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對君媽說:“你有事,先去忙吧。我這邊和貂蟬說幾句話。”
君媽離開後,只剩下呂布和貂蟬時,貂蟬卻突然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呂布問:“貂蟬。你怎麼了?”
貂蟬說:“我不知道。”
呂布說:“我看你的腿像在抖動。你站不穩了。你坐下吧。”
貂蟬就坐到一張椅子上。
呂布也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眼睛卻一直盯着貂蟬看。
貂蟬感受到呂布看過來的目光,越發的不自然。坐下了,腿不抖動,身子哆嗦了。她想控制住自己,不要這樣。可是,身子不聽話,不由自主的哆嗦,像是很冷的樣子。
呂布問:“你是不是感到冷?”
貂蟬說:“不知道是怎麼弄的,突然就感到身子很冷。”
呂布說:“這個天氣,還好啦。春天快過去了,不應該冷的。”
貂蟬說:“這個天氣,是不冷的。”
呂布聽說貂蟬說話中有顫音。
“你的聲音怎麼顫抖?”
“我不知道。可能是冷的。”
呂布似乎有所明白了,說:“你過來吧。我抱抱你。”
貂蟬猶豫了一下,起身,走向呂布時,身子有些飄搖,走不穩的樣子。
呂布牽到了貂蟬的手,拉了。貂蟬騎坐在呂布的腿上。呂布抱緊了貂蟬。兩個人面對面。
“現在,還冷嗎?”
貂蟬搖頭,說:“好多了。不冷了。”
呂布說:“你是緊張的。你怕我嗎?”
貂蟬說:“我不怕你。”
“那你幹嗎這樣的緊張?”
“我不知道。”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默默無聲的相互抱着。
過了好一會,呂布說話了。
“明天。我用車把你送回王府。”
貂蟬問:“一定要回到王府去嗎?”
呂布說:“最好回去。我說過的。娶你,明媒正娶,八擡花轎。”
貂蟬說:“你最近煩的事多,不想你再爲我的事操勞。婚事是很累人的。”
呂布說:“不行。不管怎麼說,你可是司徒大人的女兒。”
貂蟬糾正:“我只是司徒大人的養女。”
呂布說:“你已經沒有父母。終身大事,我不能再讓你受委屈。”
貂蟬很是感動。她把臉貼在呂布的胸脯上。
“我可以問你兩個問題嗎?”
“問吧。”
貂蟬說:“你可不要生氣。不管我問的應該,還是不應該。你可不要生氣。”
呂布說:“聽你這口氣,挺神秘的。我反倒被你弄緊張了。”
“丁原和董卓都是你的義父。可你把他倆都殺掉了。”
呂布也知道,這幾個問題,不解釋清楚,貂蟬對他會有不好的看法。呂布這個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是會付出一片真心的。
關於殺丁原,是丁原嫉妒人才,讓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做主薄,當秘書。加上董卓的誘惑。
“我不是聖人,我喜歡財富,喜歡好馬。這兩方面的情況一結合,我殺了丁原,投奔到董卓。”
“殺董卓,一是爲了你,二是董卓這個人不地道。以爲是我的乾爹,就可以搶我心愛的女人嗎?還有,當時招我時,說好了的,發揮我的才能。可是來到他身邊後,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讓我做他的大保鏢。我這個人,生來就是去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命。”
貂蟬聽了呂布這番述說,認爲這是掏心窩兒的話,也就認同了呂布的做法。
“我問這些,你會不會很生氣?”
呂布正色道:“我很生氣的。”
“哎喲。我不該問的。”
“你已經問了。”
“怎麼辦,能不能收回來。就算我什麼也沒問。”
呂布“撲哧”的笑出聲來,說:“傻丫頭。”
貂蟬也笑了。剛纔可真的是緊張了。她真的認爲呂布生氣了。
“你沒有生氣啊。”
呂布說:“生什麼氣。你問的是事實。你就要成爲我的女人。當然應該知道一些事。尤其這兩件事,不小,很大。你應該知道事實真相。你是不是聽人說了什麼?”
貂蟬點頭,說:“在鶥塢,我聽人議論到你。我聽後,心裡有了結,就想在見到你後,問清楚這些。”
“是不是這些影響到你?”
“影響到什麼呀?沒有的呀。”
“你要問清楚,然後考慮是不是嫁給我。”
“不是的啦。你就是不回答我,我也會嫁給你的。我喜歡你呀。”
呂布的額頭抵着貂蟬的額頭,悄悄說話的樣子,說:“寶貝兒。你真好。我的事,你儘管問好了。只有問清楚了,我們纔好真誠的相處。你問什麼,也不會生氣的。”
貂蟬說:“你也可以問我的呀。我的事,你也可以問的。”
呂布反問:“你有什麼事要我問?”
“譬如……譬如……”
“譬如什麼?你說話怎麼變的吞吞吐吐的了。”
貂蟬的頭往後仰了些,盯着呂布的臉看了,問:“你真的沒話問我?”
“沒有啊。”
“你就沒想到些什麼?”
呂布的頭偏了些,眉宇間打起了皺,認真的樣子,說:“我應該問你什麼呢?”
貂蟬說:“算了吧。我不要你問了。我告訴你吧。我和董卓沒有那個。”
“那個什麼?”呂布的問話出口後,似乎明白過來,笑着說:“你呀。我不管你和他有沒有過什麼。我不在乎的。我只在乎今後我倆是不是在一起。”
貂蟬說:“我以爲,你很在乎這個的。”
呂布說:“你一個人,在那樣的環境中,就是發生了什麼,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會怪你的。你的能力畢竟是有限的。你看小玉。她是和董卓有那個事情的。我都把她從鶥塢弄出來了。我要是在乎,我要她嗎?”
貂蟬想想,也是啊。
“董卓要過我的。我沒讓他的目的得逞。”
呂布說:“你這樣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怎麼做到的呢?”
貂蟬就把阿魏的事情說了出來。
呂布用手捏了貂蟬的鼻子,說:“看不出來。你這丫頭挺有腦子的。能做出這樣鬼的事情來。太不一般了。”
貂蟬說:“我只是想,我是你的女人。誰也不可以碰我的。董卓那個時候,要真的碰了我。我會死在他面前。我生是你的人。就是死了,也要爲你保持清白。”
“寶貝……”呂布再次把貂蟬摟緊了,下巴在這個女人的頭髮上摩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