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怒火野狼等人幾乎同時來到夏日酒店外。
狼大狼二付出租車的錢,來到野狼身後,靜靜的站着,甚至沒有看一眼夏日酒店。
“進去吧。”王蕭率先邁步向夏日酒店內走去。
野狼和狼大等人跟在王蕭的左後方,穩健的向裡面走着。
少慰的心情很糟糕,用糟糕透頂來形容也不爲過,北城的失利讓其長久以來建立的自信化爲烏有,最重要的是,兩毛四發火了,一直以來的大哥發火了。
雖然身上帶着傷,少慰還是帶着二十老兵往外走,低着頭的他甚至沒有看到從身邊經過的王蕭。
“兄弟,走路留神。”野狼粗糙的右手突然伸頂在少慰的心口處。
身體的關鍵部位被制,少慰當即從迷糊狀態清醒,下意識的打量着野狼,眼睛不亮卻深邃,身材一般,容貌一般,穿着也一般。
“讓開。”心情糟糕的少*婦自然出言也不遜,冷酷的注視着野狼。
野狼沒有看向少慰,一直注視着蕭哥消失在電梯裡,方纔緩緩道:“你是對我說話嗎?”
“我們不是你能惹得起,給你十秒鐘時間從我眼前消失。”少慰的臉色極爲難看,他甚至缺少平時銳利的洞察目光。
野狼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道:“天行的一百兄弟就是爲了救你們全部陣亡的。”
“閉嘴……”少慰歇斯底里的喊道,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從來只有他施捨給別人,如今卻爲別人所救,卻沒有留給他報恩的機會。
野狼注視着面色猙獰的少慰道:“你感覺兵痞的身份很榮耀嗎?”
冷哼一聲,都是大老爺們,被人踩着鼻子欺負,少慰哪裡能任由野狼宰割,玩味道:“我以這種身份爲榮,你能如何?”
“你知不知道那一百人中有二十人是天行狼堂的人。”野狼沙啞的聲音中帶着前所未有的凝重,這種重壓讓人喘不過氣來少慰氣勢一窘, 詫異道:“你當過兵?”
他能從野狼身上感覺到最爲純正的殺氣,還有老兵那種沉寂中的鐵血。
“這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對危險你們逃了,軍人的榮耀你們丟失了。”野狼目光炯炯的盯着少慰,不給他絲毫的辯解的機會。
少慰倔強的盯着野狼,道:“當時你又不在場,你怎麼知道我們是逃跑的。”
“因爲是我說的。”野狼的回答不容置疑,帶着強大的自信。
少慰的血性也被野狼激發出來,道:“你又能保證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嗎?”
“不能……”緩緩搖頭,野狼眼睛出現短暫的迷茫,補充道,“但是我的人不會輕易逃走。”
敗軍之將似乎籠罩着少慰,這本就是他極不願意接受的字眼。
“你很強?”少慰目光灼灼,死死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野狼野狼也沒有任何迴避之意,道:“最起碼你不是我的對手……”
相當狂妄的話,這是對少慰赤裸裸的藐視,偏偏野狼就有這種實力,也有這種地位。
少慰並不知道野狼是誰,他的軍事技術在軍隊中也是一流的.16.\\m 1|6|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對於槍的感覺更是有做狙擊手的潛質,嗤笑道:“很有自信。”
“可以比一下。”一百兄弟們的逝去,不只是生命的隕落,更是對天行集團整體士氣的打擊。
棄兄弟於不顧,這在野狼的眼睛裡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他要給眼前的少慰上課,教導他們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兵,一個可以保家衛國的兵。
“怎麼比?”少慰火氣上涌,正沒有地方發泄呢,雖然知道眼前的六個人是天行幫衆,心道,手下留情不鬧出人事就不會出大事。
“隨便你怎麼比都可以。”野狼沙啞的聲音飄乎不定,似乎正在琢磨着如何給少慰難看。
少慰不知道野狼在想些什麼,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道:“格鬥,槍械,還有定力。”
“就這三樣嗎?”野狼聲音輕佻的很,加上他沙啞的聲音,似乎沒有將少慰的說得最拿手的事情放在眼裡。
“沒錯,就這三樣,哨子出列。”少慰眼中閃過一道兇光,陰沉的說道。
一個身材幹瘦看起來卻不弱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上前兩步,他是二十個人唯一一個只有左臂受了輕傷的老系“他與你們比格鬥,你也找一個人出來吧。”少慰知道比試的時候不講君子風度。
“狼二。”野狼轉頭,只是輕輕的叫了一句。
“是,狼哥要他的手還是腳?”從體型上看,狼二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凝重又不失輕佻的語氣透着的不是強大的自信,反倒有些可笑。
現在的狼二身迷彩服,當然是市面上出售的這一種,在少慰看來,他健壯的身體再配上這身迷彩服,十足的一個泥瓦工。
“哨子,和這位兄弟交手,記住,別傷着人家。”少慰有着極大的自信,他也知道哨子是這二十人中綜合單兵實力最強的一位。
“是。”哨子再上前兩步,道:“要在這裡比嗎?”
狼二沒有任何的反應,顯然這不是他應該擔心的事情。
“五招之內,讓他趴下。”野狼的話中帶着不容回絕的意味,處處透着對局勢的把握以及內心深處強大的自信。
哨子是這些老兵中單兵實力最強大的,狼二又何償不是。
現在已經不是軍人,狼二上前兩步與野狼戰齊,道:“狼哥,不用五招,三招我一定讓他服輸。”
見過狂的,這裡還有更狂的,狼二看着哨子,道:“三招,你不認輸,我一個人蕩平江浙北城。”
無論狼二是勝是敗,少慰的臉色都極爲難看,一個人蕩平江浙北城……
誰也沒有想到哨子用得竟然是軍體拳的起手勢,軍人人的剛正不阿,或許是用軍休拳最好的架子,拳風呼嘯,哨子拳風沉穩。
狼二沒有任何的閃避之意,繼續上前,這一次,他沒有用貼山靠,雖然一記貼山靠他可以保證哨子半年躺在牀上。
三招,他要三招之內認輸,他要折磨於他,放棄兄弟自己逃走,即使是戰略性的轉移,也要事後補上,可是,這些人士氣低落,在狼二的眼睛裡,這些人愧對老兵二字。
“砰……”沉悶的響聲,哨子強勁的一拳打在狼二的胸膛之上,拳頭髮麻,對方穩絲不動。
哨子知道對方練過類似於鐵布衫類的功夫,當即臉色一變,急速後退。
狼二哪裡會給他機會,他要摧殘這些人的信心,他那點可憐的自卑當成自尊,他要敲醒他們,在任何人面前他們都沒有驕傲的資本。
拳,碩大的拳頭沒有任何聲音,就是簡直的一個直拳,偏偏就上哨子感覺避無可避,他知道這是對方身手全面強於自己的結果。
無可奈何之下,哨子揚拳用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迎上狼二碩大的左拳。
“砰……”兩拳相接,哨子接二連三的退後,直到退了五步他才搖擺着站住,臉色一紅,急促的喘息着。
他確實是輸了,外人或者看不到,作爲當事的人他又怎麼能不知道狼二拳上的重力在雙方接觸的瞬間收斂,如果對方不收力,恐怕這條右臂……
哨子輸得心服口服,自己和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他甚至可以斷定,當自己出第一拳的時候,對方就可以致自己於死地。
“我敗了……”心情雖然沉重,哨子卻勇於承擔失敗的結果。
狼二不聲不響不嬌不燥的退回到野狼身手,至始到終臉色都沒有任何變化。
少慰的臉上浮現凝重之色,道:“下一輪,咱們比槍,五四式如何?”
五四式是乙類軍隊普遍配發的槍,如今少慰身上就有一把。
“狼大。”對於槍,野狼相信這裡的二十七個人沒有人能比得上狼大,這是一個可以把槍當成媳婦的傢伙。
“給他一把槍。”少慰回頭道。
“不用。”狼大謝絕少慰的好意思,道,“槍我有,讓你的人出來吧。”
“我跟你比。”少慰注視着狼大,對方眼神的是何等的死寂,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神,如果他不是還喘氣,恐怕旁人會認爲他已經死去。
零點七秒,這不是狼大的極限,卻足以讓少慰汗顏的速度,拔槍,出槍,上堂,一氣呵成的動作沒有任何停滯。
少慰的手舉在半空,無力的垂下,他輸了,而且再次一敗塗地。
狼大沒有任何表示,默默的回到野狼身後。
“你是野狼?”疑惑的聲音從二十一位老兵身後響起,兩毛四大步流星的來到野狼面前。
注視着兩毛四,野狼緩緩道:“我替你感覺到悲哀。”
說完,野狼帶着狼大等朝着電梯走去。
“李哥,這個人是……”此時此刻,少慰依然不知道野狼身份。
“野狼戰隊。”兩毛四注視着野狼等人背影,嘆息一聲,雙方的比拼全部落在他的眼睛裡,對方的技巧與素質,絕對可以在國際上排在前面。
縮了縮脖子,少慰感覺腦後生風,他當然知道野狼戰隊意味着什麼。
“咱們的份子算是丟到家了。”兩毛四喃喃的說道。
“星子哥和葉子哥不會怪我吧?”
兩毛四瞪了少慰一眼,道:“你以爲他們兩個人是二世祖?”
兩毛四和少慰的對話野狼沒有聽到,當他來到王蕭的房間裡,他索要的傢伙已經準備好。
八一槓,五四式,手雷和淬毒小刀。
“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何時動手你自己決定 ”注視着黃澄澄的子彈,王蕭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