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親衛的造型如何,那邊蠻牛寨的山賊已經衝了下來,兩軍相距不足兩百米。
就在兩百米願的地方兩軍開始進行一場文鬥,當然這次不是所謂的你爲什麼要來打我山寨和我是替天行道之類的話,所謂先禮後兵,兩方最應該做的就是相互認識認識嘛。
“敢問對面的可是樂安令範大人?”賈正在六個山賊的拱衛下騎着馬越過衆山賊,並朝範惜文拱了拱手。
“叫胡六出來答話。”範惜文見對面山賊陣中就出來一個書生和幾個小嘍囉,範惜文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一縣之尊,小小蠻牛寨居然敢只派這麼幾個小雜魚出來迎戰,真是欺人太甚。叔可忍,嬸嬸不可忍。所以說話間就沒有多少好脾氣了。當然對於這書生範惜文還是有點見識,知道他就是那個被胡六劫持來爲蠻牛寨出謀劃策的賈正。對於這個祝縐爲虐的書生,範惜文有一種輕視。
“小人奉大當家之命與範大人做筆交易。”賈正並沒有因爲範惜文的話而氣惱,反而故意避開了這個話題。賈正的話剛說完,三個山賊就押着蠻牛寨目前認爲唯一可以與範惜文講條件的底牌上場了,喬氏父女。
“喬老。”範惜文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這也未免太巧了吧,連續兩次碰上他們都是有山賊在場的時候。
“你什麼意思?”範惜文假裝出一副很無知的樣子對賈正說道。瞧那神情,就差沒把我不認識他(她)們寫在臉上了。
“呵呵,大人自然知道。”賈正笑了笑,不在說話。
很顯然,範惜文那抽嘴的動作被賈正看見了。
而喬氏父女三人則將求助的眼神望向了範惜文,把範惜文看的直接內流滿面。大小喬還好,楚楚可憐的,還能讓範惜文一飽眼福,大呼過癮。可你喬玄七老八十的還去搞麼子裝可憐,差點沒把範惜文剛吃完的飯糰給吐了出來。更何況現在範惜文要做的是儘快和他們撇清關係掌握談判的主動權,否則接下來就得承受山賊的敲詐了。範惜文原本準備裝傻充愣一路到底,現在倒好他(她)們這麼一望,所有的努力全部嘩啦啦的溜走了。賈正要是相信範惜文和喬氏父女三人沒關係的話,絕對是鬧鬼了。
“你。”範惜文受指着賈正,後者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風輕雲淡。
“你好膽,叫什麼名字?”範惜文面色鐵青的說道,作爲一個上位者,範惜文有着所有上位者的通病——討厭威脅。
“賈正,賈文和,見過樂安令。”賈正朝範惜文拱了拱手,笑呵呵的答道,一切都是那麼的瀟灑。
賈正話音剛落,範惜文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同時閃過一絲貪婪。漢末三國這段歷史上範惜文就只急的一個賈文和,那就是賈詡。這位被後世稱爲“毒士”的謀士是所有三國名士中給範惜文留下印象最深的人。賈詡的一生幾乎可以用傳奇來形容了,他對自己的主公忠心但又愚忠。賈詡一生輔佐了幾個軍閥,從開始的董卓到張濟,在到曹操。在位上賈詡能夠盡臣子本分爲君主出謀劃策,一心一意的爲君主着想。私底下,賈詡又深諳保命之道,作爲一名毒士,賈詡卻能自然死亡,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
武威賈詡怎麼會在這裡做山賊的軍師?這是範惜文此刻最大的疑問。按照史書記載,此刻的賈詡應該快要加入董卓軍了吧,可是現在他卻出現在這裡,難道歷史真的改變了嗎?
是的,歷史真的改變了。原本應該在江東的喬氏美女此刻卻出現在了冀州,兩地相差多遠?範惜文無法想象,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由於自己等人的到來,蝴蝶扇動了翅膀,歷史在此刻已經脫離了原來的軌跡。不然,就無法解釋爲什麼賈詡會出現在這裡了。
賈詡,在後世不少的小說中將他與郭嘉並稱當世陳平。陳平以狠辣和奇計住稱,陳平一生最喜歡用奇,同時又深諳明哲保身之道,而賈詡和郭嘉兩人合起來就是一個陳平。
這樣的評價對於賈詡來說恰如其分,當然這也非常的符合賈詡的性格,包括現在當山賊的軍師。歷史上,賈詡在董卓死後就幹過唆使董卓部將郭汜李儒在長安劫持漢室成員一路向西涼逃竄,最後要不是曹操這傢伙的部隊搶救及時,或許三國紛爭的局面不一定會出現呢?沒了漢室的旗幟,曹操如何去牽制四方諸侯?有了漢室的旗幟,李儒郭汜又如何去挾天子以令諸侯?一切就是未知數了。
賈詡什麼都好就是他孃的不喜歡和別人玩命,把自己的小命看的很重。
要想知道眼前的賈文和是否是歷史上的毒士賈詡,只要一試便知。
“全體都有,弓箭手給我瞄準他,他敢異動,無差別射擊。”範惜文手指着賈正酷酷的說道。範惜文知道如果對面的是歷史上的王級謀士賈詡的話,他一定會選擇避開鋒芒的,因爲歷史上的賈詡不愛金錢、不愛美色,他只愛自己。
大人難道你不顧喬氏父女三人的安危了嗎?”賈正仍然面不改色,彷彿樂安軍那近百支利箭是擺設。
難道,我推測錯了嗎?不然他爲什麼這麼的淡定?範惜文心裡一陣錯愕。不對,我的推測絕對是正確的,範惜文心裡肯定的說道。
王級謀士爲什麼會是王級謀士?因爲他們的謀略過人,眼前的賈正臺平靜了,平靜的不像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這就是王級謀士的厲害之處,泰山崩而色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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