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琦看着孫賜身上的一大堆貨物嘻嘻一笑說道:“跟我來。”
她話音剛落,便朝前面的陰暗的岔口前去,孫賜不免有點驚愕暗道:
“好好的陽光大道不走,怎麼去這麼偏僻的小路,有古怪。”
他想到這裡,但想到眼前的呂玲琦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也就大步跟了上去,他手捧着數十斤的貨物,也並不感覺怎麼累,他心知必定是老鬼輸給自己的真氣所致,否則此刻自己也累得很,他腳步飛快一會跟上前面蹦蹦跳跳的呂玲琦,卻見她走路速度飛快,那小蠻腰扭動起來也蠻起勁,那兩片臀部微微凸起,在行走的過程中也是動彈不已,孫賜忽然想到小白兔來形容眼前的呂玲琦的走路姿勢,他想到這裡差點跟呂玲琦親密接觸,直到呂玲琦嘻嘻笑道:
“到了,你看!”
孫賜這才醒悟過來,猛然發現自己離呂玲琦就差一步之遙快撞上了,而呂玲琦似乎並沒有察覺後面有人快跟她親密接觸,孫賜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呂玲琦那淡淡而純的處子幽香撲鼻而來,孫賜心裡一陣暗爽道:
“想不到啊,在三國看到的美女居然是呂布的女兒,還是處女啊,雖然野蠻了點兇悍了點,但其實也蠻可愛的。”
他心裡一陣意淫,卻沒聽到呂玲琦的說話聲,到後來呂玲琦又說一遍還是沒聽到,惹得呂玲琦大爲驚愕,她轉過嬌軀,卻見孫賜正以怪異的眼神望着自己,神色頗爲呆滯,就手中掉下的一大堆東西都毫無察覺。”
她秀眉一豎忽然一腳踢了過去,孫賜被她一踢便回過神了,愣了一愣問道:“你幹嘛踢我!”
呂玲琦兇狠的瞪着孫賜的腳下貨物怒道:“你發什麼愣啊,我的那些東西都掉在地上了,你也不知道,想死麼。”
說着,她又要一腳踢了過來,不料孫賜忽然抓住自己的右腿,呂玲琦頓時懵了怒道:“你,你又欺負我,你這壞人!”
孫賜滿臉無辜的摸了摸她的腿笑道:“明明是你打我在先,怎麼說是我欺負你呢,應該說是你欺負我纔對。”
呂玲琦忽然滿臉紅暈低聲說道:“其實,要是你喜歡我,我被你欺負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孫賜見狀不由呆了一呆,慌忙將她的玉腿放下,呂玲琦見他神色有點不自然,頓時一陣羞惱,怒道:
“怎麼你不喜歡我麼,還是你心裡只有那姓糜的丫頭!”孫賜見她滿臉通紅,似乎很是氣憤又帶着幾分悲傷,他搖頭苦笑道:“不,你別誤會,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只是!”呂玲琦聽了前半句本是歡喜,但忽然又怒道:“只是什麼!”
說着,她一腳將那些東西一下子全都給踢飛了,孫賜見她滿臉怒容,不由皺眉道:“沒什麼,我是高攀不上你呂大小姐。”
說着,他轉身便離去,呂玲琦將所有東西踢翻,聽到孫賜那句話忽然格格笑道:“你說的是真的麼,那好,大不了我不做呂家大小姐,跟你這個窮人過日子得了。”孫賜走了幾步路卻聽呂玲琦說那句話,委實有點意外,他轉身看着地上一片雜亂的貨物,搖頭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別開玩笑了,你會喜歡上我,不可能。”呂玲琦一臉笑意看着孫賜問道:
“哦,何以見得,難不成你以爲我是假裝的不成麼。”孫賜見她美目通紅,不免有點意外問道:“怎麼你當真哭了!”
呂玲琦忽然小嘴一扁撲在孫賜的懷裡哭道:“你這個沒心肝的混蛋,難道都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心意,你可知道爲了你,我把侯成的那廝給殺了,這件事我爹還不知道。”孫賜心裡微微一怔問道:“侯成是誰,你爲什麼這麼說。”
呂玲琦靠在孫賜的胸膛哽咽道:“他就是指使殺手殺你的人啊。”孫賜輕輕拍了拍呂玲琦柔肩說道:“我還以爲你要說什麼,那侯成是何人讓你這麼忌憚?”呂玲琦擡頭看了孫賜一眼說道:
“怎麼你不怨恨侯成麼,他差點害得你一命嗚呼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後來爲什麼不見了,而且還奇蹟生還。”她說到這裡正要問下去,這時傳來一陣馬蹄聲,二人微微一怔,卻見不遠處有河流之上小橋上有一騎士飛快而過,呂玲琦輕咦一聲對孫賜說道:“這不是我軍的探子麼,難道有人要攻打下邳不成。”
孫賜聽了也有點驚愕,這時呂玲琦從孫賜懷裡起身擦了擦淚痕嗔道:
“不管怎麼樣,你不可以負我,現在我要去見我爹,明天就給我答覆,要是不喜歡我,我就把你的寶貝給燒了哼!”
說着,她忽然跳上孫賜的身上,她那柔軟的小嘴在孫賜臉上輕輕一吻,一絲含羞的笑容便跳下去,飛速的奔跑離開,孫賜摸了摸她親吻自己的臉龐,喃喃說道:
“難道這是帥哥的魅力麼,短短三天征服呂布的女兒,不戰而勝,孫賜你真了不起,比項少龍厲害!”
只是這丫頭太野蠻了。”
他想到這裡不免搖頭嘆息一聲,他看着地上的滿地雜物,卻見其中一枚金色髮簪閃閃發亮,在已經是黑暗之中絢麗無比,孫賜心裡微微一動暗道:“說起來她對我也不錯,爲了不惜殺了一名大將,只是那侯成到底是什麼來歷,讓她這麼忌憚。”
由於他對三國曆史並不太懂,也就不知道此侯成是何人,他將那金髮簪放在懷裡,尋機送給呂玲琦,他隨後又挑了幾樣還可使用的女裝使用的飾品,這時身後忽然走來一個身穿布衣少女,年紀約十五歲左右,布衣有幾處破了,露出白皙的肌膚,孫賜見她目光看了看自己腳下的一堆貨物忽然低聲哭了,孫賜不解問道:“小妹妹,你哭什麼啊?”
那少女手指孫賜腳下的一堆貨物哭道:“一定是你把呂姐姐的東西給搶了,還踐踏她的東西。”
孫賜略是不解看了那少女一眼問道:“呂姐姐?”那少女擦了擦眼淚怒道:“你這壞人搶了呂姐姐的東西還裝,她定是帶點小玩意讓我們姐弟玩,不想卻被你搶了,你還好意思否認。”孫賜被這丫頭一搶白苦笑道:“丫頭,你別誤會,我跟你呂姐姐是好朋友,只是她有事先走了。”那少女紅着眼睛說道:“你不騙人?”
孫賜無奈嘆息道:“我騙你做什麼啊,再說這些東西都是你們女孩子用的,看來她是想拿來給你的吧。”那少女搖頭說道:“不是,我們有十幾個姐妹,你腳下的絲綢定是姐姐送給我們的。”孫賜聽了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左腳正踩着一塊絲綢,孫賜忙將腳下的一卷絲綢遞給那少女說道:“這是我疏忽了,對不住小妹妹。”
那少女見孫賜一臉歉然,看上去還算不錯,便問道:“看你不像是壞人,我叫你哥哥吧,我叫小秋,大哥哥你呢?”
孫賜見着少女老氣橫秋的樣子,便笑道:“你叫我孫哥哥好了。”
小秋輕輕應了一聲,隨後手指前面不遠的小小莊園說道:“那裡是呂姐姐買下的莊園,讓我們有棲息之地。”孫賜看着那莊園,看上去有點寒酸,也不過幾百米大小宅院,但對於這些孩子而算不錯了,小秋低垂臻首去撿地上的貨物,孫賜便說道:“這些東西已經破碎了不要撿了,免得弄壞手。”小秋聞言只是搖頭說道:
“不,不要浪費了,這些東西或許還可以用。”
孫賜聽了頓時一怔,但見她小小年紀居然拿了不少東西進去,孫賜將本想拿去給呂玲琦的幾件飾物一併給了小秋,小秋熱情款待之下,進了那莊院,莊院裡都是十來歲的孩童,這裡小秋算是最大的了,只是他們雖然長的瘦弱,卻似乎很有精神,想必是呂玲琦時常接濟有關,孫賜在問答中才知道原來這些孩子來同五湖四海的孤兒,戰爭的爆發讓他們死去親人,呂玲琦見這些孩子孤苦無依便動了惻隱之心,記得的時候就來救濟一下,忘記了也就忘記了,但不管怎麼樣,一位千金小姐居然對流浪孩子有這等心思,也算是難得的事情,孫賜對她有了一種另外一個瞭解,當世界處於極端混戰之中,在下邳卻有這麼一個樂園,也算是一個奇蹟。”
孫賜看着那些孩子正以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心裡只有沉重,因爲他深知一場戰爭極有可能毀壞他們應有的平靜,看着那一雙雙清澈的眼睛,他感覺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他忽然笑了笑道:“你們報上名來。”那些孩子一臉驚愕看着孫賜,自然一個個報上名來,孫賜一一記下了,總共12人,然後將那些孩子的名號都納入懷裡笑道:
“孩子們以後,我會來看你們的。”那些孩子忙笑道:“好啊,孫哥哥,以後要多帶點東西來啊嘻嘻。”
孫賜聽了先是一愣但隨即笑了一笑,拿出點碎銀秋兒說道:“等會給他們拿點吃的,別餓着了,可惜我錢不多。”
他說着一臉苦笑搖了搖頭,小秋那張清瘦的臉蛋露出一絲憂愁之色說道:“是啊,這些錢還真不夠,不過,小秋謝謝哥哥將所有的錢都給了我,大哥哥只怕你要餓肚子了。”孫賜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腰帶裡,只是微微一笑道:
“這個哥哥有辦法。”他心裡一陣嘀咕道:
“沒想到好不容易從死人身上得來的銀兩一下子沒了,我得想辦法去賺點錢來,我以前學理科的,來到三國,也該發揮下特長才行啊,造玻璃不喜歡,不知道現在有玻璃了沒,要不倒是可以做狙擊槍的瞄準鏡了,狙擊槍,是武器,爲什麼不做武器一方面的東西呢,哈哈,這個不錯的想法,老子最喜歡武器了,雖然造火槍費了點時間,但是做尋常改良的武器,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他想到忽然一臉笑意,他忽然想到糜竺的到來,忽然眼前一亮,便對小秋說道:
“小秋,哥哥過兩天再來找你。”說着,他俯身摸了摸小秋的小臉哈哈大笑便跑了,惹的小秋翻了白眼說道:
“好歹人家也是大人了,還吃人家豆腐,壞死了。”說着,她那清秀的臉蛋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便轉身對諸位小弟弟妹妹們嘻嘻笑道:“晚上我們可以吃好吃的,至於衣服嘛,我明天替大家做衣服。”
這些孩童們便蹦蹦跳跳的笑了,小小的宅院裡都是一陣歡笑聲,小秋笑眯眯的看着下面的弟弟妹妹們,暗道:“爲什麼這位哥哥會對我們這麼好,難道是呂姐姐關係麼,只是爲什麼呂姐姐沒有看我們,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她小腦袋裡一陣疑問,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