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整齊的步伐聲傳來,安夏轉過頭,只見一羣西裝革履的男人步伐整齊朝這邊走來,走到安夏和權岸面前,個個恭敬地低下頭,“少爺、小姐,先生要見你們。”
爸爸?
安夏錯愕地看向權岸,權岸卻是一臉淡定,似乎沒有一點意外。
“你知道爸爸要見我們?”安夏疑‘惑’地問道。
“嗯。”權岸淡淡地頜首,在她的注視下又補上一句,“是我電話媽媽的。”
“有事嗎?”安夏問。
“你說呢?”
權岸拍拍她的腦袋,摟過她的肩膀往前走去,西裝筆‘挺’的保鏢立刻在走廊上隔出一條路來,讓兩人通行無暢。
安夏腦袋裡只想着見爸爸有什麼事,權岸摟着她,眼裡只有她,兩個人都沒發現人羣裡少了李麗的身影。
33天大酒店,總統套房裡彌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氣,裡邊的裝璜佈置奢華,讓人猶如置身歐洲宮殿一般。
安夏被權岸拉着往裡走去,心裡有着說不出的忐忑。
會客室裡,一個英俊‘挺’拔的身影坐在沙發上,一身純手工打造的黑‘色’西裝,暗紋嵌在其中,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他單‘腿’蹺起,坐得優雅,修長的手上端着一杯咖啡。
權墨。
權岸牽着安夏的手往前走去,兩人同時低頭,“爸爸。”
“坐。”
權墨淡淡地道,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們,視線落在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薄‘脣’微勾,似笑非笑。
安夏更加緊張,在一旁的沙發上的坐下來,手緊緊纏着權岸。
權岸包住她的手,帶着一絲安撫‘性’質。
“你打電話給安歌,是要談你們結婚的事。”權墨淡漠地說道,那神情姿態幾乎和權岸如出一轍。
權岸和權墨真的很像。
“……”安夏有些詫異地看向權岸,原來他有考慮過兩個人結婚?
“是。”權岸頜首,從容鎮定,“我和安夏的婚禮並不想‘弄’得多盛大,我會拿出自己的積蓄來辦這場婚禮。”
安夏意外權岸已經想到婚禮流程了。
聞言,權墨坐在那裡笑了一聲,涼涼地道,“婚禮的前提好像是得到父母的祝福。”
“您不同意嗎?可您都讓我去找權岸的,還把權岸的資料給我……”
安夏着急地脫口而出。
如果不同意,權墨不可能爲她做這些事。
權墨坐在那裡,眉頭蹙了蹙,不悅地打斷她的話,“你急什麼?”
養‘女’兒就是外向,權墨想。
他忽略了他這也是娶兒媳,不止是嫁‘女’兒。
“……”
安夏只好閉上嘴,她是很急吶,她都‘逼’兩次婚了,能不急麼?
“您是要反對,還是想要我做什麼?”權岸問道,直截了當,嗓音繼承了安歌的乾淨。
“再給你三年的時間做醫生,之後進財團。”
權墨沉聲說道,指尖摩挲着咖啡杯杯沿。
話音一落,整個會客室一片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權璆他們都在財團做事,您還缺兒子幫忙?”權岸說道,目光微斂,他一直以爲兄弟多,權墨不會把繼承家族事業的念頭動到他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