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看着小喬清澈美目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擔心我,過來!
小喬那雙美目露出一絲羞澀說道:少來,我纔不擔心你呢,你是九尾貓,這世上可以殺死你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孫賜看着小喬一時笑了說道:
你比我還自戀,不過,我見識了那些隱士高人,就沒那麼自傲了。
他想到公孫谷主的那雪白而成熟的身體一時感到全身發熱,恨不得再來一次,但想到公孫谷主曾說過最後一次,一時有點茫然,小喬見孫賜一時發愣,便輕輕捏了捏他的腰間的肉塊,孫賜一時疼痛瞪了小喬一眼說道:做什麼,想謀殺親夫啊。
小喬忽然格格笑了,身上的兩團豐乳一時也顫抖不已,孫賜一時看了一呆,小喬忽然發現孫賜的目光忙捂住胸口惱道:看我做什麼,別忘記,我跟你說過,不許亂看我的身體,否則毒死你。孫賜這時肅然說道:好了,依你就是了,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成古代人了,連看也不給我看了。
小喬得意洋洋說道:男人都是不珍惜得到的東西,我那姐姐嫁給你,你都沒有好好去照顧她,這不就說明一切了麼。孫賜微微嘆息一聲,同時摟住小喬的柔腰說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等這件事完後,我們就帶她離開。
小喬哼了一聲說道:說的容易,只怕做的很難,我看那周瑜是不會那麼快讓你走的,你呀,少做夢了。孫賜聞言輕輕吹了小喬的臻首上的秀髮低聲道:我真的要走,他也奈何不了我,嗯,我也該寫封書信給她們報個平安了,還有陳宮這老頭不知道在襄平凍死了沒有,連個消息都沒有。
小喬哼了一聲說道:還有你的兩個紅顏知己是不是啊。孫賜乾笑一聲輕輕拍了小喬的翹臀,小喬一時羞怒道:剛說了,又忘記了。卻換來孫賜哈哈笑聲,而樓下的親兵們卻一臉詫異的看着樓上暗道:主公真是飢不擇食啊,大白天還這麼風流。
夜晚時分,孫賜單獨前去赴約,呂蒙等人暗中加以護衛,此刻的襄陽城熱鬧非凡,若不是已經過了佳節,還真以爲是過什麼節日,一陣吆喝聲此起彼伏,男女之間相互追逐,孫賜來到三國,還不曾見到如此熱鬧的情景,心裡暗道:若是小素跟來,相信開心死了。
在這一路上,呂蒙等人不敢有半點懈怠,暗中觀察四周的環境,唯恐有刺客再次出現,這一路上,倒也沒
有什麼危險可言,這時聽到遠處一陣陣女子嘻笑的聲音,卻見遠處燈火明亮,一個個妙齡女子正招呼來往行人,孫賜一時愕然暗道:難道會是妓院,劉表帶我逛妓院了?
他心裡一絲疑惑,便走了上去,果然那龐大的建築物上掛着黑色的門匾“春園樓”三個大字,這時那些妙齡女子看到孫賜容貌俊美,身上又穿着華服,一時一雙雙眼睛亮了,朝孫賜這邊跑來,孫賜見狀一時愣住了,一時間香風撲鼻,一雙雙小手拉着自己的衣衫死命拉,一時嬌聲細語道:
俏公子,裡面去坐下嘛,快來嘛,別害羞。孫賜忽然哈哈笑了一聲,暗道:好久沒逛超級大酒店,想不到在三國可以玩妓院的女子,實在有意思。他倒也不再拘束,也不管是不是什麼美女不美女,進去逛一下也不錯。他一邊又問道:裡面有啥大人物麼?那些女子不由茫然說道:
沒有啊,我們這裡是青樓,哪裡有什麼大人物。孫賜臉色微微一變暗道:
怪了,難道劉表的書信是假的。這時忽然聽到在春園樓隔壁的有人匆匆趕來,那人一把將那些青樓女子推開,頓時那些女子都成了滾地葫蘆,嬌聲罵聲不斷,孫賜定睛一看卻見身高八尺的白臉漢子,他朝孫賜笑道:我家主公知道孫將軍必定找不到,所以讓文某前來接應。
孫賜這才認出此人便是在碼頭見過的文聘,他微微一笑道說道:
原來是文將軍,這書信所寫是春園樓,難道這裡有兩個春園樓麼。文聘呵呵一笑說道:
正是,這個春園樓是市井之徒經營,而我主的春園樓是官妓,裡面的女子個個貌美,我主知道孫將軍必定爲今天的事情不樂,所以讓孫將軍開心一下,同時商議如何對付曹操。
孫賜輕嗯一聲說道;如果荊州牧答應此事,那實在是太好沒有了。
文聘微微笑了同時,讓孫賜先行,自己跟在後面,那些青樓女子看到文聘那副兇悍的樣子一時不敢再罵,老老實實在兜攬生意。而在離春園樓三百米遠的呂蒙等人一時驚愕的看着孫賜朝那酷似青樓的地方走去,一時都沒了主意,黃蓋納悶說道;難道劉表約主公去逛青樓,這實在太奇怪了。
太史慈沉聲道:我看其中有詐,我們得儘快過去,否則主公怕有危險。黃蓋臉色微微一變手中握着長刀咬牙道:若是主公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等就取劉表的狗命。太史慈則搖頭說道;劉表膽子很小,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不過我們小心纔是。衆人便悄悄繞上前去。
孫賜和文聘又走了幾十米路,終於看到一片遼闊的花園,花園之大讓人匪夷所思,正離奇的是花園中間卻是一棟古色古香的樓宇,簡潔而別緻,一看就是文雅之人所喜,看上去是一座莊院,而不是一家青樓,這時依稀聽到一聲優雅的琴聲傳來,悅耳好聽,孫賜一時愕然說道:
難道宴席開始了,居然還彈琴?文聘搖頭說道;應該不會,主公還沒到,絕對不會這麼快開席,應該是明珠小姐在彈琴吧,明珠小姐你知道麼?孫賜一時茫然搖頭說道:
我很久沒逛窯子了,自然不知道什麼明珠小姐了,她比江東二喬美麼?文聘聽了嘆息道:明珠小姐不但美若天仙,而且還精通各種琴藝書畫,是一代才女啊,我們襄陽城有不少大人都來見明珠小姐,可是明珠小姐都拒絕相見,這次或許是主公請她出來,她纔會出現。孫賜一時愕然說道:
看來荊州牧也是風流人物啊。文聘只是一笑便帶着孫賜前去,那莊院門口站立着兩個黑袍漢子,神態嚴謹,一看就知道是軍隊出來,那兩個漢子朝文聘微微抱拳說道:文將軍!
文聘沉吟走了進去,那兩個漢子看到孫賜的容貌之時有點驚愕,但也隨即微微頷首,孫賜並沒太在意,這時琴音依舊,忽低忽高,變化多端,聽起來有點雜亂,但實則卻是另一種清新的感到,一股股淡淡的花香味道撲鼻而來,終於到了寬闊的庭園之中,裡面坐着身穿各種袍服的文士雅人,也有身穿輕甲的將領等,而在人羣的另一側卻是用薄紗隔開的角落,卻有一女子正端坐着輕撫琴絃,如若無人之境,似乎到了忘我之境,不見其容貌卻見她身姿美妙,定非凡品,孫賜見慣美色,也只是輕輕一瞥,文聘讓孫賜坐在右上首,這時有人驚呼道:孫伯符?這時人羣中將目光到凝視到孫賜身上,
各人的神情各有不同,有驚愕也有憤恨之色,當然其中憤恨之色佔據最多,畢竟劉表軍跟孫堅的恩怨,仇怨很深,不少氏族子弟死了不少,衆人忽然想到此次是荊州牧請來的,便猜出幾分來,倒也不敢亂動,這時聽到琴聲渺渺,不少身穿豔麗服裝的女子都出來招待那些文人武將,
這時聽到門口傳來道:主公駕到!
一時間,裡面的文臣武將一時都起來,文聘趕忙大步走了出去前去迎接,倒是孫賜卻是大咧咧的坐在席上悠閒的喝了點酒水,這時那琴音嘎然而止,那女子端坐不動,只是纖細的玉手微微按在琴絃之上,過會,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人數似乎不少,劉表一襲藍色袍服,面容有點蒼白,朝諸人微微頷首,便走了過來,蔡瑁張允等人相伴左右,蒯良和黑色儒裝一起跟在後面,劉表看到孫賜之時,臉上浮現一絲笑意,那是苦澀的笑容,孫賜微微起身拱手說道:荊州牧!劉表微微頷首便坐在上首,輕輕拂去身上的塵土輕咳一聲說道:
各位入座吧。這時那些文臣武將還有那些富紳之流,這才紛紛入座,孫賜聽着劉表說些雜話,卻始終沒有說正事,有點納悶,蒯良似乎在提醒劉表的時候,劉表這才笑道:
諸位先慢用,我與伯符有點話要談。諸人忙起身回禮,劉表手微微一搭蔡瑁的大手低聲說道:
上面談!蔡瑁看了孫賜一眼淡淡說道:請把!孫賜雖然惱怒蔡瑁無禮,但想到事關打敗曹操的關鍵,還是忍了下來暗道:你妹的,以後再收拾你這丫的。數人便朝樓上走去,到了一間比較寧靜的房間,一股股淡淡的幽香時有時無,讓人沉迷其中,劉表微微一笑看了孫賜說道:伯符可知這裡是哪裡麼?
孫賜看着諸人一臉怪異的神情,同時看了看這房間優雅別緻,瑤琴放置諸人之後,他淡然一笑說道:
是女子的房間,難道這裡就是談事的地方。劉表輕輕咳嗽一聲說道:你猜的沒錯,這裡就是名滿襄陽的萬明珠的房間。孫賜劍眉微微一皺說道:荊州牧,你帶我這裡來是見美女呢,還是談事情。
劉表看着孫賜一眼低聲笑了說道:你等會就知道了。他忽然輕輕拍了拍手,這時門口多了個身穿粉紅色的雲羅衣衫,秀髮披肩的絕麗女子,盈盈一笑之間流露萬般風情,她輕輕朝劉表頷首說道:
荊州牧!孫賜看了那女子長得風姿綽約,的確不遜色大喬小喬,而且多了幾分嫵媚之色,尤其那一盼一望之間,彷彿夾雜無數柔情,他猛然間有一股心跳的感覺,劉表癡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輕聲說道:芸妮,明珠是否準備好了麼。那絕麗女子盈盈一笑,脆聲說道:
那是自然,這位可是名滿天下的江東猛虎孫郎否。劉表笑吟吟點頭說道:不錯,伯符年輕俊美,且武藝高深,若是嫁給孫郎爲妻也是一件美事,今天,吾深知明珠要離開春園樓,是以來促成良配。孫賜看着諸人一時驚愕看着劉表,心裡更是驚訝暗道:
說了半天,你是要送我女人啊。這時蒯良哈哈一笑說道:
孫將軍不必驚訝,我們兩家若是通過聯親,那豈不是更好,還愁曹操對我們不利。孫賜聽了看了芸妮一眼忽然笑道:我若是要她,不知道荊州牧是否會答應。劉表臉色頓時僵硬了,驚呼道:
你你說什麼?芸倪也爲之驚愕,但同時噗嗤一笑說道:孫郎,你開什麼玩笑。
孫賜看着劉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忽然哈哈笑道:就當我沒說,相信荊州牧也是開玩笑的。
劉表臉色頓時恢復平靜輕咳一聲道:伯符,若是喜歡那也無不妥,只是芸妮一向眼高於頂,只怕也難順你心意。孫賜俊目露出一絲異彩低聲說道:看來這位芸妮美人身份不一般啊。
這時蔡瑁頓時薄怒道:大膽,這是我主親妹,是皇親國戚,你居然敢高攀,實在大膽的很。孫賜一時瞪大眼睛,怔怔看着眼前的雲妮,劉表微微嘆息一聲道:漢室衰微,雲妮即便是皇室又是如何,你不得無禮。蔡瑁瞪了孫賜一眼,面有不甘的退了下去,芸妮那張絕美嫵媚的臉蛋浮現一絲惆悵之色,但隨即笑語嫣然道:荊州牧,如今我也非什麼郡主,只是替你管理這春園樓的主人而已。
孫賜見二人說話語氣絕非什麼兄妹,一時嘀咕道:若是郡主還會做鴇母麼,新鮮。這時芸妮朝孫賜嫣然一笑說道:孫將軍不但英武俊美而且還這麼風趣,芸妮着實佩服,不知孫將軍可否賞臉,陪芸妮一杯水酒呢。同時她纖細的玉手指向諸人身後的桌子上的一瓶微紅色的瓷瓶,那瓷瓶還是蓋着的,似乎很是珍貴一般,劉表訝然看着芸妮說道:芸妮,你連神仙醉都拿出來了,當年我可是喝了一杯就醉了,這次你莫非是想把孫將軍給灌醉不成。孫賜一聽有酒水不由哈哈笑道:
好啊,我好久沒喝酒了。這時他欣喜的走上前去,一把拿起那瓷瓶擺開封口,一股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他輕嗯一聲說道:果然是好酒啊。這時諸人呆呆看着孫賜手中酒水暗道:
這傢伙是酒鬼吧。這時芸妮嫣然一笑,將孫賜手中的瓷瓶輕取出來笑道:
孫將軍也太心急了。劉表看着孫賜臉上紅暈出現不由呵呵笑道:孫將軍感覺如何啊?孫賜這時感到腦袋一陣發暈,好像喝醉了一樣,不免驚訝道:這酒水也太裂了吧,我居然會頭暈。劉表微微一笑說道:這酒水是很厲害,你的這種狀況比起我要好很多了。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道:
神仙醉怎麼會是凡品呢?
這時門咿呀的打開,出現一個白衣女子,容貌清美而冷豔,比起眼前的芸妮似乎要遜色點,但是孤芳自傲的神情,讓孫賜想到現代的那個千金小姐,高傲的女子外冷內熱,這女子應該屬於此類,她一雙美目掃了諸人一眼,素淡的眉毛微微皺了一皺,劉表微微一笑說道:
明珠姑娘,這位便是我向你提起的孫伯符孫將軍。那白衣女子美目露出一絲詫異之色看了孫賜一眼,只是淡然一笑說道:久聞大名。她卻不再理會孫賜,蔡瑁這時殷切的走了過來笑道:
明珠姑娘,來來先坐下吧。便站立一側,讓這位明珠姑娘走了進去,明珠秀眉微微一蹙,看了那紫瓶低聲說道:孫將軍似乎很喜歡這酒水啊,不如我們比一比如何?
孫賜一時愕然看了眼前的明珠,忽然笑道:我不喜歡跟女子比,這樣太沒意思了。這時芸妮忽然噗嗤一聲笑道:孫郎,可是膽怯了?我們明珠飲酒之道也是相當不錯的。孫賜看着芸妮那勾魂般的眼眸,只是淡淡一笑,忽然聽到身後一陣琴聲響起,琴音透露淡淡哀愁,忽然聽到劉表低聲說道:
這詞曲太過哀愁了,不如換一曲吧。這時一側的身穿黑色儒服中年人只是輕聲說道:
聽曲如見其人,這位明珠姑娘想必也是感懷身世吧。這時蔡瑁輕聲說道:機伯,看來並不知啊。那中年人文雅一笑說道:某四處遊歷,如何知曉這風月之事,德硅自然知道的比我多的多啊。
蔡瑁聽了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但隨即瞪了那中年人暗道:好你個伊籍諷刺我是麼。
這時琴音一時高調起來,孫賜卻聽得一清二楚暗道:原來他就是伊籍啊。他不免多看了眼前的伊籍兩眼,卻見那伊籍眼眸眨動之間靈活很,這時他忽然發現身邊有一軟綿綿的嬌軀貼在自己身上,一時詫異一看,卻見居然是芸妮,那芸妮風情無限的朝孫賜一笑道:來,孫郎,我敬你一杯。說着,她嬌軀微微一側險些沒有倒在孫賜懷裡,孫賜自然不客氣的摟在懷裡,芸妮玉面暈紅瞥了孫賜一眼輕笑道:
來,喝一口!
說着,她將酒水微微喝了半杯,卻讓孫賜喝下剩下了,那酒杯上還有她那紅脣的脣印,芳香撲鼻讓人醉迷,芸妮笑語嫣然之狀,這讓在場的劉表文臣武將頓傻了眼,劉表面露一絲慍怒但又不好發作,孫賜見芸妮柔媚之狀,便一時心醉便將那半杯酒水喝了笑道:你喝的酒水真甜,這酒水的甜美應該來自你的小嘴吧。
芸妮一時膩聲道:你好壞,居然取笑我,不跟你玩了,告辭。
說着,她正要起來,不想卻被孫賜摟住笑道:急什麼,不如多陪我一會,荊州牧,這位芸妮姑娘不如嫁給我如何。
芸妮被孫賜抱在懷裡一時掙脫不開,一時羞惱道:你好壞,快放開我,不然我兄長可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劉表忽然站立起來沉聲道:夠了,你要芸妮是萬萬不行的。這時蔡瑁怒道:
孫策,你不要不知好歹,否則這裡就是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