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一戰的主帥由誰來擔任呢?”不知是誰忽然問道了這個灰常蛋痛的問題。
對此,範惜文只能說是頭痛了,話音落地,除了軍師賈詡和負責商務的王家雄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一臉的躍躍欲試,範惜文只好將求助的目光遞向賈詡,賈詡輕輕的拿起身旁的一個小茶盅,然後慢慢的倒了一杯自飲起來。
“既然沒辦法確定,那就用抓週的辦法來吧!”如果不是賈詡的提醒,或許範惜文還真的把這個簡單的方法給忘了呢。
幾個爭奪主帥的人一聽,也就欣然同意了範惜文的提議,抓週是目前處理這種局面最好能的辦法,沒有之一。能否領兵出征就全看自己的人品。
“來人,備文房四寶。”範惜文對着外面的親衛說道,那親衛應了聲是便迅速的去了書房。
“文人四寶者,筆墨紙硯。主公之語果然精闢。賈詡的聲音突然響起,這讓習慣了他低調的很少說話的範惜文有些驚訝,原來剛纔賈詡正在細飲着,範惜文的“文房四寶”正好屬於新鮮的詞語,落入賈詡的耳中,賈詡起初還有點納悶文房四寶是個麼子東東,可以聯繫到範惜文抓週用的東西頓時就全都明瞭。
賈詡的話讓範惜文很受用,臉上相當的精彩,絲毫沒有一點身爲剽竊者的自覺,要低調。
這時,門開了,親衛端着一個竹盤進來了,竹盤上擺放着筆墨紙硯,在範惜文的示意下他把東西放在了書案上,並依次將東西放好,研磨。
挽起衣袖,身體坐端正,此刻範惜文就像一個虔誠的教徒在做着禮拜般,那態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筆下龍飛鳳舞,主帥二字霸氣冷然(呵呵,不知道咋描寫,兄弟們講就。)寫完後範惜文將那紙張分成數份並且揉成團,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往大廳的一個空地扔去,紙團便如水花落地般四處散開。範惜文朝紙團落地的方向指了指,示意衆人可以開始抓週了。
這時的範烽明衆人可就沒有那些斯文禮節了,直接衝上去哄搶起來,幾人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東挑西撿,一直到範惜文都快忍受不了的時候,衆人才各自撿起自己認爲可能有字的紙團,然後迫不及待的打開。
最後的結果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範烽明成功的成爲了此次行動的總指揮。
“既然烽明成了此次行動的主帥,那麼就提提你對這次行動的看法和作戰計劃吧!”範惜文再次坐回了座位上,而其餘人也坐回座位,只留下範烽明一人站着。
“這次作戰的目的是奪取安平城,因此安平城的情報是最重要的。”範烽明緩緩地說道,衆人一致點了點頭,只是最基本的。
“除了情報之外,這次作戰還要保護安平城的建築不被破壞的過於嚴重,畢竟戰後重建很麻煩的。所以要儘量的把對安平城的破壞降到最低。”範烽明沉思了一會再次開口說道:“我認爲只要派兵攻打一面就行了,一來可以讓敵人誤以爲我軍兵少,使之掉以輕心。另一方面,戰線收縮有利於我軍集中優勢。”
“烽明的計劃不錯,現在你就去安排部隊集結吧,準備好出征的各項事宜,三日後東門點將臺我親自誓師,畢竟這是我軍第一次參加擁有正規兵力守衛的縣城。”範烽明的作戰計劃還不錯,因此範惜文很快就讓範烽明去準備各項事宜了。
“既然如此,咱就先下去了。”範烽明頗有深意的朝範惜文看了一眼,盯得範惜文有些發毛了。
縣府後衙,西廂“父親大人請用茶。”喬無雪乖巧的端上一杯茶遞給喬玄。喬玄接過茶細飲一口,剛入口滿嘴苦澀,可苦澀之後確實沁人心脾的香。
“苦盡之後便是甘來,好茶,好茶。”就一口,喬玄就對這茶愛不釋手了。
“喬老此茶名爲苦茶,乃我家大人親自從山上採摘而來,只有在招待名門之流纔會捨得拿出來,縱使是遊擊將軍想喝我家大人也是隻給一點。”一名在一旁服飾的親衛開口對喬玄解釋道。
“苦茶,名字真是貼切,想不到老夫在有生之年還能嚐到人間極品,此生不枉了。”喬玄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哈哈大笑,隨即轉身對喬無雪問道:“雪兒,霜兒呢?”
“姊在房間裡呢!”喬無雪想到姐姐喬無霜那副心不在焉的摸樣就有些好笑,她知道姐姐肯定喜歡上了樂安令了。想着想着,喬無雪卻又飛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不知道他可有範樂安那般多學呢?那人冷漠的表情正一點一點的佔據這江東小美女的心房。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喬玄故意嘆了口氣,可他眼睛裡的喜悅之情卻是什麼都掩蓋不了的——
分割線——“如今我已劍指天涯,卻只想爲你撫琴,從此無牽掛。”喬無霜輕輕的吟唱道,剛一唱完,雙頰就紅霞滿天了。
“真搞不懂他,前一刻還在因作戰失利而苦惱,後一刻就又有心思唱歌了,還唱的,還唱的那麼的羞人。”喬無霜現實臉色一板很正經的樣子,可不到一刻就是破而微笑,轉變之快,誰都比不上啊!連喬無霜自己都不知道爲麼子會這樣。其實,那個少女不懷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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