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的溫煦,關上了房門擡腿進了空間裡,把西紅柿從盆子移到了空間土壤中,開始快速培養起來。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怎麼的的,植株七八代之後,深紫色西紅柿的植株就穩定了下來,望着滿株深紫色的果實,溫煦美不滋滋的摘了一個,放到了嘴裡嚐了一下,不由的點了點頭。
“味道還是那個味道,就是顏色不一樣!”溫煦開心的說道。
結出來的西紅柿果,如果蒙上眼睛的話絕對和一般的西紅柿沒什麼不同,但是看着吃就有點兒奇妙了,畢竟是深紫色的果實,吃起來從視覺上還是有點兒奇怪,因爲和自己通常的認識不一樣嘛。
西紅柿紫株的培育成功了,而且相當順利,溫煦立馬又幹起了別的,開始折騰起了花菜,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喜利的日子,十幾代的培育之後,溫煦又得到了兩種全新的花菜品種,一種是深紅色的,一種是淺紫色的。
連着兩項勝利來的都這麼輕鬆,溫煦的興趣全都被吊了起來,繼續不停的開始折騰着空間裡整上小園子的蔬菜,不過這一次的雖說有變化,但是變化並不大,得到的一些植株並不是太穩定,時不時的就會出現一些返祖的現像。
等着溫煦再次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是大雨磅礴,連敗類都回到了家裡,眼巴巴的等着開飯呢。
溫煦連忙鑽進了廚房忙活了起來,飯沒有好,外面的雨先停了。
飯做好,正給院子裡的小東西們餵食呢,秦壯平出現在了門口,藉着月光看清了忙活的溫煦,對着溫煦喊了一嗓子:“老闆!”
溫煦這裡正專心的喂着大花二花呢,根本沒有想到這貨到了門口,而且秦壯平的嗓門跟打雷似的,立馬被他嚇了一大跳!
“我了個去,你小子下次說話之前弄點兒動靜,虧得我的心臟沒有問題,如果有的話能被你嚇死!”溫煦轉身對着秦壯平說道。
秦壯平憨笑了兩聲,撓了撓腦袋:“老闆,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溫煦問道。
秦壯平有點兒傻眼了,提醒說道:“老闆,我過來還能有什麼事,還不是那幫子黃鼠狼的事,您準備怎麼辦啊?”
聽到秦壯平提到這事兒,溫煦這纔想起來,下午的時候自己在空間裡玩的太開心,把這個事情一下子給忘了。
溫煦立刻擺了下手說道:“你回去安心的睡你的覺去,今天晚上我自己來對付那幫東西!”
“老闆,您一個人能行麼?”秦壯平有點兒懷疑。
溫煦說道:“你不用懷疑,等會兒我就去二哥幾人家裡把棟樑的幾個孩子借過來,今晚上我帶着它們藏在一邊,等着這幫子東西上門,我就不信了,幾個狗還抓不住這些個黃鼠狼?”
秦壯平聽到溫煦的法子,不由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只要自家老闆藏嚴實了,幾條棟樑這樣的狗抓幾個黃鼠狼應問題不大,但是想捉到領頭的那種白黃鼠狼,估計有點兒懸。
“老闆,那隻領頭的很狡猾的!”秦壯平說道。
溫煦點了點頭:“我知道,不過再狡猾的它也是個走獸,比不過人的腦子,你今天安心的呀去睡,這些東西不來則罷,如果要是敢來,哼哼!”
聽到溫煦說的這麼有信心,秦壯平就踏踏實實的轉身走了,不過走到了門口,這人又轉過了頭,對着溫煦問道:“老闆,藏的時候身上多抹一點兒草汁,這樣把自己的行蹤掩一掩,特別是幾隻狗的,一定在藏的好,我總覺得那東西不是好對付的,賊着呢”。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溫煦笑着對門口的秦壯平揮了揮手,望着他離開。
溫煦可不僅僅是借幾條狗,溫煦的空間裡可是有大黑豹子的,雖說亞成年的也不過就這麼十來只,不過這時候的大黑豹子說白一點兒就是大黑豹中的中二少年,逮着什麼玩什麼,有些貨都能抱着羊羔兒玩上一整天,它們抓食物通常都不是爲的吃首先爲的是玩。想想看讓這些大黑豹子遇到了小黃鼠狼會是什麼結果?
喂完了院子裡的小傢伙們,溫煦出了門,挨個的把棟樑的幾隻兒女們借了回來,無論是二可溫世貴,還是【遲老爺子家的狗,溫煦都很輕易的借回到了家裡。
棟樑的幾個孩子現在都快長成了,體格已經和棟樑差不多了,看到了父親,幾個小傢伙很興趣,棟樑也難得的流露出了歡實的一面,陪着自家的孩子玩耍着。
溫煦回屋準備吃飯呢,碗還沒有端上立馬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嗷嗚嗷嗚的叫聲,端着碗站在窗前,看到棟樑的幾隻小崽子現在正滿院子的對敗類圍追堵劫,也不知是是準備報小時候的一箭之仇呢,還是現在覺得敗類叔好欺負,反正是仨狗孩子無聊的追的敗類滿院子跑。
幾隻小狗崽子配合的很不錯,溫煦剛開始看的時候,敗類還可能接近院子門口,不過當敗類碗中的飯種了一半的時候,隨着幾隻狗崽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敗類每一次逃向門口的距離,就越來越被拉長了。
於是敗類立刻扯着嗓子開始‘呼喚’起了溫煦。
可惜的是溫煦一向就不見待它,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需要狗崽們熟練配合的時候!都不用自己訓練,狗崽們自己就練上了,溫煦沒有拍手稱好就算是厚道了,哪裡會進院子把三隻小狗崽兒給喝訴開?
於是任由敗類的慘叫在院子裡此起彼伏的響起,溫煦我自巍然不動的撥着碗裡的飯,吃飽喝足之後,關上了門,帶着棟樑父子幾個就往禽舍那邊去。
溫煦準備整夜蹲守!
從今天早上這次襲擊,溫煦瞭解到了這幫子黃鼠狼肯是知道棟樑離開了家禽圈的,也就是說一定在附近有黃鼠狼的哨兵,這樣它們才能準確的趁着棟樑離開了禽圈的時候發動攻擊,而且還能從鵝羣的圍堵中從容的離開,這也說明了這幫子黃鼠狼之間的協同合作都是相當出色的,如果真的像秦壯平說的那樣領頭的是一隻雪白的黃鼠狼,那麼這隻黃鼠狼的組織協調能力自然相當出色。
不過溫煦相信,任它有多出色,它也不可能知道自己還有空間這東西,而且空間這東西還可以藏上‘千軍萬馬’!
依仗着空間,溫煦到了禽舍,選了一個高點兒的地方,這麼說吧,直接站到了禽舍的頂上,然後帶着幾隻狗鑽進了空間裡。
放任着幾隻狗在空間裡玩,溫煦自己則是注視着外面的一舉一動。
半個多小時之後,溫煦就有點兒犯困了,放哨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重複做一件枯燥的事情也很容易讓人犯困,溫煦這邊打了個哈欠之後,揉了揉眼睛轉頭望向了正的空間裡和一羣黑豹子打鬧成一片的三隻狗崽兒。
或者血上的血統就來自於空間,三隻狗崽對於大黑豹子並不害怕,也沒有表現出攻擊性,似乎天生在它們之間就有一種無形的親近感,無論是狗崽還是大黑豹都沒有對對方表示出任何的攻擊意圖,相反張着嘴虛着咬來咬去的在草地上玩的不亦樂呼。
這時候無論是棟樑,還是老豹子們,對於這些精力充足的孩子在一起打鬧都沒什麼興趣,或是閉目養神,或是側躺着睡着自己的大頭覺,整個空間裡一片安然祥和的氣氛。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月朗星稀蒼穹之下,十來條隱隱綽綽的影子出現了,這個時候溫煦就算是看也發現不了,因這些東西離着禽舍還有很遠的距離,而這個時候打頭的正是秦壯平說的那隻雪白的大黃鼠狼,也不能說是大黃鼠狼了,因爲它是的色的,雪白的毛皮不見一點兒雜毛,在天空中清冷的月光之下,像是尊潔白的玉石雕像,十分的潤和柔美,看起來相當的漂亮。
此時的白鼠狼正擡頭凝視着小坡下的禽舍,它知道那裡很安靜,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是不知如何,它總覺得今日有點兒不對勁,一隻莫名的危險感一直籠罩在它的心頭。
正是這種對於危險敏銳的直覺,讓這隻白鼠狼不光是生存了下來,而且還在林子裡活的有滋有味的。
在溫煦改造溫家村之前,這隻白鼠狼幾乎就是附近的一霸,它不需要進村來偷東西,更不需要面對衆多的強敵,每天窩邊不過幾裡,輕鬆的逮個野兔,捉幾隻野雞全家老小就能混飽肚子。
但是溫煦回到了溫家村之後,特別的落馬湖再一次蓄滿了水之後,白鼠狼的悠閒日子完全結束了,白鼠狼的世界變得一天比一天悲催,形體碩大的黑色大身量,在白鼠狼看起來像是小山似的怪物就不提了,只要被它們看到,而且它們動了想吃小點心的心思,作爲一隻弱小的肉食動物,白鼠狼和它的同胞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這東西還不是更慘的,更慘是隨着狼獾在附近安營紮寨,這纔是白鼠狼的惡夢。
這些皮糙肉厚,而且沒什麼腦子的二百五纔是白鼠狼的大敵,就算是幾十只圍攻一隻狼獾,這二百五也不會轉頭跑,殺死一隻狼獾,估計得要何出十隻黃鼠狼的命,而現實中黃鼠狼也不是軍隊,沒有一隻單體可以做到‘視死如歸’,也沒有人覺悟高到爲“種羣獻身”的。
所以就算是白鼠狼再怎麼指揮,再怎麼有靈性,面對狼獾的襲擊,整個因爲生存聚在一起的黃鼠狼羣都只能扭頭就跑,早跑能逃命,跑的晚了說不準就得扔下幾具屍體變成狼獾屎,肥了叢林。
再加上現在天空的危險也出現了,就算是遇不到大黑豹子,二百五狼獾,每一次開飯的時候,黃鼠狼們還得不停的看着天,因爲一不小心,天空中就會墜下一個巨大的身影,抓起它的一個同伴就飛上了天。
然後那個巨大的身影會在一衆鼠目睽睽,表演美聯航的絕學,(如果它們們動物界有美聯航的話!)把它們的同伴從‘飛機’上扔下來,然後再從容的撿起來,拎到樹上美餐一頓。
如果說是這麼說的話,白鼠狼也算是陰差陽錯之間報仇找到了正主,這仇估計擺到白鼠狼的面前不該咬死溫煦的雞鵝,直接咬起溫煦本人估計都不解恨的,以前多麼好的小日子啊,每天吃飽了,往地上一躺,肚皮向上美美的曬個小太陽,現在呢,誰還敢肚皮朝上曬什麼太陽!白天都得儘量的縮在洞裡,每一次露頭就表示更接近一分死亡。
正是這種預見危險的本能,讓白鼠狼決得該小心再小心,於是在它的示意之下,身後的黃鼠狼分成了兩隊,開始繞着園兒,圍着禽舍遠遠的打量起來。
而這時的溫煦正望着空間裡玩耍的狗崽與小黑豹子呢,一點兒都沒有發覺,對手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