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躥上來的魚龍身體碩大每一隻都有兩三米長個頭跟個母豬似的。魚龍大多身體巨大要不也不會稱霸水世界而且它們的身體沒有不適應事前環境的所以在關嶺那裡的滅亡一直是地質學家的疑惑。可笑的是我這破身材跟他們一比那就是營養不良育差勁了。這幾隻魚龍不知道生存了多少個年月怕是都成精了它們一看到小魚龍被我殺死雙眼立即冒火恨不得把我咬得粉碎一樣。我和陳靜心裡一驚根本沒心思驚奇這羣上古的魚龍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浮到水面爬到柱子上!只要出了水面就不用懼怕魚龍的利齒。
陳靜急忙拉着我向上浮去而我此刻已經有些麻痹雖然身上受了傷疼痛在刺激着我讓我清醒了不少但是失血和潛水過久終究戰勝了疼痛。柱子裡的空間非常寬闊半徑都足有十來米可是一下子出現了幾隻碩大的魚龍柱子裡的空間馬上變得狹小無比有什麼本領都難以施展何況我們也沒什麼水下本領。最可怕的是黑漆漆的水底還有許多遊動的身影它們大概全是魚龍要是全都衝上來我們身上有再多的骨頭怕也是不夠他們啃。
魚龍看見我們想逃跑於是有一隻就在水裡用力地甩了一下尾巴然後箭一般地衝向我們。陳靜見狀想加快度上浮但是眨眼間魚龍已經竄到了身邊。我不想連累她。心一狠就掙開了陳靜的手好讓她快點脫險。由於及時鬆手魚龍只是從我們中間穿過並沒有傷及我們。那隻魚龍以爲能咬到我們大概它們在水裡一直稱霸而且從未失手。豈料它這次沒傷到我們。反而一頭撞向了柱子。此時水裡一聲巨響。我的心臟就象被人重重地打上一拳耳朵也嗡嗡起來。我想這下糟糕了大柱子的鐘乳石的擺放方式及其詭異它們的堆砌方法只能抵禦外部的衝力但是對於內部的破壞力確實功效不大有誰又會防備自己的內部呢?幸虧這成千上萬的鐘乳石堆砌得太久而且經常被水浸泡也許很多都已經粘在一起了所以一時半會還倒塌不了。
另一隻在底下地魚龍看到我和陳靜分開一個往上升一個往下降奸詐的魚龍乾脆就張着嘴等着我落入“龍口”。我老婆都沒娶說什麼也不能現在就死了好歹也得讓我收了大夥在婚禮上送的紅包吧。還沒下落一秒鐘我就咬咬牙使勁地遊過一邊抓住了一根凸出來的鐘乳石以防自己在落下去陳靜被掙開以後並不肯就此離去她還想下來救我上去但是幾條兇猛地魚龍哪肯成*人之美它們只留下了張嘴等我下落的魚龍其他的都色迷迷的去追趕陳靜了。我焦急地在水裡揮動着手示意她快點離開這裡要不然兩人都得死在這了現在活一個算一個。無奈之下陳靜只好先遊了上去她的動作很靈敏因該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該擔憂的人是我纔對。那隻張嘴的魚龍張嘴張了老半天也沒等到我的“光臨”合上嘴後往上一瞧立即搖着粗大的頭向我撞來。我現在那裡躲閃得及瞥見身旁地柱子有一個較大的空隙想必那是鐘乳石堆砌的時候無意留下的反正也沒地方可躲老爺子我就跟魚龍老弟拼上一拼。
連續幾個月的勞累我已經不再肥胖輕而易舉地就從空隙中鑽出了柱子但是由於一心只記着逃命還是不小心弄傷了頭部給劃出了一道口子來。魚龍身體巨大不可能鑽得過來。本以爲粗魯的魚龍會不要命的把柱子撞破但是它卻沒有這麼做只是緊緊地朝着我這邊兒盯着想是這羣魚龍活的時日長久要知道山中歲月容易過世上繁華一千年鬼知道它們是不是都有了上千歲都成了精那自然會聰明地不去撞柱子否則就的把它們自己給活埋了。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再待下去不被魚龍活吞也得把我溺死了看來只能另找出路。
這根大柱子直穿了許多層洞穴我現在的位置就是在一個洞穴之中只希望別再出現嚇人的東西。我想着既然已經從柱子內部溜了出來那麼應當可以順着柱子浮上水面找到一條活路。可是陳靜現在離我太遠如今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柱子裡面那雙着光的魚龍的大眼睛外其他的什麼都看不見。我似乎是站在地面上本想用力一蹬快上浮沒想到卻一腳踩中一個東西咔嚓一聲立刻出現了一道光芒把水域照得通亮。瞎子般的世界裡突然亮起了耀眼的光芒別說是我就連柱子裡守株待兔的搞投機取巧的魚龍都嚇了一跳。那隻魚龍的眼睛雖然沒有退化成真洞穴生物那樣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估計他也沒見過這麼強烈的光亮嚇得一溜煙地跑回了深淵。
我低頭一看這是一個水下探照燈而且是強型號。這種水下探照燈重達六公斤以上採用高壓球形氙燈純鉑鎳反光鏡照射範圍在水域裡可達一公里左右但是耗電太大。要是眼睛直接與這個探照燈在五十米內對視眼睛就會馬上暴盲由此可見這個探照燈是如何了得。見到上古生物覺得不可思議對於現代文明產物已經是司空見慣但是在一個人跡罕至而且佈局詭異的地方有一個水下探照燈就愣是把我納悶個透兒。正是性命擔憂之際管他是無端生出來的還是自個生了雙腳跑來的反正我現拿着它探路逃生是沒錯的。這個探照燈比較繁瑣體積也挺大的但是它的生產日期卻是二十年前的。沒想到如今還有電以前的東西質量就是好不像現在什麼都摻水進來。
看來這個探照燈和我年齡相仿而且質量過硬並沒有因爲在潮溼的環境而受到很大的侵蝕破壞。提起探照燈後我才下意識的環視了一週這是一個封閉的洞穴。這裡只有上面洞廳的六分之一左右。除了被柱子穿破的兩個窟窿外別無其它出口。這裡就如同一個在石頭裡產生的氣泡一樣。要不是先人在這裡造了出口我就只能像閻王爺哭訴自己苦命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會有一連串地洞穴同在一條垂直的直線上。
洞穴裡別無它物也沒有魚類但是細看之下現在探照燈地左右有幾十粒大小不一的石頭它們的顏色有些青但是以白色爲主。柱子的外圍也生滿了如火如血的紅花但是隻生在比較深的地方往上就沒有了。其實我大概已經猜出了它們是什麼東西了依稀記得陳靜摘他們的時候沒有中毒。只是引來了魚龍。由於每層洞穴與柱子的相距很小碩大的魚龍不可能從柱子裡鑽出來也不會在洞穴裡所以這幾層應該安全既然沒有了危險我就摘了一朵比較大的花。放在衣服裡看陳靜這麼拼命地想拿萬一她逃上去的時候弄丟了我好補給她。
拿到花以後我就“四個爪子”一起划動拼命地想浮出水面透口氣。在水裡有浮力的作用提個東西一般不會累但是探照燈的重量乎我的想象提它想往上游就得透支明天的體力了。一路上去我現旁邊有一根綠黴爛地粗繩子相伴要是不仔細看就很難現它。看來這根繩子在這裡年月已久它會不會是查老館長他們以前留下的。想到這我不禁有些生氣行內有句話:“除了腳印之外不要把任何東西留在洞內;除了印象之外不要從洞內帶走任何東西。”查老館長也算是德高望重他們怎麼如此大意竟然留下了這麼多垃圾在洞穴裡。不過也許會使呂阿姨信宏的媽媽留下地她會不會一直住在洞穴的某一處?
好不容易穿過了幾層洞穴終於浮上了水面。幸虧這裡有“乘車效應”而且也算得上是一個“呼吸洞”我已冒出來就大口呼吸空氣。陳靜爬在露出水面的柱子裡她焦急地盯着水面。我才從水裡出來柱子裡的水面就嘩啦嘩啦地作響原來是一大羣地魚龍已經衝了上來。我看得心有餘悸好在我跑得快鑽的對路子真是老天有眼。
陳靜待在柱子裡我在外面大喊她的名字她這才現我已經身在柱子外面。陳靜想爬出來可是柱子的這個部位只有一個比較大的出口而且剛好出於水面之上。魚龍還不斷地從水裡躍出陳靜也不敢輕舉妄動她只好無奈地暫避於原地。劫後餘生我興奮無比一時也放鬆了警惕。只見柱子裡的魚龍忽然紛紛安靜了下來然後成羣結隊地又鑽回了水底。我剛想抓抓腦袋瓜子想想究竟是爲什麼同時也摸摸剛纔從柱子底鑽出時弄上的頭部是不是很嚴重。沒想到水底卻異常地滾動起來大量的氣泡從水底冒出來硝磺味馬上就籠罩在了水面上。這時陳靜緊張地朝我大喊:“陳今蔚你快上來水要倒吸了!”
我這才醒悟過來無奈地下水倒吸得厲害怕是都有音的度。幸虧我也不是吃素的歷練了幾個月身手還蠻靈活。我迅地抓住了那根綠的繩子想脫離地下水。倒吸的地下洪水的力量十分強大而且繩子也綠的打滑像是抓泥鰍一般。我一路被吸下去。最後剛好在鑽出柱子的地方抓緊了繩子固定住了位置。這個時候我的手已經又熱又辣真想鬆開手算了。好不容易固定住了位置生死就在這一線之間要是不在這一瞬間死死地抓住繩子迅脫離倒吸的地下水那就只能隨着水流吸到地下天知道會到哪裡去。
倒吸的力量強到無法想象我的皮都要給扯下來了而且我只能一隻手抓住繩子因爲一開始另一隻手就拿着探照燈情急之中也沒想到要用兩隻手抓繩子。最後我終於脫離了倒吸的地下洪水。可是腳上的鞋子卻被洪水吸走了。不過想想退財消災何況是兩隻鞋子沒把褲子吸走就謝天謝地了要是褲子沒了我上去後怎麼好意思見陳靜。我見脫了險就想抓着繩子往上爬可是這才現自己渾身疼痛都快使不出力氣了。剛纔的掙扎都把明天后天大後天的體力透支幹淨了。
最後陳靜現我落在了繩子上她欣喜地大叫着而且馬上從柱子上爬了下來。然後她和我一起慢慢地爬到了上面的大廳。要不是有陳靜下來鼓勵和拉着我那個時候我真想鬆開手算了。在底下找到的探照燈我沒捨得扔掉陳靜叫我扔但我不願意。這也許和呂阿姨有關就像之前的那瓶液體一樣。老早想報答鄒伯父的養育之恩現在拿個東西上來根本算不上什麼何況我能理解信宏的焦急心情。信宏他在上面等的急白了頭一見我們上來就不停地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哪裡受傷了。
我癱坐在地上剛想說被魚龍要了脊背痛死老子了沒想到陳靜卻一把按住了我的頭。我想剛纔從柱子裡鑽出來的時候擦破了腦袋因該是把頭都擦掉了。陳靜對着我的頭驚訝地“咦”了一聲。我想因該不會是頭上的傷口糟糕到可以看見我的大腦了吧這下可好直接可以看到大腦解剖了。剛想問陳靜到第怎麼回事頭上的傷口是不是很嚴重但是她卻又重重地“咦”了一聲言語之間充滿了驚訝無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