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繼續吸收着不屬於自身的能量,樣子變得令人心驚。
額前緩慢的生出了一道紅色紋理,火焰般似要將世界的純潔吞噬一般。
臣子們看着着魔的夏元朗不敢上前,只能膽戰心驚的看着夏元朗撕裂般的吼叫。
“寒墨,我必將你粉身碎骨!”夏元朗陰沉着目光看着寒墨與悅君離去的方向。
他瘋狂的相信着,悅君愛的是他,不可能是寒墨。
悅君之所以會跟着寒墨離開,一定是受了寒墨的挾持。不是她自願的。夏元朗這般自欺欺人道。
夏元朗吸走人的魂魄已有數些時日。每日哀鴻遍野。
夏元朗這般收走了許多人的魂魄,民不聊生,遍地都是被吸取過後的屍體。
朝廷之上,每天都有各大臣子上奏。可這並沒有什麼用處,每天各地死亡人數層層增高。
一時間天下大亂,每個人都擔心着一不小心就被吸走了魂魄。
寒墨期間聽聞夏元朗做的這些起民憤的事情,立即趕去與他大戰。
“夏元朗,悅君跟我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你怎麼因爲她而做出這些事情。”寒墨皺眉看着已經處於暴走狀態的夏元朗道。
“哈哈哈……寒墨,你也真好意思說出口。”夏元朗猙獰的看着寒墨。
“悅君分明是喜歡我,是你這個小人逼着他帶走了。”夏元朗用他那猩紅的眼睛看着他。
寒墨看着自欺欺人的夏元朗,“既然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咱們來決鬥吧!如果我贏了,你就立即停手。”寒墨仗劍立在天空,這般說道。
夏元朗轉念一想,“如果我贏了,你就把悅君還給我。”
“那也要你能打得過我!”寒墨冷笑,提着劍就對夏元朗衝了過去。
“悅君,等我打敗他。我就帶你回到我的身邊。”夏元朗知道悅君此時此刻定在看着,對着天空大喊道。
悅君在鏡子上面施了法術,正好能看見寒墨與夏元朗的對峙。
當她聽到這句話,立即揪心的皺緊眉頭。
“寒墨,你可不要輸啊!”手裡緊緊的捏着一方手帕。
只見寒墨提着自己的劍衝向了夏元朗,使出了一招青蓮。
那夏元朗立即爆出一個能量光球與之對碰,天空被強橫的能量爆出一陣陣的煙花。
雖然美麗,卻無人去欣賞那絢爛。
下面的子民仰望着寒墨,祈禱寒墨能阻止夏元朗所做的一切。
因爲他們的兄弟姐妹們、家庭朋友,有的已經被夏元朗吸走了魂魄。自己無法向夏元朗復仇。
看見寒墨此子實力,都在心裡默唸着寒墨就出他們於水火之中。
寒墨與夏元朗的實力相當,如果夏元朗不是吸收了集魂珠的能量。根本打不過自己。
現在爲今之計,先切斷他與集魂珠的聯繫。
寒墨想道,立即從夏元朗身上找破綻。
突然,夏元朗一個動作讓他凝了凝神。
那夏元朗每次使完一個強橫的招式,都會悄悄的將手背在身後一下。
寒墨覺得有古怪,就使了一連串的招數。逼的夏元朗在背一下手的時候,無法躲着自己。
寒墨看着夏元朗不着邊際的將手抹了一下身後的那顆珠子。
那珠子平淡無奇,只是一顆普普通通用來裝飾的珍珠。
爲何他屢屢每次都會抹一下它?寒墨分出一股能量緩慢的趁夏元朗摸不到珠子的時候。
附到了他衣服的一角,悄悄的向那顆珠子移動。
無論寒墨的那個能量如何使出辦法,都不能直接接觸到那顆珠子。
那夏元朗在那珠子上面施了很多的防禦陣式,寒墨的那股精神力無法將那珠子的防禦破開,只能另想他法。
那股精神力立即消散無形,寒墨聚精會神的與夏元朗打鬥着。還要分出心思對付那顆珠子。
一時間無暇顧及到其他,夏元朗看着寒墨被自己逼到這種地步。心裡冷冷一笑。
只見的他手中悄悄一揮,一股邪惡到極點的能量從夏元朗身上剝離出來。
“寒墨,打開心了吧。現在就試試我專門爲你準備的幻音陣!”夏元朗邪魅一笑。
幻音陣,顧名思義是個集幻覺與音波攻擊於一體的陣法。
那幻覺可以迷惑敵人,分開注意力。而音波則是可以攻擊敵人,可以趁敵人在對付幻覺的時候趁勢攻擊。
不過這夏元朗在這陣法中參雜了一些自身的能量,所以這陣法可以在其中用自己的意念放出幻覺。
此陣法比那單純的幻音陣更是殺傷力強橫。
寒墨不小心闖了進去,看見的開頭便讓他平靜的心亂了亂。
悅君裝扮成新娘的模樣緩緩向他走來,而他也是一身新郎官的模樣。
旁邊的人都在樂呵呵的笑着祝福着,有自己的好友。各路神仙都來了。
悅君笑顏如花“寒墨,你總算回來了。你怎麼去拿個東西都那麼慢,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啊。”
旁邊衆人附和道,“是啊是啊,新郎官這次遲到了,待會兒可要罰幾杯。”
這一幕是自己心裡想的嗎?寒墨暗**了摸自己的內心。
不對,他還有夏元朗沒對付,不能在這裡耽誤。不過既然你給我創造時間,那我就用來想一下對付你的辦法。
寒墨不理那些幻覺創造的一切事物,那假悅君不悅道,“寒墨,你怎麼可以這樣,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啊。”
寒墨不聞不問,坐在地上。凝神想着對付夏元朗身上那顆珠子的辦法。將雙耳施法術緊閉,不管那些人怎麼做。
那夏元朗看着寒墨據守本心,絲毫不爲外面的事物擾亂自己。
只能恨恨道,“既然你不敢出來,我就看着你能在裡面待多久。”
“來人,備些好酒好菜,我要在這裡看着。”夏元朗衝着宮裡喊道。
那皇宮裡面所有的人都已經被他困住,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在那苦苦度日。
夏元朗看着那些自從自己入了魔以來,那嬪妃都緊緊環繞在一邊,都不敢上前。
暗自撇了撇嘴,當初一個個說的好聽,說的愛自己。
沒想到,這那麼久以來,誰都不敢過來。這些勢利的女人。
還不如自己的悅君,悅君比她們這些污濁的凡人高尚千萬倍。
夏元朗端着杯子,暗自想着。想到什麼,對着天空喊道。“悅君,等我解決了他,我就去接你。我們倆一起浪跡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