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弄她,她沒有反抗,反而配合,從霍梵音的角度,鎖骨形狀特別美,她的手指,纖白,骨節小,搭在嘴角邊好像在撫摸着自己的脣角,但是又好像只是一個虛虛的動作,這樣子,如果是一個正常男人,十有八九得瘋,霍梵音覺得這世界上,要是選擇一個女人同歸於盡,他會選擇週週……她的美妙像烈火,燃燒的特別旺。
這樣的女人很美,同時也會激盪起男人的慾望,霍梵音體內想‘虐死她’的慾望一波波的出來,只是,他猛烈,女人也並未有多少的反抗,即便是痛苦,偶爾那麼一下,她也只會蹙蹙眉頭,然後便忽閃着眸子,叫出美妙的聲音。
電話那邊,宋阮芝有所察覺,“梵音,你不方便嗎?”霍梵音汗水順着週週的脖頸流淌,他清楚的看見週週嘴角邊溢出的幾個字,‘你不方便。’
狠狠地,週週掛斷了電話,第一次,霍梵音因爲這女人的‘賤’而撇下宋阮芝,週週笑的像偷腥的貓兒,歡騰,絞殺的霍梵音節節敗退,再看一眼,她好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看你霍梵音,她純粹只是貪圖肉體上的享受,僅此而已。
當然,這個發現是很久以後霍梵音得出來的結論,現在,他認爲這女人只是被誘惑了。
週週是獨立的,她不怎麼合羣,喜歡一個人站在那看着車窗,一般人覺得恬靜美好,可,那都是她的積鬱,她心裡的小毛病,沒過幾天,她被莉莉邀請到家裡吃飯,主要還是因爲莉莉對她不放心,她能看清楚,這女人不是多好的,她的一舉一動像是在勾引霍梵音。
偏偏,自己這個斯文有禮又挺具備紳士風度的兒子好像也不拒絕她。
週週是和霍梵音一起來的,霍梵音邊往裡頭走邊吩咐家裡的傭人,“給周小姐端一些芒果和枇杷。”一會兒,走廊外聽見“噼裡嘩啦”的聲音。
傭人湊過來小聲說,“是宋二小姐,好像和男朋友吵架了……”看來都習慣了。
霍梵音眉頭都不蹙一下,“讓她砸。”他寵着宋阮芝,只要她不鬧騰大,都可以,週週走過去,對着他耳蝸說,“你寵女人這麼個寵法?不怕哪一天她把你砸窮了?”
霍梵音居高臨下這麼一看吶,“你可以試試。”站起來往外面瞧,一地都是碎玻璃,宋阮芝靠着欄杆呼呼生着氣,這是曉得他出現了,微側頭往上看,全是委屈的意意。
霍梵音不緊不慢,“砸玻璃這些碎渣不好處理,你總這樣,下次我不該縱容你。”
就是這樣一句話,牽動着週週的心,男人對自己深愛的女人總是得體又包容,其餘的女人純粹就是玩兒,她週週活該被他霍梵音玩,她又不圖愛情!
“他欺負我……”宋阮芝眼裡恨意更甚,走過來趴在霍梵音懷裡,指着他眼淚嗆得直流,“我對他那麼好,他還總是和我吵架!”週週也是不怎麼看得慣一個女人嬌氣到如此境地,“分了唄,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你面前的就是一個,多好的男人,完美。”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說這番話,這番話有點兒小刺,不在意,但是摸到了心裡又不痛快,宋阮芝就是這樣覺得,她平時和霍梵音撒嬌慣了,也沒有人說她,一下子被這樣對待,心裡還是有些小疙瘩的,就看着霍梵音從他懷裡離開。
這一幕,被莉莉和宋阮芝母親丁美妍看到,兩家就這麼一個女兒,自然心裡歡喜,得寵唄,陌生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女兒不好,由我來教,大概就是這樣的想法了,你,一個外人,絕對是一句嘴都說不得了。
丁美妍也就當場給嗆過去了,“周小姐,這是我女兒,她受了委屈你自然不會心疼,只是她的行爲我們都理解,你也別陰陽怪氣的說話……”
週週只是笑,挺美的笑,看起來好像你對不起她,把說錯她了,她還是小孩子,多單純,話出口,卻是妥協,“好……”有時候,一個單音節字的回答太讓人反感,此時的丁美妍和莉莉眼裡都裝着不快。
可莉莉多半也是不敢說霍梵音的,在這個家,霍梵音作威作福,她只是給予提點,見自己兒子對她的言語完全不理會,便變本加厲,“梵音,你帶週週先進去,我們處理這裡的碎玻璃。”週週也不是好惹的,她要壞,就壞的徹底,對地面上的玻璃瞥了一眼,“這些都是冰花玻璃,挺鋒利的,而且它碎的比較厲害,還是不要掃,掃不乾淨,容易留下玻璃渣……”霍繼都站在不遠處,挺好笑,也就笑了一聲……
莉莉遠着眼睛瞪着他,霍繼都走過來,“阮阮啊,這些玻璃渣容易傷到腳,以後別砸玻璃了,莉莉,你怎麼和客人慪氣?她是梵音朋友……”
週週笑,“也沒慪氣,只是家裡外人的區別而已,我說話也是衝了點……”
週週心裡想,讓霍梵音守護這女人去吧,她不太想玩了,心裡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這怕是她在霍梵音家裡的最後一餐了,飯桌上,霍梵音妹妹霍蔓蔓坐在週週旁邊,“姐姐,你好漂亮,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週週失笑,她謊報了歲數,這女孩叫自己姐姐,她比自己還大兩歲,但是看她可愛樣,漫不經心地說,“那麼多明星也挺漂亮……”
霍蔓蔓微垂眼頑皮地淺笑,“我覺得你嫁給我大哥挺好的,你長的漂亮,脾氣又好,學歷能力又強,成爲我嫂子我求之不得。”霍蔓蔓性格比較內向,一直也沒說過這麼多話,今天算是例外,週週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一直笑個不停,一桌子女人都挺好奇的,唯獨霍梵音不緊不慢的繼續夾菜,宋阮芝點挫敗,她和霍蔓蔓認識的時間比周周不知道要長多少倍,可,這個女人似乎征服了霍蔓蔓,而她沒有。
這是最後一個夜晚,週週知道自己肯定得走,父親已經在催促她回家了,不宜久留,於是這個漫長的夜晚,她有了最大的精力誘惑霍梵音,她年輕,也嫩,早早走上這條不歸路,有時候心裡也在唾罵自己,可是後來,習慣了,也就覺得無所謂了。
霍梵音是不知道她要走的,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未曾察覺到,所以,週週什麼也沒留下的走了之後,他心裡還是有些兒別樣意味的,又覺得這別樣意味倒是可以忘記的,只是在,暫時性的有點煩躁……他不愛週週,純粹肉體交,歡,只是無論是情感還是身體,時間久了,總會有感覺的,無論什麼感覺,記憶分區都會出來一塊兒給那個人。
週週走的十分徹底,好似從未來過霍梵音的世界,她的人,像輕飄飄的柳絮,突然之間就沒了,有時候,霍梵音也會覺得無趣,難得碰到一個那麼聰明又捨得下本錢玩的女人…
後來,他和舅舅聶釗禾一起進了軍隊,這事也就暫時放下了,他也沒再想着週週,更是從未查過週週的信息,他這人做事,從不留戀,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去軍隊,磨鍊了他的性格,只是,很難再遇到一個魔鬼,這魔鬼,並不是不好的,而是如週週那般讓人覺得心裡頭舒坦又混賬的刺激感,很難,很難……他甚至生出了結婚的念頭。
宋阮芝換了男友,也沒有開口對他說想要和他在一起,他便等着!
對於週週來說,離開霍梵音,她把一切精力放在學習上,她開始進入西北區國防大學上學,專業是橋樑建造,她本來就很聰明,學業有成到小有名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只是,再美好的人生都是有缺陷的,在這裡,我也一直沒說,週週是個私生女,父親有老婆,至於父親和她母親之間的關係,她從未過問,只是自己的母親走了……她跟着父親,雖然這個父親對她挺好的,但兩人之間缺乏交流,加上他父親明媒正娶的老婆對她惡言相向,她很少待在家裡……他們有一個女兒叫做周曼如,對她倒是挺好的,兩人就像是一個母親生出來的一般……可惜的事她回家沒多久,周曼如就去北京讀研究生去了,因此,兩人見面的次數也沒多少。
偶爾,她也會想着霍梵音,一個男人,假如他的魅力足夠,是會讓一個女人念想的,這股子念想會維持很久,久到離譜……週週心裡很清楚,她不可能好霍梵音在一起,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霍梵音有自己的青梅竹馬,她……呵呵……難以形容,性格的缺陷,家世的缺陷,這一切都是痛。
也許在某一天,她會和這個男人有交集,只是她在蘭州,他在北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過客,他生命裡還會有其他女人……冥冥之中,註定的命運總是很少,有的只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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