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之,冒昧呼之實有別情,陳夫人已決議晚飯之後派人將你們拿下入獄,然後僞造顧昭顧先生私通楚國的信件緝拿顧昭顧先生,此罪一點落實,全家皆難道一死。我將令人在晚飯時撤去別院看走,你們速速逃了吧。頤齡(程君羨)字。
王嫺雅一聽,頓時覺得渾身冰冷,顫抖着嘴脣道“淑之,你是說,她存了害你的心思?繼而還要毒害我們全家?”“娘,女兒反而覺得那位陳夫人是存了把女兒看成是貨物的心思,她定然是打算設局將女兒奪取,然後當做禮物驚險給誰誰誰……”淑之暗諷一聲,給自家孃親解說道。
“毒婦,毒婦——!!~”王嫺雅氣得不行,怒氣衝衝的道“淑之,你說你不過是長的美貌些,你爹也不過是擺個譜沒跟那前來拜望的婓邑一個好臉色,你說他們就害了我們一家人!!~那私通外國,那是謀逆大罪,是要株連九族的???你卻他們陰損不陰損,缺德不缺德啊??”
王嫺雅氣得憤怒異常,若非是現在就在人家的看護之下,王夫人都能急氣交加得破口大罵。反到是淑之極爲鎮定的道“孃親,州牧婓邑夫妻久居上位,背景深厚,殺閥主宰他們人運慣了,豈會在意我家這等沒有什麼深厚背景的小家庭。給了花樣也就殺滅了,還可以解氣,把損傷的臉面補救回來,殺了我們在他們心目中也不過是做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王嫺雅聽了這話,頓時慌道“那我們……那我們……”
看到王嫺雅慌了,淑之趕緊摟住王嫺雅的胳膊,好似要將力量和信任傳送她一般,努力微笑着安慰道“娘,車到山前必有路,病樹前頭萬木春!!~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
王嫺雅看着一個勁兒的安慰她的王淑之,止不住哭聲道“淑之,你不用安慰我了,能有什麼辦法???你爹現在都不知道我們被困這裡了,若是等到了晚上,人家都佈置好了局面,就要下手拿人了。你爹到時候也跑不了,他那腿呀!!~嗚嗚,嗚嗚……淑之,這樣吧,等到了晚飯的時候,你就接着那人提到過的防備鬆懈的時候跑出去,娘年紀大了,跑不動了,跟着你定然會拖累你。反正你爹也指定逃不掉,我們夫妻一起到了地下也有個伴兒。嗚嗚……”
王夫人自己掏出個手帕,捂着帕子就開哭,悲悲慼慼的,算是認命了。
淑之見了也覺得淚意上涌,都到了這個時候,爹孃首先想到的還是她,爲了不拖累她,她娘就打算留在這裡等死了。忽然,淑之把自己埋入王夫人的懷中,輕輕的喚了一聲“娘……”在這孤單的異世,面對着舐犢情深的王嫺雅,她終於放下了戒心,真正的開始正視和接納身爲母親的王嫺雅的付出和愛護之心!!~
王淑之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州牧府內,書房之中,婓邑和程君山這對至交好友激烈的爭吵了起來,甚至,甚至就連婓邑的隨身長隨都不敢過於接近書房,偷聽了片刻後,撒腿就往後宅跑去……
程君山神情激動而固執的堅持着“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放任你做出這等愚蠢的事情。顧昭顧穎之是上陵名士,王雪臣那麼權傾天下你何曾見過他殺害顧昭???
顧昭在上陵,甚至是在元國,都是赫赫有名的博才之士,我絕對不能讓你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對付他!!~”
“子若,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再好的名士,不爲我所驅使,留他何用??而且顧昭在上陵根基破深,又有名望,我夫人不過是在宴席之中趕走了他的妻女,不過一個時辰不到,竟然就有州府城中的大族名紳紛紛藉故接回自己的妻女,表示抗議!!!~
這不是打臉嗎??他置我州牧的尊嚴於何地???我不殺他,殺誰???
再者,既然你說他聰明絕頂,你就不怕他窺破你我一直堅持的大事嗎??如今朝廷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團結一心,誓死爲皇上辦事纔對!!!~殺一個顧昭算得了什麼?再可惜能夠我們的大事被他泄露,連累了上京的皇上更可惜嗎??
子若,民政、軍略、招才、請賢這些方面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你腸太軟,我們的大業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程度。這次我先是拿下了呂國,顧昭跟呂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狼狽爲奸。
我不管他名聲有多好,我有眼睛,看見爲實,我看見的就是他對我敵意和戒備之心,他不服管,也不願意爲我所用。所以我就要殺——了——他!!~”
程君山看着婓邑那張浮現猙獰兇狠的臉,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再次懇求道“谷裡兄,慎重,慎重啊。殺了顧昭,是你的損失,也是皇上的損失。你切莫要殺了他啊,否則你會遺臭萬年,青史留罵名的。”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你出去吧。”婓邑甩開程君山的手,漠然的冷聲道。
程君山看看他,長嘆一聲,佛袖而去。到了據所,他弟弟程君羨正在內房等消息,一見他回來就滿臉期望的看着他,程君山看着弟弟深深的搖搖頭。“哥哥,婓邑他瘋了,殺了顧昭,他馬上就會身敗名裂的。顧昭的老師那是跟楚國張恆張詠昌並列當世鴻儒蔡戎蔡濟平。蔡鴻儒桃李滿天下,顧昭從無污名,即使常年不在蔡鴻儒身邊同樣時常被讚美提及。他瘋了,哥哥婓邑他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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