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金融衝擊熱潮從哪裡開始的?北美、歐洲還是亞洲?現代經濟學界一般都將那場東南亞金融風暴看作是這場暴風雨的起始點,就如同1997年的那股金融風暴一樣,東南亞成了故事的開始。而隨後漫長的4個月間,這股金融浪潮最終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衝擊了整個世界。即便是中國這個背後的黑手自己也遭到了一定的損失。金融戰爭本身就是一把雙刃劍。
喬治-索羅斯當初在選擇東南亞爲首要目標的時候,就是因爲東南亞的金融市場太過於混亂,房地產、股票、外匯,東南亞國家從來就沒有重視過對市場的控制,而這也就給索羅斯等國家投機商一個巨大的機會。而第二次金融風暴發生的時候,東南亞的情況並不比當初好多少。金融市場的混亂情況和1997年之前的那段‘美好時光’有得一比。
1997年~1998年的那段時期,東南亞國家如同經歷了一場噩夢一樣。從富有到赤貧,經歷了從巔峰到谷底之後的東南亞國家在經過了十餘年的艱苦蹣跚之後,才逐漸的走出了那場風暴帶來的陰影。隨着中國經濟的強勢發展,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東南亞國家受益不小,而21世紀最初十年的那場‘中美兩國之間的金融戰爭’更是讓牆頭草樣的東南亞國家賺得鉢滿盆足,中國人贏得了這場金融保衛戰,東盟也從中獲得了巨大的一塊美味蛋糕。
然而東南亞國家最大的致命弱點就是他們太過於貪婪了,猴子終歸就是猴子,他們只知道撿了芝麻而丟掉了西瓜。騎牆是這些東南亞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一場大陸戰爭讓這些東南亞猴子以爲機會來了,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一個個搶先恐後的在南中國海搶奪自己的地盤,而這最終使得東南亞與北京徹底的撕破了臉皮,這也就爲後來金融風暴從東南亞開始而埋下了禍根。中國資本市場上的大筆遊資形成的一個巨大的衝擊力也正是由東南亞市場切入,並最終的形成了那場掀翻了整個全球資本市場的金融風暴。
事實上,之所以那場金融風暴會是從東南亞開始,並不僅僅是因爲東南亞國家和北京之間的矛盾、東南亞國家金融市場的混亂沒有規則這樣簡單,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在於大陸戰爭之後,大筆的日本資金流入到了東南亞國家。大陸戰爭之後日本軍政府已經開始着手所謂的本土防禦作戰,日本人清楚的意識到與中國之間的宿命之戰已經無可避免的到來了,所以東京軍政府開始向海外轉移其重要資產,美國、東南亞、歐洲都是日本經濟的轉移點。
豐田、索尼、本田……一個個日本財團在大陸戰爭剛開始的時候就開始急匆匆的向海外轉移其重心,而等到大陸戰爭結束之後,這些跨國大公司在日本本土的工廠、公司已經幾乎全部關閉了,取而代之的是在東南亞、北美的業務重點。最具有潛力的中國市場已經因爲大陸戰爭的原因而被中國政府所關閉上了,所有在華日資企業都被凍結了起來。
不僅僅是這些大財團,日本軍政府甚至向馬來西亞、菲律賓等日本傳統投資對象國以及菲律賓轉移了相當一筆資金,甚至這其中還有日本經濟的最後支柱-儲備黃金。
這樣一筆相當龐大的資金是誰在操作,恐怕要等到數十年之後,一批絕密檔案被解密才能夠得到最終的答案。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數千名、乃至是數萬名中國籍以及外籍華人富豪冒着傾家蕩產的風險,毅然加入到了這場帶有政府背景的金融戰爭中。在這個時候,他們不以自己是億萬富翁而感到自豪,他們不因爲自己是上海人、浙江人、江蘇人、廣州人還是大陸人、香港人、臺灣人或是外籍華裔而區分,所有人都只爲了一個名詞而感到驕傲-那便是自己是龍的傳人。他們雖然不必冒着槍林彈雨去衝鋒陷陣,但他們卻必須在同樣兇險萬分的資本運作市場上去頻繁買進賣出,大把大把的買進、沽售那些東南亞國家的貨幣。這個時候,動輒數以億計算的金錢流在這些富豪的眼中已經不再是金錢了,而只是一個個數字罷了,或者也可以將這些數字稱作視爲一種武器,一種爲中華民族開拓新空間的武器。
數百名年輕的中國青年俊傑在倫敦、法蘭克福的市場上頻繁操縱,在東南亞的心臟-新加坡,近百名中國人活躍在新加坡的上流社會中,他們廣交朋友,套取着一切有用的商業信息。在整個東南亞,一股暗流已經開始形成,只是這些國家的領導階層沒有發現罷了。
在馬來西亞、印尼、菲律賓,主導着國家經濟命脈的基本都是華人,所以在1998年的印尼反華熱潮中,那些印尼土著纔會如此瘋狂的攻擊華人,那些土著人認爲是貪婪的華人搶走了本該屬於他們的財富。當初英國、荷蘭統治者在這裡設置殖民地的時候,那些歐洲紳士們就說過了“你不要指望着這些愚蠢、懶惰的土著人會創造財富,如果沒有豐富的物產資源,這裡的貧瘠將是難以想象。”除了新加坡,在這些東南亞國家,華人儘管相當富有,但卻根本沒有什麼地位,那些蠢得跟豬一樣的土著人一方面又要指望着華人能夠給他們的國家創造財富,另一方面卻又拼命的排斥着華人階層。這種狀況早就已經令衆多華人不滿了。
最先開始的是印度尼西亞,這個千島之國其實一點都不美麗,1998年的瘋狂排華事件讓多數中國人清楚的看清了這些蠢貨的面目。儘管這場金融風暴並不是從印尼開始的,但災難卻是首先從這裡蔓延開的。在大筆中國遊資衝擊東南亞市場之前,相當一批愛國華人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臺灣的迴歸、中國在大陸戰爭的勝利使得很多華人大大增強了自己的民族自豪感。這些華人心中的國家認同感已經發生了變化,他們覺得自己的祖國是在那有着長江、長城、有着黃山、黃河的美麗土地上,而不是在這裡。與其在此做個二等國民,還不如回到祖國大陸去,去那裡開創自己的新人生,而中國大陸的東西部發展不均衡也使得這些華人覺得自己大有機會,投資中國政府的‘西部大開發’將能夠使得自己在報效祖國的同時,又能夠賺飽荷包,即是迴歸故土,自然也就應該爲國家多做貢獻。
一股返鄉的熱潮開始在印尼國內的華人階層中掀起,早就已經見識過印尼土著的瘋狂與無恥的華人們自然不會坐等着印尼人再次向自己舉起屠刀,大筆的資金通過海外投資、洗錢等方式轉移出了印尼,一批批華人藉着返鄉尋根祭祖、考察投資環境、旅遊甚至是偷渡的方式離開印度尼西亞,所有的資產都已經被轉移出去了,所以這些華人在離開的時候多是兩手空空,最多拎着幾個小行李箱便一走了之了,剛開始的時候,印尼官方只是在納悶着這些‘中國豬’(印尼的那些土著猴子總是這樣謾罵華人)怎麼最近這麼愛出國了,要麼就是旅行、要麼就是出國考察。等到印尼官方醒悟過來的時候,絕大多數華人,尤其是那些具有影響力的華人早已經逃離了印度尼西亞。失去了華人的支持,印尼的經濟狀況是怎樣,誰都清楚。
對於這場華人返鄉熱潮,現代歷史學家都將其視爲是‘東南亞戰爭’的根源所在,因爲在後來的金融危機過後,印尼政府默許下,土著人又一次開始了瘋狂的排華,一些沒有能夠返回中國或是不願意丟下自己祖業的華人再次遭到了那些印尼猴子的殺戮。這一次中國不再沉默了,以排水量92000噸、載機量達72架的‘帝王’級核動力航空母艦-‘唐太宗’號爲核心的數十艘中國艦船組成了‘撤僑’艦隊,浩浩蕩蕩地殺奔向了爪哇海。
在中國軍隊近乎赤裸裸的威脅下(當時的中國外交部聲明爲‘雅加達政府必須停止一切迫害中國僑民的事件,並允許中國撤僑艦隊和政府撤僑專機進入印尼領海、領空,否則中國政府將不惜一切代價來保護中國僑民的生命安全’,這一聲明使得中國政府成爲了美國、以色列之後第三個不惜使用軍事打擊手段也要保護己國公民的國家,雖然中國政府的這一動作飽受國外輿論批評,很多西方媒體認爲是中國龍對世界安全的挑戰,但包括美國政府在內的多數西方國家政府卻對中國政府的這一立場給予了肯定,因爲無論這個國家是否會對世界安全構成挑戰,其領導階層願意冒着戰爭的風險而庇佑自己的國民,這種立場都是人權與人性的真正表現所在),印尼政府最終的屈服了,中國海軍艦隊和政府包機接走了數萬名華人,然而這次撤僑行動卻爲兩年後的中國、東盟之間的‘東南亞戰爭’的爆發埋下了伏筆。
不可否認的是,自從大陸戰爭之後,北京越來越趨向於強硬,尤其是在國家主權、國家利益等重大問題上更是一步不讓,韜光養晦多年的中國政府再也無需鴕鳥政策了,咆哮的巨龍在被激怒之後,從來就沒有感覺到畏懼過什麼。
正如《費加羅報》所評論的那樣‘整個西方社會、尤其是華盛頓最應該去思考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去指責中國,中國之所以愈發的持有強硬立場,是整個西方社會所強加於中國人身上的,沒有西方國家的反覆激怒,中國這條巨龍也不會去這樣的憤怒,更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去使得整個世界戰慄不安。中國人已經發現自己以往的溫文爾雅只會換來欺凌,既然如此,北京爲什麼不去選擇一條強權之路呢。美國政府在全球內橫行霸道的結果只有一個-持有美國護照的公民從來沒有受到過別國海關人員的刁難與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