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黃炎依舊輕車熟路地掀起紅袖的內衫,想要一親芳澤,肆意飽食一頓。
哪知丫頭兩條小胳膊抱緊在胸前,嬌軀扭動躲閃着,堅持不肯讓他得逞。
“公子,你可好長時間沒給紅袖講故事了呢。”最後,紅袖鼓着小嘴,甚是委屈地說道。
“那好,講完故事之後,今晚這裡可就歸我了哈!”黃炎綠光閃閃的小眼睛,緊盯着丫頭的雙峰,咧嘴霪笑道。
兩人皮肉~生意達成之後,黃炎信口拈來一個小段子。
有一婦人出門賣雞蛋,夜間晚歸的時候,街頭躥出一蒙面壯男,欲行不軌。
婦人雖然奮起反抗,可結果還是被那流氓得逞了。
完事之後,婦人拍拍身上的灰土,心有餘悸地說道:哎呀媽呀,嚇死個人了!
多大個事兒呀,也不早說!
還以爲是上來搶雞蛋的呢……
“你這壞人——這種事情也說得出口!”故事講完之後,滿面羞紅的丫頭當即憤然而起,兩隻粉嫩的小拳頭恨恨地丟向黃炎。
“嘿嘿,小娘子,你這兩隻大饅頭,今晚可就歸我了哦!”黃炎卻是不躲也不閃,任由她拳起拳落,自己卻一頭拱向了丫頭那兩團芬芳柔軟……
紅袖那兩團肉肉,正如她的性子一樣,溫順乖巧,細軟綿柔,仿似兩朵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一般。
黃炎舌尖所過之處,一如脣角輕吻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之上,一團粉肉瞬間化作一汪春水,兢兢戰戰着,四下盪漾開來……
一夜間,飽受黃炎津液滋潤的紅袖,第二天總有着一股神清氣爽,身輕體柔的暖意。
“紅袖姐姐,你今天的氣色好好哎!就連肌膚都細膩柔滑了許多呢!”翌日早起的時候,糜丫頭一邊輕撫着紅袖的手臂,一邊極爲羨慕地說道,“紅袖姐姐,昨晚公子又給你講故事了吧?”
“你這丫頭……”紅袖俏臉一紅,忙嗔笑着說道,“趕緊梳洗乾淨了去!一會兒過來幫姐姐洗衣服。”
“紅袖姐姐,讓我來吧,”隨後而來的小蔡琰,將紅袖手裡的換洗衣物接了過去,一邊又提了個小要求,“紅袖姐姐,一會兒可不可以將公子,昨晚講給你的故事,再講給我們聽聽呢?”
“好~~~”紅袖溫婉一笑,應了下來,“用過早飯之後,姐妹們一塊兒漿洗衣衫去,到時候姐姐再講給你們聽來。”
“好啊!”糜丫頭當即欣然應允。
誰能想到,一個賣雞蛋的農家婦人,竟然會有着這般深遠的影響號召力……
早飯過後,賈詡陪着黃炎在客堂上少坐片刻。
見着黃小哥意猶未盡地砸吧着嘴,賈詡知道,這位公子哥並非在回味方纔的那頓早點。
看他那一臉霪邪猥瑣的神情就知道了……
二人剛落座一會兒,就見着魯肅,腳步匆匆着趕了過來,且神色頗爲緊張。
“先生!城外斥候來報,駐軍陽翟的孫堅,孫文臺,昨日傍晚離開軍營,率着300餘名騎兵部從,趁夜直奔陳留而來!這會兒已經離此不遠了!”
“孫堅?想要前來借錢借糧?”黃炎微一愣怔,不解地看向賈詡。
“呵呵,看來這位江東猛虎,並非是前來借糧的,而是想要我等,隨後恭恭敬敬着給他送過去,”賈詡輕笑着說道,“他今日只帶來300名騎兵,如何將到手的錢糧轉運回去?只怕到時,連我等前去送糧的軍士,也要被他一塊兒給留下了。”
“那他是要打算,先禮後兵了?”黃炎像是自言自語着道出一句。
“呵呵,也不盡然,”與魯肅相反,賈詡始終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淺笑,“看來,今番這位江東猛虎,確實是放低了姿態來的。”
“敢問賈先生,此話怎講?”魯肅怕是心中也有了自己的一番推測,想要藉機向賈詡驗證一下。
“想那孫文臺,從揚州一路殺到陽翟,麾下已然有着數萬兵力,可糧草卻是一直被袁術牢牢掌握在手的。眼下這會兒,孫文臺正與西涼軍彼此對峙,他要想抽身對陳留髮難的話,早已防守於河南密縣、陽武、新鄭、樑縣的西涼軍,可是會隨時對其展開反壓的,”賈詡詳詳細細地解說道,“由此可見,這位江東猛虎此番前來,只是想要討借一份糧草罷了。並非想要一舉拿下陳留不可。”
“走吧,一起前去會會這位江東猛虎好了!”待賈詡分析過後,黃炎這才起身吩咐下去,“命令騎兵於城北待命,隨時準備戰鬥!”
當下,黃炎即率領身邊的九名近衛,小二週倉典韋,三人自然也一道隨行,出城而去。
“先生,素聞那孫堅孫文臺,行事手段過於鐵血,子敬擔心他會屆時突然發難……”出城去的途中,魯肅面有憂慮着,輕聲說道。
“呵呵,雖說這位江東猛虎剛勇有餘,謀略不足,可並不代表他弱智啊!”黃炎不甚在意地笑道,“如今咱是主,他是客。殺了我,也跑不了他!”
頓馬止步於西城門外,黃炎遠遠便見着前方一處,塵煙大起,蹄聲漸近。
當先一騎,遠在數十步之外,便喝令全軍止步。
城中700名騎兵早已待命於北城門外,黃炎也並不擔心對方會突然策馬襲殺而來。
只要自己能第一時間脫身離去,屆時,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着九名全副武裝的近衛,以及小二週倉典韋等搏殺高手,再加上手裡的這支遠程射殺利器——筒子弩來壯膽兒,黃炎並不擔心任何意外的發生。
隨即便輕輕一催胯下的照夜玉獅子,當頭迎了過去。
因爲曹操的個子不高,所以史書上並未出現身高九尺,腰圍一丈等等誇張字眼。
貌似眼前這孫堅孫文臺,也屬於這種情況。
雖然身材偏矮,但周身上下,儼然一副霸氣側漏的樣子。
面相剛毅悍勇,肢體健壯精猛,再加上一絲嗜殺成性的氣息,看上去就像低暗的草叢中,潛伏着一頭極具攻擊性的獵豹一般。
“在下黃炎,黃太極,”雙方彼此默然端量過後,黃炎率先笑着開口道,“閣下可是江東破虜將軍,孫堅,孫文臺?”
如果說,孫堅是一把無往不利的鋼槍鐵劍,那,一臉微笑的黃炎,便是一堆輕軟蓬鬆的棉花了。
任你如何鋒利尖銳,到了我這裡,也會變作一支小巧無力的繡花針了……
“正是在下!”一臉肅穆的孫大哥,吐出這四個字之後,便再無言語,只是定定地看向對面那位年輕人。
黃炎極爲紳士地保持着面上的淡然笑意,毫不畏懼地對視過去。
看吧看吧!
反正哥有的是時間……
上門來討飯,竟然還這般氣勢!
看誰熬得過誰……
彼此相面整一刻鐘後,沉不住氣的孫大哥終於緩緩開口了。
“在下正要與西涼軍決戰勝負,可軍中糧草奇缺,還望黃先生能暫借一二。”
簡單明瞭,言簡意賅。
孫堅雖然不曉得黃炎的真實身份權力,不過能代表陳留一郡出城商談的,定然也就是官方的話事人了。
“好說,”黃炎一口應了下來,隨後又笑着問了一句,“孫將軍想要借上多少?”
黃炎毫不猶豫的一番答覆,倒讓孫堅滿心疑惑。
“若是陳留糧草寬裕的話,就暫借5000石便好。”見着黃炎並非玩笑戲弄,孫堅這才報出一個數字來。
“孫將軍想要何時帶走?”黃炎仍是笑意暖暖地問道。
“儘快。”可黃炎越是答覆得快捷,孫堅越是滿心疑竇。
莫非,這陳留果真富庶如此?
黃炎的即時應允,更讓隨在其身邊的魯肅跟賈詡,暗生焦慮。
5000石糧米啊,雖說城中這會兒也拿得出來,可真要拱手送與他人的話,豈非有去無回,白送人情?
“能否請孫將軍給在下一點籌備的時間?”黃炎笑意不減絲毫,神色自然着說道,“年初陳留張邈與曹公,各自率軍會盟討董,已經帶走了城中所有糧草輜重。後又有黃巾連番劫掠,張邈棄城而去,城中活命的口糧早已捉襟見肘。前幾日,更被袁軍襲擾一回,逃難百姓暴增,陳留雖然四處急急購糧,卻仍難以保證城中百姓,每日溫飽度日。”
話未說完,對面那江東猛虎,覺察到自己像是被人戲耍了一回,面色驟然一冷。
魯肅賈詡各自心生戒備,擔心這赳赳武夫會突然發難。
唯獨黃炎依舊淡然淺笑,毫無畏懼。
殊不知,黃小哥手裡的那支筒子弩,早已箭上膛,弦繃緊!
只要那孫堅敢有絲毫危險動作,黃炎當即會手起一弩,這等距離之下,對方必定非死即傷!
“孫將軍爲人忠義,更一心爲國,黃炎自是欽佩有加,”黃炎閉口再不談糧草一事,轉而語氣謙遜着恭維起來,“可陳留眼下亦是度日如年,無論軍中民間,均是一日兩餐,且只有半飽而已。至於糧草一事,還請孫將軍寬限些日,只要夏糧收割下來,黃炎必定早日購齊,並及早送到將軍駐地。不知孫將軍,以爲如何?”
黃炎所描述的陳留現況,好一副悲情慘狀……
旁邊的魯肅,極爲配合地面露悽苦——是啊,老百姓確實這般悽苦,可先生府上卻是有吃有喝……
賈詡也是心有同感——可不是嘛!
先生您白天吃肉,夜裡喝奶……
身後的黃府衆人,忙偷偷擦了擦自己油光光的嘴巴……
眼見自己借糧未遂,又被人半推諉半愚弄了一回,孫堅本就清冷的雙眼,愈加森寒起來!
粗厚有力的左手,將那把松紋古錠刀,更緊更用力地攥在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