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奧拉克國際的股份是麼,呵呵,你以爲我真的需要奧拉克國際麼?你覺得這個公司對我來說有一丁點兒的用處麼?”
“那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既然你不需要,那你……”端木雅臻臉色通紅,死死盯着眼前的凌暮帆問道。
凌暮帆粗魯地打斷了端木雅臻的話,他不能再聽這個女人說下去了,她梨花帶雨惹人憐的樣子已經讓自己的心臟微微抽痛,可是這並不能阻止他繼續下去,要知道當年的仇恨是直到現在也無法停止的,一個聲音在心底告訴凌暮帆,報復她,只要是端木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不要心軟,不要憐憫,不要忘了當年的事情……
於是,像是變色龍遇到了危險就會改變顏色的保護措施一樣,凌暮帆的表情越發冰冷,他戲謔地看着面前這柔弱無力的女子,“因爲,我要搞垮整個奧拉克國際集團,搞垮!整個!這樣說你明白了麼?”
聽到這話,端木雅臻像是觸電了一樣,她知道奧拉克國際對於自己整個家族的意義,如果奧拉克國際垮掉了,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就付諸東流了,不僅如此,今天哥哥說的那些話到現在還在自己的耳邊迴響,如果被股東得知自己與凌暮帆的交往繼而將自己捲進整個事件之中,後果是不堪想象的,父親和哥哥從此將會身敗名裂,再也沒有在商場打拼的權利和資格。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凌暮帆,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對自己說的話,“你……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事實上這是端木雅臻今天第二次說了同樣的錯話,她不過是想聽到凌暮帆說出能夠安慰自己的答案,哪怕是欺騙。
這一點凌暮帆也早就發現了,但是他並不打算順着端木雅臻的意思,相反,他正在享受着一種報復的**,痛快到了極限,讓他不能自拔,“傻丫頭,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麼?我剛剛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
“那麼,你能告訴我原因麼?”端木雅臻不死心地追問着,她好奇凌暮帆到底是出於怎樣的仇恨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凌暮帆扯起了半邊嘴角,那冷笑又諷刺又鄙夷,“原因?讓我想想看,你端木雅臻是端木家的人,有什麼資格問我原因!”
端木雅臻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臟被凌暮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碎成千萬塊,她想要歇斯底里地放聲大哭。
但是現在不行。
現在走到了這樣的地步,自己怕是有着不可脫開的責任,端木雅臻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從地上站了起來,她還不知道自己這僞裝出來的堅強已經讓凌暮帆驚訝不已了,“我……求你,放過奧拉克國際,可以麼?只要你同意,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
想必這是端木雅臻活到這麼大第一ci對別人說這樣哀求的話語,也是第一ci感受到卑躬屈膝的滋味,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凌暮帆一眼。
這倒是凌暮帆沒有想到的,他一直認定端木雅臻是一個被家人呵護備至的乖乖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勇氣做出如此捨身救國的事情,這倒顯得有意思了許多,但是儘管如此,也不能減輕他的恨意,“要求?我對你沒要求,不過,如果你哥哥端木雅澤願意在我面前自殺的話,我會考慮放掉奧拉克國際的。”
“這怎麼可能!”端木雅臻聽到這話頓時震驚了,毫不猶豫地回口反問着,她沒有想到凌暮帆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來。
但是凌暮帆的眼神很堅定,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他聳聳肩膀,“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好了,我也沒別的辦法咯。”
端木雅臻咬着最脣,那**般的脣瓣已經被她咬得毫無血色,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自己爲了哥哥去死也不能讓奧拉克國際垮掉,她想也不想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猛然敲碎在牆上,撿起地上的碎片對準了自己**xuebai的手腕,“我願意代替我哥哥,但是希望你可以遵守承諾。”
說完,端木雅臻閉上眼睛,手中用力狠狠劃了下去,然而預期的疼痛感卻沒有來到,她驚訝地睜開了眼睛,手上一道血痕,只是輕微地流了一點血,在瓷片更**之前就被凌暮帆攔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腕,看到端木雅臻睜開了眼睛便將她手中的瓷片奪去憤憤扔到了地上。
那一刻,端木雅臻的心又有些萌動,本以爲凌暮帆一直在玩nong自己的她心中又有些動搖,“他還是關心我的,並不是哥哥說的那樣,是麼?”
端木雅臻在心裡反問自己的時候,凌暮帆再次變回了冰冷的樣子,除了端木雅澤之外,他不希望任何去死,因爲除了端木雅澤的死亡,沒有任何一種方式能消除他的恨意,這是一命換一命的規則!“你替代你哥哥?你替得了麼?不需要!”
“那麼,你說怎麼辦?”端木雅臻無力地問着,“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觸犯到你了,只要你願意放過奧拉克國際,我願意代替任何人承受你的任何懲罰。”
凌暮帆被面前這個柔弱女孩突然爆發出來的勇氣所震驚了,他凝視着面前的伊人,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洋裝,*前被**包裹着,雖然身材不甚豐yu,但是卻比任何女人都吸引自己,凌暮帆突然笑了,他玩味地看着端木雅臻,“不管任何條件?”
任何條件?這概念有些含糊,涉世不深的端木雅臻完全沒有理解到任何條件意味着什麼,讓自己爲他做僕人給他當牛做馬?單純的端木雅臻以爲這已經是最過分的條件了,但是隻要能救回奧拉克國際,就算是讓她幹活直到累死她也無怨無悔,這時候的端木雅臻腦袋有些混亂,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完全沒有注意到凌暮帆那邪e的表情,想到也許奧拉克國際的命運就在自己手中,她不能再猶豫了,“沒錯,任何條件。”
“絕不反悔?”
端木雅臻緩慢地點點頭,與凌暮帆對視着一字一頓地說道,“絕不反悔。”
一想到自己的預謀,凌暮帆竟然此刻就按耐不住了,他信步來到端木雅臻面前,端木雅臻擡起頭與自己對視着,無力地輕聲問着,“說吧,你想要提什麼條件?”
凌暮帆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地靠近,端木雅臻突然有些慌亂了,她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自己相親相愛的人,而是自己家族的敵人,於是當他靠近的時候,危險的氣息也隨之而來,“你還沒有……”
她的話被凌暮帆霸道的最脣打斷了,凌暮帆一把fu住她的頭向自己靠近,she頭在她的**小口中肆意闖蕩掠奪,另一隻手則放在端木雅臻的腰間,將她用力地推向了自己。
這一wen如此奇妙,與之前溫柔儒雅的親wen截然不同,這是凌暮帆第一ci如此粗魯地親wen自己,粗魯得讓自己感覺到了疼痛,但恰恰是這種霸道讓端木雅臻在那瞬間又再次淪陷了,竟然有些陶醉。
此刻,凌暮帆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這個嬌羞的人兒躲在自己的臂彎之中,嬌xiao得好像一把就可以柔碎,這讓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一把將端木雅臻抱了起來,狠狠地扔到了*上。
還陶醉其中的端木雅臻突然清醒了,她意識到自己躺在凌暮帆的*上,周圍還殘留着剛剛那個女人的氣息和溫熱,她的衣裙經這一下有些凌亂,褪到了大腿上,端木雅臻的臉一下紅了,連忙伸出手去把裙子往下扯,以蓋住自己修長**的**,她越是這樣,凌暮帆就越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粗暴地推開了端木雅臻的手,將她壓在了**,更加猛烈地親wen着她。
可是端木雅臻剛剛的陶醉已經被打斷了,她感覺到了凌暮帆的異常,左右躲閃着他的臉龐,凌暮帆毫不在意,放肆地親wen着端木雅臻那緋紅的臉頰和**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一陣淡淡的幽香鑽入鼻中更讓他忘情,有力的手伸進了端木雅臻那神秘的裙畔。
**而**的**被凌暮帆這一摩挲,端木雅臻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有種奇妙的感覺,但是傳統的家庭教育讓她立刻意識到了這一行爲的概念,她慌亂地抓住凌暮帆的手掌,企圖打斷他繼續**的手掌,但無奈自己勢單力薄,根本無法與他抗衡,越是反抗,凌暮帆的興趣就越被激發出來,索性騰出一隻手來就控制了端木雅臻的兩隻纖細的腕子。
看到**被制服的端木雅臻,凌暮帆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他的心情是這樣的複雜。
世界上最能**男人的是什麼?是女人的身體麼?能**到心智不清的地步麼?可是爲什麼自己現在卻有些內疚?理智和感性在搏鬥,刀鋒劍舞讓他有些混亂,於是跟隨着身體的本能,凌暮帆的手掌更加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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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笑意被端木雅臻看得清楚,那笑容是多麼讓她寒心,那不是愛人之間的眼神,倒像是得逞之後的得意洋洋的戲謔,這讓端木雅臻無地自容,她的自尊心被面前這個男人傷得至深,不知道是哪裡迸發出來的力氣,端木雅臻奮力將手從凌暮帆的手中抽了出來,狠狠地給了凌暮帆一耳光。
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包括端木雅臻的手,木訥地停在了半空中,凌暮帆感覺到臉上**的疼痛,想想看,以端木雅臻的力氣怎麼能與自己抗衡,是他故意放鬆了手掌,爲的還不是怕弄疼了她那剛剛受傷了的手腕……
端木雅臻看到凌暮帆臉上泛紅了一片,心也突然跟着揪痛了,她蠕動着最脣,眼淚從眼角流下來鑽進了烏黑的髮絲之中,“對,對不起……”
疼痛讓凌暮帆有些歇斯底里,沉默片刻,他猛地親wen着端木雅臻,最脣將她死死wen住,雙手纏繞在端木雅臻的腰間,*索了片刻卻找不到拉鍊,索性雙手猛地用力,將端木雅臻的領口完全扯開,一雙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衣襟裡探尋*索着,乾脆將整件衣服撕掉,潔白的佳人赤身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窗外的陽光明媚,這是端木雅臻十八年以來第一ci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袒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光天化日一覽無遺,她慌亂地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蓋住,凌暮帆滿意地把衣裙扔到一旁,然後猛然扯掉了端木雅臻用來遮蓋自己身子的被子,將她完全抱在自己懷裡,褪掉了她全部的衣物,讓她的身體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肆無忌憚地wen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端木雅臻無力抗拒,嬌羞地喘着,她根本受不住凌暮帆這猛烈的攻勢,僅存的意識讓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推搡凌暮帆,但無奈全身乏力,另一個聲音在耳邊輕聲地喊叫,“你喜歡凌暮帆,並且愛着他,其實你渴望被他……”
凌暮帆腰間的浴巾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落了,端木雅臻無意間看到他的**,雄性之美在他的身上展露無遺,她的臉上紅霞滿天,凌暮帆忍不住親wen着她的臉頰,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掠奪着,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這是長久以來自己缺失了的感覺,雖然這麼多年他身邊的女人走馬觀花一般,但是沒有任何人能激起他這樣的衝動,凌暮帆無法抑制自己,將端木雅臻推倒在*上,攻佔了她最後的陣地。
劇烈的疼痛感佔據了端木雅臻的全身,自己彷彿快要被**了一樣,她無助地抓着凌暮帆的肩膀和腰間,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紅色的血痕,凌暮帆卻完全不知疼痛,全身心都沉迷在她那裡,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詞彙。
攻佔,攻佔,攻佔……
一番雲雨暢快流利,凌暮帆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滿足地離開了端木雅臻那裡,身上溼漉漉如同剛從浴缸裡爬出來一般,凌暮帆看到*上還**不已的端木雅臻,滿意地笑了,然而當他的視線轉移到*上那一抹刺眼的鮮紅時,凌暮帆的心情一下複雜了起來,羞愧和內疚讓他有些惱怒,捲起浴巾將自己圍住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