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貞一反之前的強硬的樣子,看上去很是柔弱無助,孫賜便搖頭嘆息道: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這可怎麼辦纔好,哦,對了,或許她還有救,來,我們把她帶出去,希望那神秘男子可以救她!”
糜貞滿臉疑惑看着孫賜,但見孫賜一臉鄭重之色,便也答應下來,孫賜輕輕的將甘夫人平躺抱在懷裡,此刻甘夫人依然昏迷不醒,當二人將甘夫人的嬌軀帶到山崖的路徑上,卻聽後面一聲怒哼一聲,孫賜不免一喜低聲說道:“是玲綺的聲音。”
他轉身望去,卻見一個身穿破爛不堪的粗袍衣服的美貌少女一臉嗔怒之色凝視着自己,只是她忽然眼眶一紅,嘟着嘴說道:“混蛋,你就這麼不理我走了麼,我差點被那怪物吃了!”
說着,她腳下一軟險些沒摔倒在地上,孫賜看到她那雙腿斑斑的血跡,顯然是被山石所劃破的,孫賜一時愧疚說道:“讓你受苦了,玲綺!”呂玲綺瞥了甘夫人一眼隨後嘆息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是以爲我有武功不會有什麼事情,反倒對這位甘夫人卻這麼在意,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看上這位甘夫人了!”
說着,她狠狠跺了跺腳只是她忽然痛呼一聲,眼淚汪汪凝視着孫賜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這混蛋也不來扶我一把麼,把她交給糜貞丫頭好了!”孫賜這才醒悟過來,忙將甘夫人雙手一捧一放,遞給了糜貞手中,只是糜貞哪裡有這麼大的力氣,差點沒把甘夫人丟在地上,幸虧孫賜眼明手快,忙將甘夫人又抱在懷裡苦笑道:“算了,糜貞,還是你去扶玲綺吧。”糜貞聽了輕嗯一聲,這時呂玲綺瞪了孫賜一眼說道:
“好啊,你不來親自扶我,敢情你是看上甘夫人了是不是,哼,我不要糜貞扶,我就不信我走不動,哼!”
說着,她咬了咬牙,愣是不理孫賜便朝前面走去,孫賜看在眼裡一時愣了一愣暗道:“這丫頭醋意還真大啊。”而糜貞朝孫賜笑眯眯揶揄一笑,同時對孫賜低聲說道:“你的未婚妻可是醋罈子啊,居然連夫人的醋也吃,對了,你說夫人的傷會好麼。”孫賜微微頷首說道:“我看那怪人頗有本領,想來必定有辦法吧。”他說的輕鬆,可是心裡卻難免有點忐忑,三人走在漆黑的道路上,卻見一塊岩石上坐着白衣中年人,他看見孫賜到來面露一絲笑意說道:
“你來了!”當他看見孫賜懷裡的甘夫人,不免臉色變得沉重問道:
“這位夫人受傷了,似乎不太妥當啊。”他說着,從岩石上跳下來,便走到孫賜跟前,看了昏迷不醒的甘夫人,同時輕輕搖頭說道:“糟糕透頂了,除非遇到什麼神醫之流,或許還可以活下來,否則只有等死的份。”
孫賜和糜貞驚呼一聲,糜貞面露悽然之色說道:“懇請前輩救夫人一命,她可是好人啊!”那白衣中年人沉吟一會看了孫賜一眼說道:“孫賜,你若答應我先前的條件,我倒還有一個法子可以救她,只是勝算不大,如何!”孫賜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是答應你了,你怎麼還問。”那白衣中年人嘿嘿一笑道:“好,我就當你答應了。”孫賜沉聲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救人要緊,現在去哪裡找華佗去,說,什麼辦法!”白衣中年人面露一絲異色問道:“華佗?”
他是何人?”孫賜驚愕的看了白衣中年人說道:“就是神醫華佗啊,怎麼你不知道!”白衣中年人滿臉狐疑之色搖頭說道:“不曾聽說過此人!”孫賜心裡一陣嘀咕暗道;難道華佗還沒出名不成?”這時糜貞忽然輕呼一聲道:
“華佗,我以前曾聽我哥說起過,不過不像你所說的神醫啊。”孫賜此刻也沒心想所謂的華佗,只是見白衣中年人這時沉吟一會,嘆息一聲說道:“我這裡有一顆藥丸,或許可以讓她活下來。”孫賜微微一愣,卻見那白衣中年人忽然從腰間拿出紫色的精緻的瓷瓶,那中年男子從瓷瓶裡拿出一顆金黃色藥丸,剛拿出那金黃色的藥丸,可以聞到那淡淡的香味,讓人心神爲之清爽,呂玲綺聞到那股香味感到雙腳不怎麼疼痛,不免驚異的說道:
“奇怪我的腿不疼了,這難道是什麼神藥麼?”孫賜滿臉驚愕看着一臉笑意的呂玲綺不解問道:“玲綺,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呂玲綺輕笑一聲忽然踢了踢修長的玉腿哼了一聲說道:“你愛信就信。”
孫賜被她這麼一說,不由得尷尬一笑,同時見那白衣中年人將那金黃色藥丸塞入甘夫人的櫻桃小嘴裡面,白衣中年人呵呵一笑說道:“我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孫賜,你不要忘記你的承偌纔好,至於那套劍術,暫時不傳授給你了,等你把人救出來,我再傳授你劍術算是一個回報如何。”孫賜輕哼一聲說道:“原來你是把這藥當抵押了,好,不過你至少也要給我個提示吧。”那白衣中年恍然大悟點頭說道:“你說的在理,我差點忘記這茬了。”他之後只說了兩個字,孫賜默默記在心裡,暗道:
“曹操居然把漢獻帝放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若非這人不說,我還真想不到,漢獻帝居然放在“臥龍山莊”。”
這時呂玲綺見那白衣中年人忽然消失問道:“他是不是就是那個鬼啊!”孫賜微微頷首看着那白色的影子說道:
“就是他,這纔是他的真面目,可惜這傢伙很保密,不讓我知道他是誰,卻要我去幫他做事情。”呂玲綺驚訝看着孫賜問道:“做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秘兮兮的,你不告訴我,我不理你了!”孫賜一時猶豫說道:
“此事還不可以說,兇險萬分來形容,等回到下邳我再跟你說吧。”呂玲綺輕哼一聲便不再理會孫賜,只是依靠在一側的岩石上休息一會,同時一臉鬱悶的看着破舊的衣衫暗道:“我是走了那門子倒黴事,還要被那可怕的怪物追殺,也不知道怪物跑哪裡去,下次一定要好好報仇,可惜我的長槍沒帶。”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狼狽了。”
她想到這裡口中銀牙咬的咯咯直響,她從小嬌聲慣養何曾吃過這一系列的倒黴的事情的虧,這次差點沒成了怪物的口中食物,這讓她耿耿於懷,孫賜此刻靜靜凝視着自己懷裡的甘夫人,此刻她那張慘白色的秀麗而成熟的臉蛋有點血色,兩朵淡淡的紅雲浮現上,只聽她低聲呻吟一聲,糜貞面露一絲喜色說道:“夫人她醒了,太好了。”
孫賜見狀不由輕輕吐了一口氣笑道:“看來真是起死回生的神藥啊。”他話音剛落,卻見甘夫人那雙秀美的眼眸微微睜開,當她看到孫賜的俊臉,淺淺的朝孫賜說道:“難道我死了麼,居然還可以見到你一面?”
孫賜見甘夫人那雙秀美的眼眸浮現一絲喜悅之色,不由微微一笑說道;不,你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死呢。”甘夫人面露一絲驚愕之色,同時看見糜貞站在一旁朝自己笑吟吟點頭,甘夫人這才醒悟過來,她發現此刻躺在孫賜的懷裡,不免羞澀的低下頭說道:
“我以爲我已經死在那怪物之手,只是心裡一絲遺憾,如今想來還是有點後怕。”孫賜見甘夫人正凝視自己,那神色卻是如此的怪異,孫賜心裡微微一怔,同時見甘夫人此刻卻低首不敢看自己的眼睛,這時他卻看到呂玲綺的異樣的神色,孫賜心裡暗道:“玲綺似乎注意到了。”他心裡不免一凜,他只是淡淡一笑說道:
“剛纔是很危險,若非玲綺捨命相救,只怕你和糜貞都無法倖免。”甘夫人微微一怔同朝呂玲綺點頭,面露一絲感激這色說道:“多謝,呂姑娘先前捨命搭救!”她正要起身向呂玲綺道謝,只是感到胸口一絲疼痛,不由的輕輕皺了皺秀眉,這時一股輕風吹拂而過,她那潔白而柔軟的酥胸忽然出現在孫賜面前,那雪白而深邃的乳溝讓孫賜忍不住多看兩眼,甘夫人嬌呼一聲,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將那灰色的外套重新拉回來,糜貞臉上紅了一紅同時低下頭輕咳一聲,甘夫人羞惱無比看着孫賜那副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孫賜忽然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找個地方歇息一會吧。”他這麼一說便把自己的尷尬沖淡不少,三女也趕到一陣睏乏,於是孫賜將甘夫人抱到一側岩石之上,由於四處沒有遮擋之物,也只有將就一下歇息,就這樣,四人在沒有一絲火光的山道上歇息着,雖然有一陣陣野獸的叫吼聲,但也沒有什麼驚險之處,除了個別的的小動物會來偷偷來一下,那山豬一類的大型動物倒是沒有來打攪,一夜中,三女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倒也沒怎麼睡好,
孫賜只是盤膝打坐着同時注意山中的動靜,雖然感到一絲疲倦之感,但感到一夜修煉之下,真氣倒是又充實不少,這項氏易經之術總共十層,練了第一層便有三百斤之力道,練到第二層便有六百斤,而孫賜此刻堪堪練到第二層,就有了六百斤左右的力量,而據書上記載,練到第十層之時,力氣可以徒增到三千斤左右,據說當年的項羽也不過練到第五層,就有一千五百斤左右,已經是天下無敵,當然孫賜知道這等變態的功法,前期雖然增長迅速,但後期會逐漸慢下來,
就如項羽一般練到第五層的時候難練到第六層,否則這世界就遍地是大力士了。”孫賜收功之時,卻見糜貞四周眺望一會,同時看了自己一眼,還特意在自己面前搖搖手,似乎再試探自己是否甦醒,孫賜心裡暗道:
“這丫頭去做什麼,神秘兮兮的。”
他假裝沒看見,依舊端坐在地上,而糜貞見孫賜似乎沒發現自已,不由輕輕吐了一口氣,便一路走着,一路偷偷看了孫賜一眼,見孫賜沒有異樣,便快速往樹林裡跑去,眼見她越走越遠,孫賜不免一絲驚愕暗道:“這丫頭三更半夜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