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派了張遼和臧霸去打劉備。
讓呂布沒想到,劉備不經打。劉備丟棄小沛,帶領他的人馬,跑了。
後來,呂布得知,當時,關羽和張飛是主戰的。關羽和張飛是要和張遼和臧霸決一死戰的。劉備阻止了。好在關羽和張飛再怎麼有個性有脾氣,對於劉備的決斷是聽從的。
劉備有長遠的打算。既然徐州不在手裡,守一個小沛,不是他心甘情願的事情。劉備是想和有雄才大略的人合作。經過一些交往,發現呂布不是他理想中的人選。
在劉備謀略的時候,曹操派使者過來遊說。劉備認爲這是一個機會。劉備比較的賞識曹操。何況,早先他倆還有過合作。當時的合作是愉快的。這樣,劉備在呂布的人馬攻打小沛時,主動放棄了小沛。
不管怎麼說,呂布收回了小沛。徐州和小沛等地方,真正的屬於呂布的了。這塊地方,人多地好。這爲呂布的人馬補充和軍糧的供給,提供了保障。
呂布在軍事上取得了空前的勝利。
家中的情況卻與軍事上的勝利有些不協調。
貂蟬向呂布提出,要去平陽。貂蟬想兩個兒子了。
呂布問:“以前,你沒說想兒子。現在,怎麼突然間想兒子?”
貂蟬說:“這種感情,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肚子裡的孩子想見兩個哥哥吧。”
呂布搖頭。顯然,貂蟬的這個說法,站不住腳,不能讓他信服。
“我知道,你這是在編話說。你對我有了意見。”
貂蟬說:“我不敢對你有意見。從來不敢。”
“瞧瞧。還說沒意見。”呂布笑着說:“你這話中,分明就是對我有了意見。”
趕走了劉備,呂布心情大好,和貂蟬說話,笑嘻嘻的。
自從被李傕趕出長安,呂布的日子就沒有好過。漂泊的日子,對於身後有數萬人馬的呂布來說,只一個字:累。
現在,好了。有了歸屬於自己的地盤,而且這個地方相當的不錯。人逢喜事精神爽。呂布看什麼都順眼。自然,對貂蟬說話,也不再大嗓門。
貂蟬的心情卻不好,心中有梗,說:“肚子裡的孩子,眼看就要生了。我想生的時候,大姐能夠在我身邊。”
嚴氏在貂蟬心目中,有雙重身份,既是大姐,也是娘。
但這不是貂蟬離開呂布的理由。
呂布說:“可兒娘在這裡。她和帛兒娘一樣的好。這方面,也懂。”
貂蟬說:“甄夫人是好。可我的心裡,還是想嚴氏。”
呂布明白了。貂蟬有失落的情緒。一會說想兒子,一會說想嚴
氏。這些,都是藉口。呂布想到,可能是自己傷了貂蟬的心。
勝利的喜悅。地盤的擁有,讓呂布心情平和起來。呂布開始反省自己,近來對貂蟬的態度是不是不好。
呂布考慮後,說:“貂蟬。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平陽的人全都接過來。我也算有了自己的地盤。現在,基本上穩定下來了。”
貂蟬看了呂布,沒有說話。現在,呂布做什麼樣的決定,她不再發表意見。她可是擔當不起了。貂蟬有了身心交瘁的感覺。
“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就安排人去平陽。”呂布決斷了。
貂蟬沒有就呂布的決定說自己的看法。這在以前,會有一番話要說的。
呂布的手,將貂蟬額頭上掛下的一縷頭髮順到耳根上,說:“今晚。我在你房間睡。”
貂蟬說:“我有孩子陪。你還是去可兒房間吧。”
呂布說:“可兒也有孩子陪的。再說了,可兒可以去她孃的房間嘛。”
貂蟬聽了呂布這樣說,有想哭的感覺。貂蟬竭力控制住自己要出現的眼淚。
呂布注意到貂蟬這個時候的表情,輕輕的,輕輕的,把被自己一度冷落了的女人,攬進懷裡。
貂蟬的身子想忸怩的,只是,懷上的月份大了,身子不是那樣的靈活。
“好了。不生我的氣了。我錯了。”呂布以溫柔的口氣,向貂蟬道歉。
可能是呂布這時候的柔情,可能是被撫摸後的感觸,貂蟬有了抽泣。
呂布這個時候,真的很柔情,用手掌的側面,在貂蟬的背後,輕輕的由上向下,一遍又一遍的颳着。這是一種特別的摩挲。
呂布做着這樣的動作時,說:“你感到委屈,就實實在在的哭出來吧。”
貂蟬被呂布時下的動作,被這種溫馨的語氣帶動了,真的失聲哭了。這個時候的貂蟬,像個受了好大委屈的孩子,哭的好傷心。
程可兒和甄氏在說話。她們聽見了貂蟬的哭聲。可見,貂蟬哭的時候,是完全放開了情緒的表達。
程可兒說:“娘。你有沒有發現,貂蟬變的嬌氣了。現在,動不動就流眼淚。”
甄氏說:“丫頭。這個話,你是不可以說的。貂蟬的心中,有苦。這個苦,我能夠感覺到。你不懂的。”
程可兒說:“有苦,就說出來。”
甄氏問:“她和誰說?和你說嗎?你能理解嗎?”
程可兒說:“可以和你說的。我有事,就跟你說的。”
甄氏說:“我是你娘。我不是貂蟬的娘。這是不一樣的。”
程可兒側了頭,想了想,說:“也是
呵。貂蟬不是你生的。”
甄氏說:“丫頭。你呢,在呂布跟前,多說說貂蟬的好話。明白我的意思嗎?”
程可兒看了甄氏,點頭。
甄氏說:“能夠這樣,就好了。大戶人家,就是要和睦。”
呂布把去平陽接人的決定告訴了甄氏和程可兒。
甄氏這就又提醒女兒,說:“平陽的人來了後,這個院子裡,就不是你和貂蟬兩個人。你要和那兩位姐姐,好好的相處。我聽說,曹豹的女兒,就是沒有處好幾個人的關係。你可千萬不可以學了曹氏。”
“娘。我不是曹氏。我不會那麼笨的。怎麼說,我跟在娘後面,多少也學了些做人的道理。”
“有你這個態度,娘也就放心了。”
程可兒到了貂蟬跟前,打聽嚴氏和英兒的爲人和脾氣。
貂蟬笑了,說:“可兒。你真精明。”
程可兒說:“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很笨的。我不會處人。我想好好的向你學,做一個賢妻良母。”
貂蟬執了程可兒的手,說:“你能夠這樣想,真的好。這也算我當初沒有看走了眼。有一點,我還是要提醒你。以後,不管怎麼樣,對將軍,要不離不棄。”
程可兒側的頭,有些想不明白的樣子,說:“姐。你這話說的,我覺得好奇怪了。你這樣說,可你想去平陽的。”
貂蟬說:“我是去生孩子。生了孩子,我還會回到將軍身邊的。”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要離開呂布,再不回來了呢。”
“不會的。我生是將軍的人,死是將軍的鬼。”
“姐。你這樣說,好恐怖的。”
貂蟬笑了,說:“只是一個比喻。”
程可兒說:“我現在有一個打算。好好看書。”
“哦。這個好啊。以後,可以教育孩子的。”
程可兒說:“我就是這樣想的。”
貂蟬說:“我們多看一些書,把將軍的幾個孩子,好好的教育了。這也算我們沒到這個世上白活。”
程可兒說:“姐。我現在有一個感覺,好緊張的。”
貂蟬看了程可兒。緊張?爲什麼緊張?
程可兒說:“聽說平陽的兩個姐姐要來。我好緊張。我怕和她們相處不好。”
貂蟬鼓勵,說:“不會相處不好的。憑你這樣的機靈,這樣的聰明,你有能力處好關係的。我告訴你。無論是大姐,還是英兒,都是很好相處的女人。她們的心都不大,從來也不會與別人爭什麼。”
“聽你這麼說。我不緊張了。”程可兒搖晃了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