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絕美的容顏浮現一絲驚愕之色說道:“難道你是說他的傷口?”
小蝶好奇往被子裡面一看驚愕說道:“是啊,小姐,他的傷口怎麼沒了,而且皮膚看上去很光滑嘻嘻。”大喬聽了白了小蝶一眼羞惱道:“不知羞的丫頭,他的傷口真的沒了。”
小蝶紅着臉朝二女嘻嘻一笑說道:“是啊,小姐,我明明記得他身上傷口有很多,當時快成血人了,可怎麼會一下子沒有傷口了,難道我們再做夢嗎?”
她說着,滿臉疑惑的捏了捏自己的白嫩的小臉蛋,趙芸一臉沉思暗道:
“是啊,難道我也在做夢麼。”
她又帶着一絲疑惑看了看孫賜身體,果然發現孫賜上身的傷口居然沒有了,而且連疤痕都沒有,連她自己都以爲是做夢,可是當她看到孫賜的額頭處有兩根白白的銀髮出現,她臉色微微一變說道:
“難道他的傷口痊癒跟他的白髮有關係。”小蝶湊上前去便問道:“怎麼了,趙姑娘,孫公子有什麼不妥麼?”趙芸把了脈之後微微嘆息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有點可以肯定,孫大哥,他有衰老的痕跡,這跟他身體的傷勢有一定關係,至於什麼原因,我也想不出來。”
大喬面露一絲驚愕之色低頭看了孫賜的臉龐依然俊俏,可是前額卻出現數根銀白的髮絲,這讓他的俊臉反倒顯得幾分滄桑之感,不免一時癡然看着孫賜的臉龐暗道:“孫賜!”
她不由忘情的去摸孫賜的那張俊臉,忽然孫賜呼吸變得急促,將她的玉手抓住,一臉惶恐的喊道:“玲琦,你別走,不要走啊,回來!”趙芸慌忙拉着孫賜的手臂驚呼道:“孫大哥你怎麼了?”
孫賜臉上出現兩朵紅暈怒道:“說了你不要走,你給我回來,你爹會沒事的!”
大喬被孫賜的手扣的緊緊的不由痛的臉都白了,呻吟一聲說道:“他怎麼了趙姐姐,我的手被他抓的疼死了。”趙芸見狀驚呼一聲忙喊道:“外面的大哥快進來。”
這時門口的灰衣青年頓時急切跑進來驚呼道:“怎麼了趙姑娘!”趙芸驚呼道:“快,把孫大哥的手拿開,喬姑娘快支持不住了。”這時大喬的臉變成慘白色,小蝶眼淚都快流出來喊道:“小姐,你沒事吧。”這時那灰衣青年見狀忙一掌切在孫賜的胳膊上,忽然發現一股奇大的力量反彈過來,險些沒把他震倒在地上,灰衣青年微微咬牙朝孫賜的脖頸之處砍去,趙芸驚呼道:
“你做什麼,那裡是要害!”灰衣青年不由分說,一掌拍在靈臺穴上,孫賜一時平靜下來,手忽然又鬆軟下來,大喬這才鬆開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變得黑色,分明是淤青,一時輕輕撫摸自己的手臂急切問道:“他怎麼了,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看他很緊張和恐怖的樣子。”
趙芸略是嗔怒看了灰衣青年,但想到剛纔事情緊急容不得半點考慮,便嘆息一聲說道:
“多謝大哥了。”那灰衣青年只是肅穆的看了孫賜一眼說道:“他這是在做夢,一時心魔入體纔會狂性大發。”說着他便走了出去,趙芸一時愣了一愣暗道:“這人居然對喬姑娘的美色而不惑,足見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物。”趙芸此刻無瑕他顧,思索片刻說道:
“看來正如這位丁大哥所說,孫大哥是心魔入心,纔會出現這症狀,這是我的失誤,喬姑娘你的手沒事吧。”小蝶見狀小嘴一撇看着孫賜的俊臉惱怒道:
“我要去告訴老爺去,小姐怎麼可以嫁給一個狂人呢,讓他退婚。”大喬聽了一驚忙拉住小蝶的小手低聲說道:“不要胡鬧,聽趙姐姐說說吧。”小蝶憤然的看了孫賜一眼哼一聲說道:
“小姐,我看這位趙姑娘對孫賜似乎有情意,她一定是有意讓你吃虧的。”大喬嬌豔的臉蛋浮現一絲慍怒道:“叫你別說了,還說,趙姐姐是仁者之人,你豈可這麼說她,趙姐姐,你不要在意,小蝶年幼不懂事,你可不要介意。”趙芸那紅菱般的小嘴微微咬說道:
“其實,她說的沒錯,我是喜歡孫大哥,只是孫大哥目下情況不穩定,我也正爲此事煩惱。”大喬聽了一時驚愕便問道:“怎麼了,孫郎的病還沒好麼?”
趙芸見她並沒有在意自己跟孫賜的情感,反而問孫賜的病情心裡不免一時猶豫暗道:
“我該不該把孫賜的病狀跟她說呢,聽着小喬所言,孫大哥好像跟她有婚約在先,可是爲什麼我之前卻全然不知呢,孫大哥不是有個紅顏知己是呂小姐,怎麼什麼時候變成喬姑娘了,這是怎麼回事。”趙芸自然不知道此間發生很多事情,她一直關閉在劉勳的府裡,消息閉塞自然不知道孫賜其實有兩個未婚妻,而眼前這位是突發其來的一個,趙芸見孫賜面露紅光閃現,想到公孫谷主曾說過,魔性產生的症狀,便是孫賜現在這樣,只是如今他昏睡之中,若是甦醒過來可就糟糕了。”
她微微咬牙對大喬說道:“喬姑娘,我問你,若是他有什麼危險,你肯爲他付出一切麼,比如你的。”她臉上紅了一紅說不下去了,大喬見趙芸一臉羞澀一時有點莫名其妙說道:“趙姐姐,你想說什麼?”趙芸咬了紅脣低聲說道:“就是你的身子。”
大喬聽了美目頓時瞪的圓圓的驚呼道:“你,你在說什麼?”小蝶羞紅着臉低聲道:
“小姐,她是說你的身子啊。”大喬那嬌豔的臉蛋一下子變得如紅綢布一樣紅,同時低聲問道:“難道你說他有危險,可是我們雖然有婚約,但但還沒有拜堂成親啊。”
趙芸聽了心裡一絲難過,但強笑說道:“到這時候你還顧及這些,難道你並不愛他嗎。”
大喬嬌豔的臉蛋浮現一絲惆悵低聲說道:“說實話,先前我對他只是淡淡的仰慕,但談不上什麼愛,直到他捨命一人在千軍之中爲了我跟賊頭打鬥,我忽然之間覺得我是有點喜歡他了,看到他的傷口我心很痛,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他的表現。”趙芸秀眉微微一皺說道:
“這麼說,你似乎並不怎麼愛他了,那麼那還是算了。”大喬臉上紅了紅問道:
“趙姐姐,你這麼問是不是,你很喜歡他,而且也會這麼做麼。”
趙芸眼眶微微一紅,美目含淚忽然笑了說道:
“是,我是喜歡他,他其實那時也喜歡我,可是有一次那位呂小姐出事,他爲了她拒絕了我,獨自去救那呂小姐,那時我心裡好疼,我知道我在他心裡不如那位呂小姐,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他,直到有一天我被劉勳給關了,要我嫁給他,我不肯,劉勳用了一切辦法折磨我,我一直沒有軟弱下來,因爲我知道他會來救我的,過了兩個月,他沒來,我心裡一下子涼了,那日正好是個夜晚,趙雨姑娘連夜來救我,我以爲是孫大哥來,心裡很是歡喜,看到趙雨姑娘,我心裡的希望又再次落空了,我在逃跑的時候心裡是茫然的,就這樣心裡難過和悲傷之下得了一場病,還以爲這一生再也見不到他了,可是卻在無塵谷遇到他,而且還是全身都是傷的他,你剛纔問我會不會這麼做,我可以回答你,我會的,我師伯跟我說過,只有陰時出生的女子纔可以救他,其餘的人根本就沒辦法,可我就是這陰時出生的人,
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大喬聽了嬌豔的臉蛋浮現一絲苦澀的笑容說道:
“原來趙姐姐用情這麼深,小妹不如你,其實,我也是陰時出生,你可以做到,我也可以,於情於理我都會救他的,自從我爹把我許配給他開始,我就認定我是他的妻子,或許情感上我不如你的深,但是我可以做好我自己的本分,趙姐姐,你說吧,只要我可以救他,我就不會再顧及什麼世俗禮節了,我想爹也會同意我這麼做的。”
趙芸聽了面露一絲欣喜之色說道:“你你想通了,那太好了,不過,此事我還要跟師伯說一下,如今孫大哥身上的傷口雖然痊癒,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走,你跟我一同去見師伯。”大喬嬌豔的臉蛋浮現一絲紅暈,便低聲說道:“好。”小蝶一時驚呆了便說道:
“小姐,你真的不會要這麼做吧,可是萬一老爺責怪下來怎麼辦。”大喬紅着臉低聲對小蝶說道:“現在還是不要讓爹知道,記住千萬不要跟他老人家提起此事,寧可等救了孫賜,我們再說好不好。”小蝶微微頷首無奈點頭說道:“是,小姐。”小蝶心裡一絲驚愕暗道:
“陰時出生,我不也是陰時出生麼。”她想到這裡俏臉一時紅了,偷偷瞥了孫賜那裸露的手臂,趙芸雖然感到萬分疲憊,但爲了孫賜的安全,還是硬撐着去見公孫谷主,公孫谷主看到站在後面的絕世美女,一時也呆了一下忽然想到喬公的愛女,也就釋然一笑說道:“原來是喬大姑娘,我險些認不出來了。”大喬忙恭敬說道:“喬倩見過公孫前輩。”
公孫谷主面上白紗微微動了一動便笑道:
“怎麼,你是爲孫賜的事情而來麼,都清楚了?”
大喬那纖細的玉手微微一顫,臉上一絲暈紅微微頷首說道:“是,是前輩。”
公孫谷主從牀榻走了下來,打量了大喬的渾身上下,微微嘆息一聲說道:“你爹喬公可知道此事麼?”大喬沒想到公孫谷主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由愣了一愣,便默不作聲,公孫谷主看在眼裡便明白了,便淡淡一笑說道:“我想你還是考慮清楚再說吧,喬公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倘若他知道你們有了夫妻之實只怕怨恨於我。”這時身邊的小蝶笑嘻嘻說道:
“前輩有所不知,我家小姐如今是孫公子的良配,而且還是老爺的意思,我想老爺會答應的。”公孫谷主聽了又看了看趙芸的紅着臉樣子,又轉身走到牀榻上徐徐說道:
“照你們這麼說,我是應該改變主意了是麼,好吧,既然喬老爺子答應你們的婚事,那我也就不必顧慮這麼多了,我就傳授你們三人秘法,但願可以化解他體內的魔氣,只是日後發作起來,你們三人還是要這麼做的。”
小蝶聽了頓時懵了驚呼道:“谷主前輩,我不是啊,是小姐和這位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