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最終是被派到了城外,進行練軍一事,並且在呂布的推波助瀾下,曹性似乎還得到了不少好處,當聖旨一下來支持,曹性就去了武器庫那裡,直接挑選上好的武器,並且多選了一千戰馬,補充自己軍隊的不足,隨後就帶着整整八千兵馬,浩浩蕩蕩的駐紮在了洛陽城二十里的地方。
曹性所選擇的營地,是一片開闊的營地,除了在東邊和南邊羣山環繞,其他的地方都是一望無際的平地,這裡也適合練騎兵,反正曹性軍中的戰馬也不少,所組成的騎兵,也差不多有半數之多。
於是乎曹性在這裡安營紮寨,開始對自己的士兵進行了瘋狂的訓練。
曹性的訓練方式,還是每週訓練五次半,拿一天半的時間來供士兵休息,幾乎是每天曹性都會身先士卒,帶着這些士兵不斷操練。
畢竟上一次的事情,曹性現在還歷歷在目,他之所以能夠存活下來,還不全部是仰仗自己手中的兵馬,不過那一次這些兵馬在袁隗的煽動下,都險些有些站立不穩,所以說曹性清楚的意識到,想讓這些兵馬徹底的忠於自己,那還要自己親手訓練才行,所以曹性現在練兵非常積極,如此一來,不僅加深了和士兵間的友誼,更是讓自己的實力更加強大。
這一日,曹性在較場上舉着他的手中的闊首刀,開始一點一點的訓練他的刀法,如今曹性所掌握的東西,有王越所教的十步一殺,更有王之劍訣,還有吐納法。
曹性現在在武道一方面已經算是基本入門了,剩下的就只有看自己了,雖然再也沒有老師指點,不過曹性卻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快準狠,這三個字就是武道的全部,只要自己往這三個方面訓練,武藝肯定會不斷增加。
於是乎曹性在練兵的同時,也是抽出時間,每日堅持不斷的揮刀,就這樣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這一日曹性正在練刀,突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經脈似乎膨脹了一下,膨脹之後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緊接着渾身上下便傳來了一股澎湃的力量,自己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氣場,似乎都增大了不少,曹性將闊首刀杵在地上,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種感覺。
不用說,經過長期的苦練,曹性的武藝終於突破到了武道六重的水準,曹性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點點進步對於他來說都是巨大的收穫,如今曹性的近戰功夫,應該不比歷史上那個曹性差了吧,遇到那些高手,多多少少也應該有點自保的能力了。
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而車武也差不多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於是乎曹性直接向他的軍帳中走了回去。
回到軍帳之後,曹性並不是無所事事,他還要批閱今日的軍務,畢竟現在徐庶已經去求學了,這些事情又落到了曹性一個人的腦袋上。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小曼端來了晚飯,還有一把熱水幫曹性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隨後曹性和小曼共進了晚餐,小曼將飯吃完後的餐具拿了出去,隨後進來坐在曹性的後面,用他的小手不斷的爲曹性捏着雙肩。
其實這種事情在這三個月中,那是每天都會進行的,畢竟現在的小曼就相當於曹性的侍女。
鄒曼雖說有一半漢人的血脈,一半羌人的血脈,但是天性善良,五官端正,更有一種異域風情的味道,更加難能可貴的是,跟在曹性的身邊之後,從來不會爲曹性惹出一點事情,每日都是緊緊的跟隨曹性身邊,只要曹性有什麼需要,他都會立馬去辦。
曹性也感覺每日都能感受到肩膀上的柔軟,這也是一種享受啊,不過今日他卻發現鄒曼的手法,似乎有些不穩,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鄒曼問道:“小曼,你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曹性看鄒曼今日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於是乎向他問道。
然而鄒曼卻是目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對曹性說沒事,曹性再怎麼問,鄒曼都堅持這樣說,曹性也沒辦法,只好繼續批閱他的軍務。
一個時辰之後,曹性好不容易將今日的軍務全部批閱完了,而此刻鄒曼也是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曹性的身邊,像是有什麼思慮是的,但是半晌之後,她最終還是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放到了桌前。
“公子,這是你的信!”
“哦,我的信!”
當鄒曼將這封信剛剛從身上拿出來之時,一股沁人的芳香便瀰漫了整座房間,曹性都有些狐疑,誰會給他寫信,莫非是曹操?不過曹操距離此處並不是很遠,若曹操找曹性有事,大可親自來呀,若是說奉雲劉彎,他們也不大可能。
因爲負責與他們聯絡的是車武,所以他們若是要寫信,也應該第一個交到車武的手中,所以曹性還真有些不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
他想詢問一下鄒曼知不知道是何人所寄,然而他話還沒說出口,就看着鄒曼的眼神看了一下那封信,隨後直接頭也不回的就出了軍帳,直接回了她的房間。
曹性看着鄒曼的樣子,感覺多多少少有些不對勁啊,不過他也沒想這麼多,直接將信拆開一看,不過當看到這封信上面的第一行字之時,曹性都有些木納了。
“曹性小弟弟!”
這種稱呼,讓曹性都以爲自己似乎還生活在二十一世紀,這個時代哪裡有這麼開放啊?不過曹性繼續往下看,他的思緒不由得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在緊張中還有一絲興奮。
“曹性弟弟,我當初在邊雲縣之時就已經看出來了,你或許與其他人的與衆不同,年紀輕輕便已經是朝廷冊封的偏將軍了,不過我卻知道,你現在的日子或許並不好過!”
看到這裡曹性便知道,給他寫這封信的人究竟是何人呢?正是許久不見的蘇靈巧,曹性想到這裡心中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好好的回憶了一下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可以算是曹性的第一個女人吧,但性子太倔,就連現在曹性都不知道他在哪裡。
曹性繼續看下去,蘇靈巧在前面是不斷打趣曹性,但是寫到後面之時,她的口氣便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曹性,正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你在洛陽乾的幾件大事我也略有耳聞,你如此做已經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雖說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這些是是非非,但是我多少還是有一些自己的消息渠道,現在那邊的人,似乎已經準備開始對你進行制裁了,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曹性,我不希望你就此死去,雖說我們現在已經天各一方,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保重!”
看到這裡,曹性無奈的摸了摸額頭,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悔,當初蘇靈巧問曹性願不願意娶他爲妻,曹性爲什麼有那麼一時片刻的猶豫啊,不得不說蘇靈巧還是挺不錯的,只是限於封建時期的各種立法,所以使得曹性再三猶豫。
一想到這裡,曹性的心中便懊悔不已,他直接將車武叫了過來,拿着這封信對車武問道:“去查一查這封信的源頭,看能不能找到寫信人的地址!”
車武沉吟了半晌,隨後對曹性說道:“主公,想要查找到寫信之人的地址,這或許有些難度,畢竟途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送信之人的手,這封信才能到達這裡,不過我會盡力而爲!”
曹性直接將信封交到了車武的手上,而車武也沒有多說轉身便離去,曹性看見車武消失的背影,也是不禁搖了搖頭,其實他知道車武應該是找不到蘇靈巧的,不說在古代這個交通並不發達的年代,就算真的找到了以前寄信的那個地址,曹性估計蘇靈巧也不一定在那裡,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和蘇靈巧再見上一面,曹性的心中無比的感嘆。
感慨了半晌的時間,曹性重新坐回主位,腦袋中開始想起了正事。
如今遠在天邊的蘇靈巧都來提醒曹性,這說明在墨家內部,對於曹性的所作所爲,或許早已掀起了軒然大波,而墨家的那些高層覺得有必要殺掉曹性。
現任的墨家鉅子究竟是何人?曹性倒是不知道,不過曹性卻可以肯定,在洛陽朝堂之上,墨家的最高領頭人應該就是現在的司徒丁宮了,司徒丁宮一直看曹性不爽,現在想要將曹性徹底的剷除,這似乎也說得過去。
而如今曹性正在風口浪尖,不能再出半點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主動提着兵去找司徒丁宮和袁隗等人算賬,曹性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恪守自己的本心,不出半點岔子,不出半點事,等到董卓徹底的玩過火之時,曹性就可以徹底的解脫了。
曹性提起筆在紙張上,一條一條的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部寫下,並且在今後也會嚴格按照上面所說的去做,絕對不會出半點紕漏,也更不會讓袁隗那幾個傢伙抓住他曹性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