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自然的走到流光的身邊,不經意間觸碰到流光微冷的手指,這才感覺到她身上的異常,立即蹲下來爲她把脈,感覺到原先就微弱的脈搏此時更快感覺不到跳動了。連忙從身上取了丹藥,在樑王的屋子巡視了一遍,發現了熱水一起給她服下。
“谷主,你的身子若是再這麼下去只會越嚴重,往後別說像個正常人了,就連平日的一切都需要人來照料。”
“無礙了,我自己就是個代付,我又豈會不知道呢?可我不能讓師父他們白死,他們欠的一切我都要他們還回給我。”
葉兒聽到那話語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暗中嘆氣,後面的雪已經微微小了一些,這或許是連老天爺都在憐惜流光。
“谷主,真的是那般嗎?”葉兒苦笑着搖搖頭,心疼流光的自欺欺人,明明是放不下齊朔,卻非要在那般感上加上許多不該出現的成分,她瞭解流光的性子,她敢愛敢恨但一旦要在親情與心上人之間選一個勢必會選親人。
流光的臉頰上的紅暈漸漸消失,原本紅潤着的嘴脣也變得鐵青,眼睛裡已經看不到四年前的那般勢在必得的精光。
“流光,這一次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沒有與你商量就獨自行動。”孫夙開口說道,手裡的撫摸着藤椅的椅把,餘光小心翼翼的看着流光。
平日溫潤如玉的形象一下就消失了,流光就是他的天敵,只有在流光的面前她才這般低聲下氣,或許也是第一個能讓他低頭的人。
流光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還想要開口回孫夙的話卻暈了過去。
“流光!”
“谷主!”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流光最後只聽到了外頭颯颯的風聲,而兩人的聲音卻好像被雪拭去了。
流光最近昏迷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就連葉兒都沒有辦法解釋到底是爲什麼了,對流光看得越發的緊,再這麼下去,葉兒只覺得她會被流光嚇出病來的。
另外一處齊朔輕瞧着木桌,今日守在陳大夫的家中許久了,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心中疑惑,想着那樑王沒有行動到底是爲了什麼?還是因爲他要放棄裡頭的幾個人了?可即使他放棄了那也得派人來將他們殺了,好來一個死無對證。
齊朔的心思實在讓人捉摸不透,即使是陰險毒辣的慶王都不能看透,他的計謀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不過有一人可以將他所營造的一切都破壞了,不過那人已經死了。
若是流光在的話那就萬事如意了,想到流光的時候,他總是莫名覺得流光就在他身邊的錯覺。
“主子,那寧皖姑娘你打算怎麼處理!”花雲瞧着遠方見到沒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鬆懈下來在,心中的疑惑一直沒有解開。他很好奇慶齊朔怎麼處理一個和杜三娘那般想的人。
怕是不止是花雲好奇,就連其他人都很好去。
齊朔聽到他的話語,轉過頭似笑非笑“花雲你可知爲什麼那麼多人我只將你留在我身邊的原因?”
花雲一下閉了嘴,他知道他越界了,那些事情都是將軍的私事,他原先就不該開口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