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園內,小單和小雙奉了茶後連同紫菱退了出去,闔上了屋子的門。
當屋內只剩下二人的時候,蘇墨突然無由來的緊張了起來,原本的淡然的眸光突然不知道應該放在何處,左瞟右瞟的就是不看尉遲寒風!
尉遲寒風有些好笑,說道:“怎麼,這會兒方纔知道害羞了?”
蘇墨一怔,急忙否認道:“我哪裡是害羞?!”
尉遲寒風搖搖頭,走了上前,笑着問道:“那日在花園裡的涼亭,不是聽聞你不會彈琴嗎?這短短的幾日怎麼就學會了?”
“刷”的一下,蘇墨的臉紅到了耳根,她總不能說,天天偷偷的去練琴,而且……就只會這一個曲子吧!
尉遲寒風拉過蘇墨的手,笑着說道:“本王很開心,你能爲本王做這些!也很開心你打開了心門……本王不但要讓花兒開的燦爛,更要讓花兒開的嬌豔!”
他這是在承諾嗎?
蘇墨擡起了眸子深深的凝視着尉遲寒風,說道:“王爺可還記得大婚之日我說的話?”
“嗯?”尉遲寒風不明白蘇墨怎麼突然轉到了那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我說……就算是騙人,也不要輕易說出諾言!”蘇墨平靜的說着,可是,心裡卻異常的緊張。
尉遲寒風看着蘇墨,她眼中始終有着不安,他放開蘇墨的手,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低喃道:“本王難道在你心裡,就如此的沒有誠信?”
蘇墨聽後,放鬆了身子。
他說如果有下次,一定會在她身邊,他做到了……不是嗎?
想着,嘴角不免微微上揚,臉上剛剛的不安被笑意取代,手不自覺的環上了尉遲寒風的腰。
“我走出來的很艱難,如果你騙了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蘇墨輕輕的說道,語氣裡竟是揮不去的恐懼。
尉遲寒風擁着蘇墨的手緩緩緊了幾分,他一直不明白蘇墨那份孤獨從何而來……
“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你要封閉自己的心嗎?”尉遲寒風問道。
蘇墨在尉遲寒風的懷裡輕輕搖了搖頭,低垂的眸子裡是揮不去的自嘲和哀傷,“我不想說,你也不必問,你只要知道,我從此心門願意爲你開就好!”
尉遲寒風嘴角微微上揚,深邃的眸子緩緩上擡,看向那閃爍的燭火,有那麼一刻,神情變的陰冷。
他扶着蘇墨的肩胛將她拉開懷抱,修長的手勾勒着她淡然的臉龐,看着她眸子裡閃爍的羞澀,靜靜說道:“好,你不想說,本王就不問!”
蘇墨嘴角淡淡笑着,那樣的笑輕靈且迷醉了尉遲寒風的眼。
尉遲寒風輕俯下頭,菲薄的脣擒住了那淡笑着的嬌豔,在上面撕磨*着,如此的蜻蜓點水般的淺嘗漸漸的無法滿足他內心深處的渴望,渾厚的舌輕輕撬開了蘇墨的貝齒,探索着她嘴裡每一寸的美好。
蘇墨擁着尉遲寒風的腰身,香舌主動迎接着他在她嘴裡探索的舌,她的舉動無非讓尉遲寒風抓狂,原本淡漠的人兒的主動盡是如此的撩撥人心。
吻漸漸加深,二人*相溶,彼此的舌相互追逐嬉戲着……
“嗯!”
蘇墨突然輕吟一聲,只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好似所有的氣息都讓尉遲寒風吸走了一般。
感覺蘇墨好似沒有了力氣,尉遲寒風放開了她,看着她急忙呼吸時嬌俏的模樣,忍不住眉眼帶笑,戲謔的說道:“墨兒想不到盡是如此熱情的人!”
蘇墨“騰”一下,原本就微紅的臉霎時變的更加的通紅,杏眸微凝的瞪了過去。
“呀!”
蘇墨剛剛想反駁幾句,卻被尉遲寒風突然打橫抱起,將她輕輕的置於軟榻上,他雙手支撐在她的身子的兩側,眼角微微上挑,嘴角微動的說道:“要熄蠟燭嗎?”
蘇墨一愣,正好捕捉到尉遲寒風眼底的戲謔,頓時傲慢道:“如今有王爺送的夜明珠,晚上已經不需要留燭火了!”
尉遲寒風見蘇墨如此,大笑了起來,手掌微翻,室內的的燭火被撲滅,只留下夜明珠散發出來的光暈。
這樣的光極爲柔和,當映照在蘇墨那白皙的胴/體上時,更是好似輕紗鋪就一般。
尉遲寒風看着蘇墨肩胛上的印記,修長的手輕輕拂過,微嘆的說道:“想來是要留下疤痕了!”
蘇墨低垂眸子看了眼,心中有着暖意,她不介意那個傷口,那個是她和尉遲寒風跨進一步的見證。
“這裡也不礙事!”蘇墨輕聲說道。
尉遲寒風低下了頭,脣落在了那道傷疤上,蘇墨的心微微震了下,眼眸中淡淡的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本王不會在讓你受到如此的傷害!”尉遲寒風離開疤痕,未曾看蘇墨,只是凝眸看着那個傷疤留下的印記。
“風……我……唔……”
蘇墨的話未曾說出口,已經被尉遲寒風吃到了肚子裡,輾轉的吻讓兩個人都漸漸的迷離起來,尉遲寒風的手早已經不安分的遊離在蘇墨白皙的肌膚上,從肩胛到雙峰再到那私密的叢林中……
他的手有着細細的繭子,所到之處都讓蘇墨切實的感受到他的愛撫,身子亦在他的掌下綻放着。
突然,蘇墨一把推開了尉遲寒風,在他還在錯愕之際蘇墨側身半壓着他,她那猶如錦緞般的秀髮滑落到胸前,遮住了旖旎的春光。
尉遲寒風不曾動,就這樣看着俯視她的蘇墨,嘴角始終含着一抹他獨有的邪魅笑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淺問道:“怎麼了?”
蘇墨淡笑,但是臉上卻緋紅一片,她眸光嬌媚的微微一凝,小舌淺淺的舔了下嘴脣,話還未曾說臉卻越發的紅了起來。
她如此神情讓尉遲寒風頓時感激下腹好似有一股熱流直衝腦門,那要真切的在告訴她,他想要她!
想着,就欲將蘇墨再次壓倒,可是,卻被蘇墨看出了他的動機,率先將他剛剛起了一寸的身子又壓回到了牀榻上。
“你不許動!”蘇墨嬌嗔的說道。
尉遲寒風看着蘇墨的樣子,鳳眸微眯,不免笑罵道:“你真是個折磨人的小東西,說,想要什麼?”
蘇墨淡淡一笑,原本平日裡的淡漠時就已經極美的臉,此刻由於嬌羞和笑意讓尉遲寒風更加的心神盪漾。
蘇墨看出尉遲寒風的急切,深深的凝視着他,說道:“今天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