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營撤退,顏良率領兵馬進追不捨,張士貴則率領五百騎兵從側翼襲擾,策應先登營撤退。若沒有張士貴的騎兵,顏良兵馬追上先登營倒是輕而易舉,但張士貴一手箭術頗爲厲害,接連射殺顏良騎兵十數人。
“可惡原來他們早做了準備讓騎兵策應,你們去追趕先登營,你們隨我去殺了那些騎兵!”顏良冷哼一聲,分出兩百騎向着張士貴的騎兵追去。
“你們繼續去襲擾,策應鞠義校尉兵馬,顏良交給我來對付。”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顏良分兵,張士貴也下令騎兵分兵前進。
顏良帶着騎兵追向張士貴,張士貴毫不畏懼,將長槍掛在馬背上,右手不斷從箭壺中探手取出箭矢,射向顏良。一連幾箭,雖然顏良盡數都躲開了,但卻讓他心生恐懼了。顏良又放棄追趕張士貴,拔馬去追殺先登營。
有着張士貴帶着騎兵策應,先登營一路平安向北,朝着埋伏的地方而去。不過半個時辰,先登營率先進入山谷之中,張士貴騎兵在後攔截顏良兵馬。
不過在張士貴騎兵放箭策應先登營撤退的情況下,度上比袁軍騎兵慢上不少逐漸被袁軍追上,薛仁貴向後看去,只見顏良已經追上張士貴,二人在谷口外戰鬥,向着谷內而來。
“不好他們被纏住了,我去助他一臂之力!”薛仁貴回過頭一看,張士貴正落入下風,兩股騎兵雖然已經進入山谷埋伏,但都纏鬥在一起。薛仁貴擔心在谷口處戰鬥久了,顏良識破了埋伏,便拔馬上前助陣。
“你給我回來,不要命了?”鞠義想要喝止薛仁貴。
然而薛仁貴胯下白龍駒彷彿一陣風,載着薛仁貴向谷口而去,薛仁貴與張士貴相距百丈左右停了下來,這個距離足有二百五十米左右。古之一步的計算爲前後腳各自移動一步,大約一米二爲一步。百步穿楊也以這個距離計算,這個距離,已經是兩百步了。
谷口處張士貴與顏良斗的正歡,也沒注意到薛仁貴,薛仁貴探手取出一根箭矢,彎功搭箭便向着顏良激射而去。
箭矢射出,薛仁貴深恐泄露身份,拔馬便走。而那根箭矢則是穿過擁擠的騎兵,直衝顏良而去。虧得顏良勇武,還算警覺,箭矢射來他連忙逼退張士貴,持刀去擋。箭矢叮的一聲射在刀口之上,擦起一陣火花。雖然箭矢被刀口擋了一下,但力道仍是不可小視,箭矢軌道雖然生了轉移,但顏良還是沒能躲得過去,一箭射中了顏良的肩膀。
“快走!”趁着顏良受傷的功夫,張士貴揮槍殺出重圍,帶着騎兵向谷內而去,遠遠見着一個白衣武將持弓轉身。張士貴大驚失色,這個距離想要射中敵人,準度張士貴都自忖有大大的誤差,更何況力度呢?一想到先前幫助自己的箭矢,張士貴不由得脫口而出道:“兄臺好箭法!”
薛仁貴一箭即出,正中顏良,此時遠在洛陽的劉辯腦海中再次想起了系統的提示之聲:“叮,系統檢測到薛仁貴的特殊屬性:神射,薛仁貴箭矢有效攻擊距離大約爲六百步,百步之內,箭矢臨時增加武力6點,兩百步之內,箭矢臨時增加武力5點,三百步之內,武力臨時增加4點,四百步內,武力臨時增加三點,五百步內,武力臨時增加2點,六百步內,武力則臨時增加一點。系統檢測到薛仁貴掌中弓爲絕世寶弓震天弓,能附加一點武力,戰馬白龍駒增加一點武力。”
“咳咳……”此時劉辯正在喝水,聽了系統的提示,一口水狼狽的噴了出來。
劉辯目瞪口呆思忖道:“六百步?換算成米,大約72o米了啊,這簡直就是冷兵器時代的人形大狙啊,只是方天畫戟怎麼沒有加成?”
“請問宿主在射箭的時候,能夠用戟造成傷害嗎?”
劉辯摸了摸鼻子滿是尷尬,喃喃道:“好像是這樣,白龍駒身爲寶馬,在馬上射箭,雖然困難,但在薛仁貴這種頂級武將手上更能借力。也就是說與薛仁貴相距一百步之內,薛仁貴箭矢最高爆爲11o點武力,一百步到兩百步,則爲1o9,兩百到三百爲1o8,以此類推,到六百步之外,箭矢威力就沒有技能加成,能夠射中已經很難了,便是射中了,也只有1o4的武力加成了。”
易水之南戰場之上,薛仁貴一箭射中顏良右臂。兩人相距兩百多步,薛仁貴這一箭的威力,相當於1o8點武力的全力一擊。顏良雖然躲開了,但刀口卻被箭矢給射出了一個豁口,而那根箭矢也直接射穿顏良的手臂。
“痛煞我也!”顏良痛的齜牙咧嘴,直接跌落下馬。
“將軍!”衆將連忙下馬照看顏良,顏良但也算個漢子,強忍着疼痛,箭矢透臂而過,顏良直接便折斷箭頭,又把箭枝抽了出來。一撕披風包紮好傷口止血,衆將將顏良攙扶起來,顏良擺了擺手翻身上馬下令道:“給我追,殺了這羣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
“將軍不可,此處山谷密林重生,鞠義將我等引來,其中定有埋伏,咱們應該先派人打探一番!”郭圖率領步軍趕了上來,連忙勸阻顏良。
“哦?是我衝動了!”顏良一看四周,果然此處是個暗藏伏兵的絕佳之處,恍然大悟道。
看着先登營等兵馬直接穿過山谷,顏良又心有不甘道:“若是讓他們就這麼逃了,我不甘心啊,軍師可有計策禦敵?”
“放火燒山!”郭圖看了一眼四周山脈,冷冷道。
“燒山?如今雖然入秋,但樹木尚且青蔥,山中灌木並未乾枯,若是放火,恐怕收穫不大啊!”顏良皺眉道。
“副將軍被擒,您又受了箭傷,如今我軍心渙散,想要大敗他們是不可能的。只有堪破敵軍陰謀,掙回些士氣了!”郭圖無奈搖頭嘆息道。
“哎,只能如此了,都怪我輕敵大意,讓高將軍被擒!”顏良一面差人放火點燃兩邊山脈,臉色悔恨對着郭圖道歉。
“許攸建議主公攻打幽州,幽州雖然富庶,看來也是個硬茬,不好啃啊,顏良將軍,咱們恐怕一個不小心,便要葬身於此了!”郭圖看着兩邊山脈逐漸起火,兵馬退出山谷,臉色凝重看着顏良道。
“什麼?有這麼嚴重?”顏良大驚失色道。
“我感覺此行恐怕不會那麼簡單,你若是想安然回到冀州,還請不要那麼衝動,多聽聽我的意見!”
顏良點頭保證道:“好,此行全聽軍師安排!”
“退後十里,尋一個空曠之處駐紮,派遣斥候外出打探!”郭圖沉聲下令道。
“撤退!”一聽郭圖所言,顏良擺了擺手下令兵馬撤退。
顏良兵馬撤退之後,兩邊山脈逐漸起火,不過山中樹木青蔥,火勢不大。對於埋伏在山中的漢軍威脅不大。見顏良兵馬撤退,樂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看來顏良軍中也有能人,並不好上當,咱們撤退吧!”
樂進兵馬撤出山脈,在易水南岸尋一處隱蔽處駐紮起來,召來鞠義,張士貴二人。
“我軍埋伏被顏良識破,二位計將安出?”樂進沉聲問道。
二人沉默一陣,鞠義臉色鐵青,他的計謀沒有成功,被顏良識破,他面色上不好看,怒氣衝衝道:“袁紹麾下有許攸,郭圖等謀士,他們雖然勾心鬥角,但若是隻來了一人,則勢力匯成一股,並不好對付。”
聽了鞠義的話,樂進撇了撇嘴,鞠義的話並沒有實質性作用,當初他在袁紹麾下之所以大敗公孫瓚,不過是衆人羣策羣力,他雖然是總指揮,但其實功勞也不過爾爾。名氣大,才能其實並不怎麼樣。樂進無奈看向張士貴問道:“張司馬有何妙計?”
張士貴思忖一番道:“袁軍雖然沒有中計,但他們必定還會以涿縣爲目標,想要渡過易水進攻涿縣。如今附近船隻俱是被我等蒐集。他們想要渡河不是那麼簡單,還是如先前那般,我率領騎兵與鞠義校尉單獨行動,策應伏擊,您率領主力守護船隻隱藏起來,等他們建造木伐渡過之時,咱們半渡而擊如何?”
樂進點了點頭道:“只能如此了,你們小心。對了鞠義校尉,你先前戰場之上擒拿高覽,箭傷顏良倒是好本事啊,那高覽如今身在何處啊。”
一聽樂進詢問,鞠義臉色如常,他先前已經想好說辭,拱手道:“將軍過譽了,那高覽很不老實,被我痛打一頓,如今還昏迷不醒呢。”
“嗯,高覽身爲冀州上將,既然被你生擒,那邊好好待他,來日交給州牧大人處置。”樂進盯着鞠義的眼睛,沉聲說道。
聽此鞠義眼睛微眯,點頭應諾道:“是,將軍。”
“我先趕往易水,你們見機行事,張士貴,我在調五百騎兵給你!你不要讓我失望!”樂進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塵土,對着張士貴說道。
“將軍放心!”張士貴拱手應諾,樂進話裡有話,他卻是會意了。
樂進走後,鞠義,張士貴二人也一前一後離開,二人心思各異。鞠義心中怎麼琢磨着殺了高覽滅口,張士貴心中則是琢磨怎麼讓鞠義露出馬腳,戳破鞠義的陰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