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伐魏—1

建興十二年春二月廿日大吉,我與丞相諸葛亮率領百官前往昭烈皇帝的廟宇祭祀,諸葛亮對的劉備的靈位哭泣的說:“老臣五次北伐,不得寸土反而勞民傷財,老臣自知有負昭烈皇帝所託,現在老臣決定再次兵出岐山率兵征討僞魏。老臣血誓當竭盡全力效忠陛下,剿滅漢賊光復漢室。若非身死誓不還朝,與漢賊血戰到底。”

等諸葛亮哭了一會消停下來我對他說:“丞相,蜀國國柱忠君愛國天下之楷模,豈能輕言身死。此次北伐干係重大,我們要趁司馬懿不在前線,速戰速決一舉蕩平秦、雍州,到那時大局一定即使是孫武復生魏國也戰略優勢喪盡,也成不了氣候。現在有丞相舉行祭祀,誓師北伐吧。”

諸葛亮說:“老臣矯情呢,陛下說的是,老臣領命。”諸葛亮主持祭祀完之後便向喔告聲罪就帶着衆將星夜趕往漢中。

黃皓指着離去諸葛亮離去的背影說:“這個諸葛亮太不給面子了吧,居然敢把皇上晾在一邊自己一個人走了。”我說:“丞相是不拘小節,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這北伐的是也是耽擱不起的啊,黃皓去傳甘陵王劉永、副丞相董允、魏延、李嚴、蔣琬、陳到、帶來洞主、關定隨朕回宮,朕在行軍偏殿有事交代。”黃皓說:“奴才這就去辦。”

黃皓飛快跑到目送諸葛亮等人離開的衆人面前說:“皇上有旨,傳甘陵王劉永、副丞相董允魏延、李嚴、蔣琬、陳到、帶來洞主、關定行軍偏殿見駕。”說完黃皓有飛快的跑回正在離開的儀駕中去了。魏延和蔣琬相視一眼,魏延說道:“你說陛下有什麼打算了,此次北伐正是用人之際,卻留你我在成都。難道?”蔣琬用食指放在嘴邊作了一個“噓”的動作阻止魏延說下去,然後說:“陛下和丞相的關係最好不要猜測,在背後說陛下、丞相的不是小心被某人拿到陛下那參上一本。到那時自己吃罪是小,連累的丞相是大啊。”

說完朝李嚴那邊瞥瞥眼。這時董允走過來打趣的說:“你們說的那個人亂嚼舌根的該不會是我吧,要不要我把你們兩個人都參上一本。”“副丞相開玩笑吧,大家都在丞相府下共事,我相信副丞相大人不會下這個黑手的,我說是某人。”董允說:“什麼副丞相的,多見外啊。還是叫我老董吧,這多親密啊。不過關於陛下、丞相的不是你們開下玩笑就算了,如果到處亂傳說那我可不客氣啦。”

正當衆人爲皇上要召見的事相互猜議的時候,甘陵王劉永對大家說:“諸位,趕緊吧皇上還在等着我們了,別讓皇上等急了都走吧。”聽了甘陵王劉永的話便跟着甘陵王劉永前往皇宮的行軍偏殿。

過了半個時辰,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行軍偏殿。衆人見我在那等着都向前請罪。我示意他們不必多禮,叫他們先看看行軍地圖和沙盤。看了一會。我問李嚴:“我蜀國現在有多少人口。”

李嚴回答說:“戶二十八萬,男女口九十四萬,帶甲將士十萬二千,吏四萬人。”我生氣的說:“我蜀國該不會只有九十四萬人,那我那三十幾萬大軍從那徵集的,兵源四出一,暴秦也不過如此吧,董允你說。”董允躬身說:“回陛下,按三國各國戶籍記載我蜀國戶二十八萬,男女口九十四萬,帶甲將士十萬二千,吏四萬人;吳國戶五十二萬三千,吏三萬二千,兵二十三萬,男女口二百三十萬;魏國是戶六十六萬三千四百二十三,口四百四十三萬二千八百八十一,但是有很多人並沒有登記戶籍,據臣統計:州縣所統民衆二百四十六萬,世家豪族所屬有五百四十七萬,屯戶一百三十萬,兵戶一百一十六萬,吏戶二十六萬,彝族等族六十九萬,因此喔蜀國共有一千一百五十八萬,人口據三國之中第二,魏國人口有一千八百多萬,而吳國爲九百六十多萬。”“那稅從何出”我問到,

董允回答說:“在籍之民”我說:“看來,蜀國的戶籍要改改了,這事以後再說。先說正事此次叫你們來是關於朕親征的事情,商量下該具體該怎麼做,畢竟兵者國之大器,不可妄行,你們有什麼意見。”

魏延說:“某將斗膽,請問陛下我軍主要進攻方向是哪?”我走到行軍地圖前指着地圖上一個點說道:“這裡quot;。衆人順着喔手指指着的地方冒出一句:怎麼會是武威?。我說:“沒錯,就是武威。”蔣琬不解的問:“陛下爲什麼是武威了?即使我們拿下武威,但是魏國只要重兵封鎖富平、臨徑那麼即使拿下武威也是一座孤城啊。”“蔣參軍的說的朕也考慮過。但是你想過沒有,武威是涼州的門戶,只要掐斷涼州與許昌的聯繫,佔領武威後只要一旅偏師便可以攻佔涼州全境,而且涼州之西還有西域,統一西域通絲綢之路可以爲我國增加財富;涼州一向民風彪悍,涼州鐵騎自古就是天下五大精兵之一。攻下涼州可爲我軍徵召大量西涼鐵騎,大大增強我蜀軍的戰鬥力有何不可。至於魏軍封鎖富平、臨徑一線,不足爲慮。羌族的臨羌與涼州歜得之間相通,但是要大軍經過羌族的領地,不知道羌族的頭領願不願意啊。羌族啊!”

董允說:“羌胡重利輕義,部族林立不斷征伐,但是崇拜強者,昔日馬超將軍縱橫涼州,所率大軍於屠城河屠殺羌人數十萬,羌人畏爲神明,馬超將軍也被被羌族人稱爲神武大將軍,並特意爲馬超將軍打造一副金甲,雖然,徵北將軍馬超現在已經病亡,但是金甲由馬岱將軍繼承,陛下可命馬岱穿上他兄長的盔甲,打着神武大將軍的旗號招降羌族,羌族與氏族雜居,風俗相近可一併收之。”

我心想羌漢不同俗,光憑武力鎮服只能一時不能一世。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對待異族,要麼文化侵略使他們都變成漢人,或者徹底滅絕。五胡亂華就是因爲西晉過於軟弱,以致至於中原兩千萬漢人存活下來的只剩四百萬。該怎麼對到這些少數民族了?西和諸戎,南撫夷越,這可是諸葛亮定下的,這時候不能對羌族動手該怎麼辦了?

李嚴見我沉默不語就說道:“難道陛下當心到時侯尾大不掉,羌人信義低劣是出名的,不過臣到有一策可解陛下煩惱。”“什麼計策,快說。”我急忙道。

李嚴向董允、蔣琬示威一眼,然後不慌不忙的說:“陛下,我們可以恩威並施,對於那些願意招降的以安撫爲主,因俗分治,對於行爲惡劣的滅族以儆效尤,修其教不易其俗,齊其政不易其宜。若把此事交由臣辦,臣以身家性命擔保絕對成功。”甘陵王劉永擔心的說:“既要對羌氏用兵,用到攻打武威兵力夠用嗎?”

我仔細考慮後說:“皇弟,別擔心,兵力絕對夠。現在朕現在命令甘陵王劉永、副丞相董允率領三萬御林軍留守成都;關定率軍一萬前往白帝駐守;令關宇、翠志修葺永安城牆操練士兵嚴防吳國偷襲,命馬岱帶軍兩萬前往兆陽候命,李嚴爲招撫使前往兆陽與馬岱大軍回合,不管是招降還是武力解決必須在半年之內徹底解決羌氏。命魏延爲先鋒率兩萬千御林軍先行,陳到爲中軍護衛率八千白毦軍護衛朕前往隴右,蔣琬爲行軍參謀帶來洞主率五萬彝兵與朕隨行,你們都回去吧,甘陵王留下。”

衆人領命而去,甘陵王劉永留下來,我示意叫黃皓也出去,我對甘陵王劉永說:“皇弟,現在是我蜀漢最關鍵的,此次親征戰局千變萬化,若大哥有什麼閃失,到時候你到時候皇位由你接任,我若兵敗身亡,不可興兵報仇,要謹守關隘。對內修養生息,帶外結好孫吳,只有這樣才能保我蜀漢平安。”

甘陵王劉永對我說:“皇兄,盡然此行兇險,不如叫臣弟代你去吧。”我搖搖頭說:“皇弟啊你不會明白的,我作了這麼多年皇帝,什麼都是丞相作主,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皇兄此去就是爲了把握自己的命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不能再過聽天由命的日子了,以後蜀國的事皇帝就多擔待一點。”

甘陵王劉永:“臣弟必當遵守皇兄的命令,皇兄此次出征,臣弟會日夜爲皇兄祈禱,願皇兄旗開得勝。”我接着說:“我們是兄弟,蜀國的江山是我們父輩打下的,決不能在我們手中敗掉。趙叔叔在德陽靜養,有空代我去看看他,若朝中若有異動,可請他出山,鎮住朝野,董允大才,有事可以與他商量着辦。”

劉永說:“臣弟明白,趙雲趙老將軍是蜀漢的開國元勳,若有他相助,臣弟這監國的擔子就輕了很多。”“那好,你明天就搬到宮裡住吧,我不在你就是他的半個主人了,回去準備準備,朕累了。”劉永見我突然顯得很疲憊,二話不說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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