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此刻都站着沒有說話。
“大家都在這裡幹嘛?”我不解的說道。
陳浩對着衆人說道:“這事情能告訴烏蘇知道嗎?”
大海說道:“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吧。”
“但是烏蘇不是外人啊。”路橋說道。
“我們需要唱票嗎?”喬克偏向濃重的中文說道。
此刻衆人居然開始舉手,除了媽媽的兩位雙胞胎同事和大海其他人幾乎都舉起了手。
我完全摸不着頭腦說道:“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
路橋按下了一旁儀器上的按鈕,一旁牆面開始旋轉。
一大堆白色的霧氣開始噴張,我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陳浩笑着說道:“這是液氮而已,沒有危害的。”
一股涼意,順着液氮飄散。
露出隱藏在牆面裡的玻璃罩,而玻璃罩裡面躺着的正是我媽媽。
“我媽怎麼在裡面?你們都幹了些什麼?”我不解的說道,隨後衝向了玻璃罩的方向。
我被李狗蛋和李鐵蛋攔了下來,李鐵蛋說道:“玻璃罩的液氮很冷,碰觸久了手會出問題的。”
“我不好解釋,你們誰來說明?”陳浩說道。
韓東上前幾步說道:“這是二零九零年最新科研的產物,新一代的人體冷凍儀器。效果是將人體冷凍起來,你媽媽昨天暈倒之後我們也束手無策。考慮再三下我們選擇將她冷凍起來,接下里我們面臨幾個選擇。”
“幾個嚴峻的選擇。”路橋說道。
“我媽是不行了?你們才把她冷凍起來的。”我說道。
路橋再度操作了幾下面板,玻璃罩開始緩緩關上。
“爲什麼關了,讓我多看我媽幾眼。”我着急的說道。
“沒辦法多看,冷凍技術現在還不完善。而且我們的液氮留存量也不多,只能堅持三個月的製冷。”路橋說道。
“什麼意思?把我媽媽這樣冷藏起來只能堅持三個月嗎?三個月之後我媽媽還要死?那你們做這些幹什麼?爲什麼要冷凍我媽?”我大喊道。
衆人都低下了腦袋,大海說道:“這也是無奈之舉,不過你媽是有治癒辦法的。”
我冷靜了下來,看着大海說道:“你說治療?爲什麼不快點動手治療啊?”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太空站上沒有治療你媽媽的儀器。不過這個儀器地球上有,二零六三年日本人造出來的。一家叫索尼的公司和當地醫科大學合作的產物,一種微波切除技術。我這裡有機器的照片,但是我們找遍了日本站都沒有這個儀器。”大海說道拿出了手機走了過來。
我接過了大海的手機,上面是一個圖片。
一個太空艙樣式的機器,上面是日文說明。
圖片是漫畫演示,人躺上去開動機器就可以治病。
“太空站沒有這個?”我說道。
“索尼那時候是個快倒閉的公司,靠着這個機器壟斷了市場起死回生。當時只有日本境內有,其他國家都沒有這個機器的身影。所以日本太空站沒有很正常,只能說差了一點。因爲這裡能查到的資料是日本有計劃向太空站輸送這個機器,只可惜還沒簽署世界就核平了。”路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