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到底有沒有原則,剛纔說不會強迫我,現在又……
我咬脣,眼睫微顫,“不是,我,那個……”
紀默的舌頭順勢鑽了進來,我嗚嗚地說不出來話,然而,他的手也沒有閒着,直到他起身,我才驚覺,我的睡·褲和內·褲·已經被他·褪·到·了·大·腿·根。
我剛伸手去擋,紀默就掀開被子掰過我的·屁·股,微涼的室內空氣鑽了進來,紀默冷聲命令道,“你別亂動,不然我的手就亂動了。”
我微微側着身體,心砰砰亂跳,我清晰的感受着紀默往那塊肌膚上塗着藥膏,我感覺差不多了,拽着睡褲就要往上提,紀默按住我的手,“我幫你。”
這下被他看光光了,我的臉漲的通紅,偏偏紀默還來打趣我,“跟我在一張牀·上·睡·了一個月了,你臉紅什麼?”
我也不敢看他,正發愁不知道怎麼回他,紀默的輕笑聲鑽入我的耳膜,“剛纔真想咬你一口。”
這人還得寸進尺了,我猛地睜開眼簾,一個厲色丟去,“你睡不睡覺,再不正經我讓你睡沙發。”
紀默眼角輕挑,“越來越有紀太太範了,繼續保持,紀太太。”
我擺了個底氣十足的表情,“知道就好,你給我老實點,紀先生。”
紀默拉開牀頭櫃,把藥膏放進去,“遵命,紀太太。”
翌日早餐的時候,紀默當着我的面吩咐鬱管家,“太太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別讓她出門,不然扣你一個月工資。”
我擡頭望天,他就這麼恬不知恥的光明正大的軟禁我。
飯後,他拿着公文包往外走的時候,順勢摟着我的腰,語含笑意,“送我上車。”出了客廳,他在我耳邊低語,“好好在家休息。”
我哀嚎,“那是休息嗎,那是懲罰。”
紀默鬆開我的腰闊步離去,我看着他挺括的身姿,恨不能一拳把他撂倒。
紀默限制了我的自由,不過還是會每天陪我散散步,畢竟他想要當爹,就要照顧好孕婦。
兩天後,紀遠打來電話,說是感謝我給他介紹女朋友,請我吃飯。
“你們處的怎麼樣?”我問。
“挺好的,你閨蜜人好,一點也不矯情。”
我拒絕紀遠的邀請,“你們好好處就行,吃飯就免了。”
紀遠堅持,“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幫了你,你請我吃飯,你幫了我,理應我請你。”
“真的不用了,我這兩日身體不太好。”我措辭找着藉口,我怎麼有臉說我被自己的老公軟禁了。
我每天的日子就是無聊的吃喝睡,每天到書房練練毛筆字培養心性,這只是裝叉的說法,實則是我每天無奈地邁進書房抄檢討書。
一篇八百字的檢討,我整整寫了四天,用了十二張宣紙,當我把紀默拽進書房,給他展示我的勞動成果時,紀默看着我那豬豬爬的字跡,薄脣輕挽,“後面的字比前面的字寫的越來越好看,紀太太的成長還是不容小覷的,不過,內容不行,你完全是照搬不誤嘛,我要的是一篇全新的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