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日到此的目的就是爲了集魂珠,既然國主不願意相交,那便不要怪我等不客氣了!”寒墨眯了眯眼,擺開陣勢,戰爭一觸即發。
而煉南與悅君也自知他們二人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此刻站在一旁,保護好自己,無疑是對寒墨最好的幫助,畢竟集魂珠威力極大,若是軒轅國國主因集魂珠得到了什麼好處的話,那麼他們斷不是對手。
軒轅國國主在聽到這話之後,眼中閃過一抹嗜血,集魂珠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肖想他的東西,即便是寒墨上仙也是一樣。
說時遲,那時快,軒轅國國主已經率先出手向寒墨襲去。
寒墨的法力那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此刻舊傷還未好,但也絕不容小覷。
反倒是眼前的這位軒轅國國主有些不知深淺,若說他之前……那斷不可能與寒墨一戰,即便是寒墨有傷在身也絕不是其的對手。但是,眼下他得到集魂珠已久,誰知道他究竟從其中獲取了多少?
所以,悅君還是忍不住爲寒墨捏了把汗,畢竟寒墨與那地獄魔主一戰,還沒過去多久。
隨手一揚,淡藍色的波光已經環繞在寒墨的周身蓄勢待發。
而那軒轅國國主也如同猛虎一般,呼嘯着向寒墨撲來。
二人你來我往,法力交織在一起打的難捨難分。
見到此狀的悅君更是心急了,躊躇着要不要上前助寒墨一臂之力,可又擔心她法力低微,不是那軒轅國國主的對手,此次上前,若是不小心失手被擒,那豈不是給寒墨添亂?
之前地獄魔主附身在她體內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若不是她不小心,又豈會有那等機會叫惡人有機可乘?
可,若是不上前相幫,她又實在難以心安,她雖不知軒轅國國主之前法力究竟如何,但是也絕對能看得出來,軒轅國國主在集魂珠上得到的好處極大。
否則,以他的能力,又怎麼可能與寒墨打成平手。
寒墨在感受到眼前這股力量的時候也有些心驚,原來這就是集魂珠的力量,果真是非同凡響,也難怪軒轅國國主誓死都不願交出此物。
可眼下二人打的難捨難分,這可如何是好?他之前被地獄魔主所傷,仙力本就去了大半,根本無法堅持太久,而他現在又實在看不清軒轅國國主的深淺。
或者說,是看不清那集魂珠究竟還有怎樣的威力,因爲他的推斷若是不錯,這軒轅國國主定將沒有把集魂珠的全部能量都轉化,而是隻得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軒轅國國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從集魂珠得到了這麼多的好處,如今都可以與寒墨上仙一戰,這麼好的寶貝,他怎麼可能會烘手讓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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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道寒墨上前法力了得,人人佩服,現在看來……不依然與他戰了平手麼?
他眼下沒有使出集魂珠的最大功效,一旦使出來,那威力驚人,屆時……在這三界之中,他還有何所懼?
想着,手上的動作更是加快了幾分。
悅君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上前相幫,若是一旦有任何危機,她就向上次一樣自盡,斷不會再給寒墨與煉南添任何麻煩。
剛要有動作,就看到煉南一把拽住悅君,小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眼中滿是不贊同,因爲話雖這樣問,但他早就看出了悅君的意圖,無非是擔心寒墨一人無法抗敵,擔心他受傷,所以纔要不顧自己的安危上前相幫麼?
果然,無論什麼時候,在悅君心裡,寒墨始終都是第一位的,想到這裡,眼中再次劃過一抹落寞,他要什麼時候才能比得上寒墨在悅君心中的地位?
而悅君,又有沒有一絲想到過他呢?
“我要去幫他,你沒看到麼?他二人勢均力敵,我必須上前相幫。”悅君說着,還焦急的瞥了一眼二人所在的地方。
倒也不是她瞎擔心,畢竟寒墨在地獄魔主那裡受了傷之後,就緊接着將她送到了重生的地方,他們好不容易相見之後就得知了集魂珠的下落,又沒有一絲歇息的追到了軒轅國來。
所以,這些天,寒墨的辛苦都一一看在她的眼中,她生怕寒墨再出了什麼事。
“你站在這裡,保護好自己,我去!”煉南在心中深深的嘆息一聲,拉住悅君,認真的說道。果然,他最在乎的還是悅君,所以絕不讓悅君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一點險。
“這怎麼可以?你被那地獄魔主所傷,現今都沒恢復過來,讓你去不是犯險麼?不行!”悅君一聽頓時急了,若說寒墨受了傷不敵,煉南不也一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