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見狀一喜,但看到外面還有一層鐵網,一時變成苦瓜臉了,看着這層鐵網發呆,忽然想到自己懷裡還有呂玲綺曾送給自己的鋒利無比的匕首,一時呆了一呆暗道:
“玲琦,但願你這把刀會幫我打開這鐵網。”
他想到這裡,右手掏出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隱隱冒着寒光,孫賜微微咬牙,硬生生在鐵網上狠狠劈成兩半,孫賜聞到那空氣中的清新,同時上面有光線投射進來,原來如今是白天了,他想到這裡,便一臉喜色爬了出去,這時聽到一聲尖銳的鳴叫聲,孫賜微微一怔,卻見不遠處飛起一隻白色鴿子從自己頭上飛過,孫賜同時看到遠處一道人影閃現,孫賜不假思索將手中的匕首一飛而去
,瞍的一聲,卻聽那白色鴿子忽然掉落下來,上面還插着一把羽箭,而自己的匕首卻不知在何處,孫賜一時訝然看着地上的一動不動的白鴿子,而不遠處卻跑來一個身穿紫色緊身服的美麗女子,那女子長得秀美無比卻帶着的巾幗英氣,讓人心生敬慕之感,孫賜眼前一亮不由暗道:“原來是趙雨,恩,胸部又大了不少。”
他不由目光凝視在眼前的趙雨那苗條而火辣的身姿,那高聳挺拔的雙峰怒張,幾乎要將前襟的衣衫給擠破一般,孫賜不免爲之讚歎暗道:“趙雨的胸部幾乎超過鄒氏了,啊,我光顧着看胸部怎麼把那人給忘記了。”
他想到這裡,也顧不上在地上的那隻白鴿,同時朝那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趙雨似乎察覺到了沉喝一聲道:“誰!”孫賜一聽大驚,暗道:“此刻不可以讓她追到。”
他想到這裡,沒有理會趙雨,便繼續往前跑,不想一陣衣服在風中飄蕩的聲音,一股勁風撲鼻而過,卻發現趙雨秀眉一皺沉哼道:“剛纔的信鴿是不是你發的。”孫賜看了趙雨手中的白鴿子沉聲道:
“自然不是我,我也是在追那神秘人,不跟你扯了。”說着,他繼續追去,不想趙雨輕喝一聲道:“站住,難道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麼,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我們無塵谷,你若不解釋什麼,我是不會讓你走的。”說着,她那隻纖細的右手微微一揚手中的銀色長劍,孫賜苦笑道:
“趙姑娘,別跟我胡鬧了!”趙雨微微一怔看了孫賜一眼問道:
“你連我的姓都知道,你一定是奸細,快說,否則我要你的小命!”
她說着一雙丹鳳眼露出一絲寒意,孫賜看着遠去的黑色背影不由怒道:“這下好了,那真正的奸細跑了,對了,上面寫着什麼?趙雨看了看手中的白鴿,卻見孫賜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由問道:
“難道當真不是你?孫賜翻了翻白眼輕哼一聲道:“胸大無腦的女人!”
說着,他一把扯過趙雨手中的信鴿,看了一看忽然哈哈笑了說道:“果然是這小子!”
趙雨被孫賜說的玉面通紅,一時怒喝道:“你說什麼臭小子!”
孫賜看着趙雨俏麗無比的臉蛋,那白裡透紅的小臉蛋一下成桃花臉,豔麗無比,讓人心生一絲綺念恨不得去吻一下,孫賜不免微微一怔暗道:“果然是羣美譜的一個,嬌羞起來的確比平常要美豔幾分。”
趙雨看着這個臭乞丐一個勁的瞪着自己看,一時羞惱無比怒道:
“你這臭小子看我做什麼,下流痞子。”孫賜輕咳一聲嘆息一聲道:
“趙姑娘難道不認識我了麼?趙雨微微一怔看了孫賜說道:“誰認識你這臭乞丐了,看你這麼臭,哼,認識你才叫見鬼。”
孫賜一路沒看自己的容貌如何,不由得拿起袖子聞了聞果然酸臭無比,不免吐了一口氣自嘲道:“難怪沒人會認得我,幾乎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三天不洗澡,不臭纔怪。”
趙雨差點沒有嘔吐起來,輕罵道:“你居然三天不洗澡,我看是十天差不多吧。”
孫賜眨了眨眼睛點頭說道:“啊,我是忘記了,我自從打仗以後一直沒洗澡啊,還真有半個月沒洗澡了啊。”趙雨聽了差點沒暈了過去怒道:“臭叫化,你給我滾遠點。”孫賜見趙雨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怕弄髒她一樣,不由得苦笑道:“看你的樣子,都這樣,更不要說是我的三位嬌妻了。”
趙雨聽了微微一愣問道:“你打仗半個月沒洗澡,你是當兵的,難道你是孫策的兵,這也不對啊,孫策還沒動兵過,如何打仗來着,難道你是劉表的兵?孫賜滿臉不耐之色說道:
“都不是,這都還猜不到我,算了,不跟你瞎扯了,這小子走不遠,我去看看這小子做什麼。”
說着,他轉身便走,趙雨細細思索暗道:“打仗半個月,還有他有三個嬌妻,還說認識我,這小子難道是!”她忽然眼睛一亮但又搖頭道:“不可能啊,孫賜去的時候白白淨淨的,頭髮一端還是白色的,現在卻沒有白,反倒是一身污泥,不可能是他。”
她想到這裡,擡頭一看卻見孫賜早已不見蹤影,她一時大怒道:“臭小子你居然騙我。”
她想到這裡轉身一看,卻見孫賜正狂奔而去,趙雨不由驚呼道:“糟糕,那個方向是師父閉關的地方,這小子去那裡做什麼!”她忙喊道:“小子,別跑,那裡是師父的
閉關的地方。”
孫賜在前面跑,哪裡聽的清楚,還一個勁的追,他驚訝的是前面只有一條路,直通前面的山洞,那山洞似乎封閉起來的,那道黑影似乎正在開啓山洞的開關,孫賜見狀一驚,慌忙閃到一側,看個究竟,卻見那黑影看了看四周爬進那洞穴之內,不一會,那石門忽然關閉了,孫賜不由驚訝暗道:“難道這山洞裡面有什麼秘密麼,這小子居然去那山洞裡面,恩,一定有鬼,給我發現了,看你往哪裡逃。”
他心裡正一陣得意,便朝山洞前走去,忽然發現地上一陣異動,他一時楞了一楞,卻見那地忽然分裂開來,變成一道深深的裂縫,自己彷彿在懸崖面前了,他一時驚訝看着這山崖暗道:
“我難道是走進什麼陣法了,這地方真夠邪門的。”這時忽然聽到趙雨急聲說道:
“別過去,那裡是師父的禁地!”孫賜看着滿臉汗水的趙雨驚訝問道:“你說是你師傅公孫谷主的禁地,可是我明明看見那黑影從這裡進去啊。”趙雨玉面變得慘白道:“你當真看到了,不好,難道這敵人知道我師傅佈下的陣法,所以闖進去了,那師傅豈不是危險了,你不會騙我把。”
孫賜惱火道:“騙你,我就不是孫賜!”趙雨聽了輕輕捂住鼻子罵道:“你本來就不是孫賜,胡說什麼,孫賜可是翩翩公子哥,哪裡有你這麼骯髒。”孫賜聽了差點沒氣歪了鼻子,氣呼呼道:
“你妹的,你這小娘咪咪這麼大,腦袋卻沒有,我說了半天我就是孫賜,還以爲我騙你,我真想一腳踢在你屁股上。”趙雨何曾聽到有人敢這麼罵自己的,一時羞惱,一腳踢到孫賜的臀部上,孫賜一陣驚叫道:“你妹啊,我還沒踢你,你卻踢我了。”
還沒說話,腳下一滑,頓時身體望懸崖上掉了下來,趙雨本是得意的笑容,當看到孫賜忽然掉落下去,頓時大驚,慌忙去拉孫賜的手臂,卻發現卻撕掉孫賜的衣衫,人卻不知蹤影了,趙雨一時呆了驚呼道:“糟糕,不會掉到陣中心去了,這可怎麼辦,我不會解陣之法啊。”她大喊道:“喂臭小子,你死了沒有啊!”這時卻從下面傳來悽楚的哭聲道:“你妹的胸大女人,下面全是蛇啊,這什
麼鬼地方,還好都沒毒蛇,我可以烤蛇肉吃了哈哈。”
趙雨氣的差點沒掉眼淚怒道:“你去死吧。”
說着,她負氣望回走,這時忽然聽到一陣異樣的響聲,本是崩裂的山脈一下子縫合起來,而孫賜卻拿着一條粗長的黃色的蛇頭,嘴裡還有紅色液體在流動,趙雨頓時花容失色驚呼道:
“你這混蛋居然生吃蛇肉,好惡心啊!”孫賜眨了眨烏黑的眼眸,同時擦了擦血色的嘴脣,同時臉上的黑泥一下子沒了露出白淨的肌膚,趙雨一時楞住了驚訝說道:“你的臉原來這麼白。”
孫賜沒好氣的說道:“我本來就這麼白,你還不信,對了,我怎麼忽然上來了。”趙雨也是一臉驚訝說道:“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你碰到什麼了?孫賜將手中的被自己咬死的黃蛇丟在地上,沉吟一會說道:“好像我摸到長長的東西,後來就莫名其妙的出來了。”
說着,他從背後拿出一根鐵牌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污泥,趙雨驚訝的看着那鐵牌一眼說道:“你運氣真好啊,居然撿到開啓陣法的鑰匙,難怪陣法會停止了,這上面是什麼啊,這麼臭!”說着,她輕唔鼻子,眉頭皺了一皺,孫賜咧嘴一笑,將那鐵牌用在後面一陣抓癢說道:“背上有點癢,所
以抓了幾下,嘿嘿。”趙雨聽了頓時快奔潰了怒道:“你這臭小子,居然把我們的陣法鑰匙當做抓癢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