊,雙目略顯謎離。
這樣的場景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就像是先前被小張帶到了巔峰一樣。
我敏銳地看到,小張死死地看着這一幕,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下邊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