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了一座兩進式的院子。
顧了一個老媽子和一個丫環。
分房時,胡氏和關羽鬧起了些小別扭。租到了新的院子,胡氏和關羽先過來察看。甘夫人和貂蟬沒有過來。
內院有正房三間加耳房,另有東西兩個廂房。每一方廂房爲小三間。
關羽打算讓甘夫人和貂蟬睡正房。他和胡氏睡在東廂房。
胡氏聽後,不樂意。甘夫人睡正房,她沒意見。貂蟬憑什麼睡正房?
“貂蟬的等級幹嗎要高過我?這房子,是我們租的。”胡氏滿臉的不高興。
關羽笑笑,說:“我的不行。你拿出一個方案。”
胡氏說:“我們睡正房。”
關羽問:“大嫂呢?”
胡氏啞巴了。是啊,甘夫人是大嫂,安排住廂房,不合適。如果和他們夫妻都住正房,感覺上,總是覺得有些彆扭。
“那就算了。還是讓大嫂住正房吧。我倆住東廂房。”胡氏苦着臉說了。
關羽問:“貂蟬住哪?”
胡氏說:“貂蟬住西廂房。”
關羽問:“老媽子和丫環住哪?要是三進式的,她們可以住後院。”
胡氏說:“前院有房子。她們住前院。”
關羽說:“不說貂蟬。甘夫人要是有個什麼事。我說晚上,怎麼叫?隔那麼遠。”
胡氏看了關羽,問:“你的意思,老媽子和丫環住西廂房。她們和我們住一樣的房子。”
關羽搖頭,無奈地說:“你呀。什麼心態?不就是一個住嘛。她們是下人不假。可也是人啊。沒條件的話,讓她們住差一點,也就算了。有條件,房子多了空着,也不給人家住。你認爲好嗎?”
胡氏看了關羽,想說什麼,嘴巴動了幾下,終是沒說。可能是,她自己也覺得想說的話,可能不會討關羽的好。
關羽說:“有這樣的條件,讓下人們住好一些。這樣,她們做起事來,心裡也痛快。”
胡氏終是憋不住心裡的話,說:“我們出錢,讓她們住好房子。”
關羽聽出胡氏話中有話,意思是貂蟬沒出錢,跟着住好房子。關羽明白
胡氏話中的意思,裝着沒聽明白,糊塗了事。
新租到的房子,是要打掃和整理的。到了第二天下晚才搬家。好在大家都是空手到許都的。後來置辦的東西不多。搬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大家都到了新家,胡氏原來的打算,起了變化。這個變化是甘夫人改變的。
起先,甘夫人推辭一番,不住正房,說是正房還是關羽兩口子住。後來,見關羽和胡氏真的是誠心讓她住。甘夫人就提出貂蟬也住正房,住正房西邊的一個房間。
“這樣,晚上,睡不着,也好有一個人說話。”甘夫人笑笑地說:“貂蟬一個人住西廂房,也孤單。我一個人住正房,也孤單的。兩個孤單的人湊一塊兒了,就不孤單了。”
甘夫人長着福氣團團的,再加上開口說話,喜歡帶着笑容,就成了一副活菩薩的樣子。
貂蟬在一旁站着,始終笑笑地。原本有一個計劃,是要胡氏陪她去小沛見甘夫人的。爲的是那個夫人聯盟的事。現在,甘夫人就在面前,這可是好機會。貂蟬也想和甘夫人住到一處,可以多聊天的。
關羽聽甘夫人這樣說,自然是願意,並且順水推舟,問胡氏:“你看呢。大嫂這個想法,我們是支持,還是不支持?”
胡氏做人,沒有笨到這種低下的地步,怎麼可能不同意。
“大嫂覺得怎麼住着舒服,就怎麼住。”胡氏挽着甘夫人的胳膊,說:“關羽要是不在家,我也想讓貂蟬陪着說說話呢。”
關羽看了胡氏。用了近似陌生的眼神。這是什麼人呢?就喜歡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甘夫人說:“我沒想到在許都會遇到你們。我以爲這一生可能就要在這裡結束了。”
胡氏說:“大嫂。我在徐州,先不知道你的情況。在臨來之前,才聽說的。說你在許都。當時,我可是呆住了。你落到曹操手裡,怕是凶多吉少。曹操那個人,我沒過。可我聽到有人說他的壞話。我可是爲你急的。真的。”
甘夫人說:“在被他們帶往許都時,我也以爲他們會虐待我。到了這裡後,奇怪呢。他們對我很好。我實在是弄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胡氏說:“大嫂。
你現在想明白了吧。關羽在這裡啊。他們要是敢怎麼樣呢,關羽不會饒不了他們的。”
“你說的不對。”關羽說了胡氏。
關羽要做解釋。不做解釋,甘夫人極有可能誤解成關羽早就和曹操有什麼約定。
甘夫人問:“關羽。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關羽說:“我來許都,也是被俘虜了的。我到許都的第一天,待遇就不差。他們對我好,是要和我談判的。至於你來到這裡,從一開始就得到照顧,我想,曹操可能是想劉備到許都來。”
甘夫人說:“想要劉備到許都來,一開始就不應該打仗的。一開始,就可以和劉備好好談的。其實,什麼事不好談,非得打啊。”
“先打後談,後面的事,就好談多了。”貂蟬這樣說了。
貂蟬這樣說,是有依據的。關羽就是一個例子。關羽與曹操的那個前三年合約,以及才增加的兩年,其中的細節,貂蟬也是知道的。
貂蟬又說:“依我說,這樣的仗,根本就不要打。大家有什麼事不好商量,非得要靠打仗來解決嗎?男人的打仗,倒是開心了。最後,苦了的,是我們女人。”
“貂蟬夫人這樣說,我認同。我真不想過這種生活了。心累了。”甘夫人附和了貂蟬的話。
關羽笑了,說:“大家早點休息吧。”
胡氏說:“都說在興頭上,你急什麼呀。”
關羽拉了胡氏。我們也該回自己的房間了。
胡氏說:“我不想睡嘛。”
“你不累,大嫂累的。讓大嫂早點休息。有什麼要聊的,今後,有的是時間。”關羽硬的把胡氏拉走了。
關羽感覺出來,貂蟬想就這個話題,要和甘夫人深入的聊聊。胡氏在一旁,肯定會影響她倆的談話。
胡氏回到東廂房後,說了關羽。
“你這人,真是。我想聽聽大嫂和貂蟬說什麼。你就這麼急着要回來。”
關羽只好說:“這不是搬到新地方了嘛。我想我們應該有不一樣的感覺。”
胡氏頓時矯情,身子扭了一下,靠進了關羽的懷裡,說:“我就猜到,你這麼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