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及時我們在天山遇到的司機!我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在心裡驚歎,那個司機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他怎麼從天山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而辦公室的館長剛纔打的電話也讓我十分好奇,莫非他認識查老館長?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是能同時說出“小呂”這個人,而且又叫“老查”的恐怕就只有查老館長了。
我覺得與其傻傻地站在門外苦苦地猜測,倒不如直接把虛掩的門推開。我輕輕地一碰辦公室的門,它就自己打開了。辦公室裡站着一位頭髮略有花白,但是看上去仍很精神的人,他應該就是這個海洋館的頭
兒了。這個老館長一看到有人沒敲門就把門推開,他的臉上立即就佈滿了陰雲。可是,令我奇怪的是,老館長惱怒的表情在砍刀我們三個人的時候就在剎那間消失了,難道當官的人脾氣都是陰晴不定的。“林小姐,你們有什麼事情?”老館長擦了擦頭上的汗,長舒了一口氣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中獎了,你們門口貼着的,所以想進來問一下具體情況。”林月回答道。
我突然感到辦公室裡的氣氛不對勁,但是掃了一眼四周也沒發現社麼異常的地方。最讓我在意的還是那個司機,還有眼前的這個老館長。我現在已經沒心情跟他確認是否中獎,我只是擔心查老館長時不時有什麼事情,爲什麼要大老遠跑去廣西?
於是,我還沒等海洋館的老館長髮話就問:“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姓查的博物館的館長?”“我……”老館長正要回答時卻又聽住了,他猶豫了幾秒鐘才說出三個字,“不認識!”“怎麼可能,我剛纔在門外有聽到你在和查老館長通電話的。”我不解地問,“那你剛纔也說到了“小呂”。
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們。”
“你是不是聽錯了,我什麼時候打過電話了?”老館長一臉無奈地說,“還是先來覈對你們到底有沒有中獎吧,小夥子們。”我砍刀這個老館長不肯透露一點口風,自己也就不問了。不過我親耳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我肯定以他一定有什麼隱瞞了!只是查老館,叫他交什麼東西給什麼人呢?“喂,信宏。”我低聲地問,“我沒把會員卡帶來,現在怎麼讓他覈對?”“我已經幫你帶來了。
”信宏回答道,“你也真是的……”“本來應該是我們中獎的!”門外走過來一對男女,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很是惱怒,像是我們搶走了他們的獎一樣。
我們呆呆地望着門外,那對男女用責備的眼光盯着我們看了幾秒鐘就馬上離開了我們的視線。這個年頭什麼人都有,還有怪我們搶走他們中獎機會的人。
這是什麼世道,難不成這些獎本應該是他們中的嗎?我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如此幸運地中獎了,他們至於用那麼仇恨的語氣和目光對着我們嗎?“把卡拿給我覈對一下吧。”
老館長漫不經心地把我們手中的卡收了過去,逐一覈對完畢之後又還給了我們,他說,“日子已經確定下來了,後天就可以去西沙了。你們有時間去西沙玩一次嗎?”“當然有,我們現在有得最多的就是時間了!”我大笑着回答道。“那就好,那邊我們都已經聯繫好了,你們就放心吧。”
老館長胸有成竹地說道。“對了,老館長,我們如果要再來找你的話,應該怎麼稱呼你?”信宏信心地問道。“他們都叫我老天,那是因爲我的名字就叫黎天。呵呵。你們就叫我天叔吧。”天叔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老師覺得天叔的言語之間有一些不自在。天叔繼續說,“西沙很漂亮的,我曾經去過一次,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們叫……我看一下這裡的會員紀錄,……
是叫陳今蔚,鄒信宏和林月吧?”我們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天叔又交代了一些去西沙需要注意的細節。當我們正要告辭時,一個高大的男人急衝衝地走進了辦公室,他是那個司機!我有些激動又有些慌張地瞥了那個司機一眼,他滿臉嚴肅,看來兇巴巴的。那個司機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會員卡,我在心裡大叫了一聲:這個傢伙不會也中獎了吧,怎麼會這麼巧的?!“你叫……王力,卡號是……07682。
沒錯,你也是中獎的一個。”天叔笑着對那個叫做王力的司機說道。“你還認不認得我們?在天山的時候,好像我們曾經搭過你的車?”我試探地問道。“是你們啊,我還有點印象的。你們叫……鄒信宏和陳今蔚,對嗎?哦,對了,你們叫我力哥吧,別總是你啊我啊的叫來叫去的。”
力哥笑着說道,原來他也不怎麼難相處。林月和信宏熱情地和這個叫力哥的司機大招呼,我對在天山時見到力哥帶着大狗對我們招手微笑的場景記憶尤深,所以在心裡對他一直很是牴觸。我站在原地硬邦邦地對力哥擠出一個微笑,心裡卻在思量着到底該不該把在天山看到的事情告訴信宏。
他們幾個一下子打得火熱,我則被他們掛到一邊兒涼快去了。我琢磨着這次去南海怎麼都是認識的人呢,中獎的名額有五個,現在已經出來了四個,最後一個會是誰恩?“行了,等我弄好了這些事情就會打電話通知你們的,記得後天早上準時到機場!”天叔鄭重地交代道。
“不是說中獎的一共有五個嗎,還有一個是誰?”我好奇的問天叔。
“那個人在海口等我們一起去西沙,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天叔笑着說道。我們又問了天叔幾次,第五個人究竟是誰,客死後天叔死活不告訴我們。於是,我們幾個又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兒,力哥告訴我們他從新疆搬到這附近工作了,我聽到了力哥的話後嗤之以鼻。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他既然能知道天山神殿的密道,那他一定不簡單,不知道這個叫力哥的人的葫蘆賣的是什麼藥。
信宏還在和力哥聊這兒聊那兒的的,我有好幾次都衝動的想當場告訴信宏我在天山看到的一切,好在我都強忍了下來。
畢竟我現在也沒什麼證據,要是馬上亂說出來恐怕也沒幾個人會相信我。我們興高采烈地聊了西沙後的行程,大家都興奮不已。不過信宏還是冷淡地對待林月,林月也識趣地遠離信宏。在我們要離開天叔的辦公室時,信宏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他轉過身問:“天叔,你以前就認識林月了嗎?”天叔愣了好一會兒,林月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最後天叔才說:“不認識!”我對信宏的這一問滿腹疑惑,不過這倒提醒了我一下爲什麼覺得剛纔辦公室的氣氛不對勁,但是我還是沒有相處具體哪裡不對勁。
無奈林月和力哥都在身邊,所我便開口詢問,我和信宏在回家的路上仔細地搜索着人羣,可是我們都沒有再發現陳靜的身影,我們甚至都懷疑剛纔偶遇會不會是幻覺了。
回到家的我和信宏興奮地收拾衣物,其他所需要的裝備大家打算到了海南再買。我在收拾東西時不由自主地把五彩石和陳靜送我的手鍊也放進了旅行包。
至於爲什麼我突然把這兩樣東西帶上,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很快就到了我們要出行的日子,和我們一起去西沙的海洋館的工作人員竟然是天叔!我一看到天叔陪我們一起去西沙,心裡馬上就涼了半截
因爲萬一這個老頭弄個暈船或者是水土不服的症狀出來,我們這次的西沙之行就很難輕鬆了。
天叔大概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慮,於是就開始吹噓自己曾經在西沙的冒險故事,而且還炫耀他認識那裡的邊防,簡直熟悉得像一家人。我半信半疑地聽天叔大侃當年的往事,然後就迷迷糊糊地坐上了飛往海口的飛機。
飛機經過了很長時間的飛行終於在海口的美蘭機場降落。天叔告訴我們先在海口停留一天,以便大家購買必要的物品,明天我們再從海口趕到文昌的清瀾港,到了那裡自然有辦法去西沙。
這時我的心裡有些懊悔這麼倉促就到海南來,天叔到底能不能把我們帶過去啊。他到現在也沒給我們看辦好的邊防證和上島證,沒有這些我們怎麼去西沙玩呢?我正在擔心去西沙能否成行時,信宏就開口問天叔:“不是說在海口有第五個中獎的人在等我們嗎?你不是在飛機上說那個人在機場等我們嗎?”林月和力哥停了後也紛紛表示對第五個人的好奇,天叔環視了機場的四周,然後眼睛一亮,他指着前面明亮的機場大廳說“在那兒,就在那兒!”大家都急切地想看看第五個中獎的人是個什麼樣子的,所以我們都趕緊順着天叔指的方向看去。
我呆呆地看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我在心裡大喊道:怎麼第五個人會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