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摟着我的腰,將僵硬的我送入了尹師叔的懷裡。
尹師叔先是醒覺地擺出拒敵的姿勢,但甫一接觸我,手掌便柔軟下來,被大力“撲”上的我撞倒在草地上。
“過兒,是你吧?”其實他應該認出了我的身形與氣息,但我的沉默無聲令他有些詫異。
他半倚起身,摸索着我的臉龐,描摹起我的眉角,顴骨,鼻樑,脣瓣,越摸他的神色越是安心,“傻孩子,怎麼不吭聲,還跟師叔我鬧彆扭嗎?”
他緩緩摟緊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胸口,慢慢摸着我的後腦勺,拍着我的肩膀,哄我道,“乖過兒,師叔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全真來的。”
如果背後沒有虎視眈眈、居心叵測的小龍女,我多麼希望就這樣靠着尹師叔,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接受他的撫摩,直到地老天荒。
圍繞在手臂腰腹間的絲帶突然牽扯起來,將我凌空吊了起來,吊得並不高,堪堪比師叔躺倒的身體高上那麼一絲絲。背後小龍女五指貼上來,捏住我的頸子向後扯去,另一隻手卻在我腰間使力,將我下半身推送上前,與尹師叔的下身緊緊依靠住。
尹師叔爲我突然的提身稍稍驚愕了一下,但很快感受到我下身與他的廝磨,臉微微一紅,道,“過兒,你又要和師叔練功嗎?”
我倒是想啊,但小龍女肯嗎?他到底要幹什麼?
小龍女猶如操縱木偶一般,將我褲子褪去,使我光裸的大腿筆直分開,用絲帶分別綁了,系與左右兩棵樹山上。我的頭仍後仰着,只能看到斜上方的樹林枝椏間的一小片昏暗天空。
悉悉簌簌幾聲響之後,後穴裡頂進半硬的肉刃。不是小龍女的火龍,沒他那麼熱,甚至未曾全硬了。
聽到師叔悶哼一聲,疑惑地問,“過兒,你真的要練嗎?”對啊,平日練功都是脣齒交纏度氣開始,哪有像我這回這麼心急的。
小龍女到底是要幹什麼?對未知的恐懼,令我分外焦躁,後穴反射性的收縮,幾乎是立刻的,師叔的劍身硬直了。
笨師叔,你不會把眼罩拿掉嗎?我不想現在用這種姿勢,被人強迫着和你做啊。
小龍女的臉頰終於貼了過來,他的五指捏住我的下頜,扭過我的臉,高溫的舌尖撬開我的脣齒,探進我的口腔。
尹師叔此時也擡起身,靠緊我,他摸着我的肩膀,湊近我,蒙着眼罩的他急於要捉到我,“過兒……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他低喘着,忍受着我給予他的柔韌包容,痛苦與歡愉交織的面容幾乎就要與小龍女撞在一塊兒。
爲了避開他,小龍女向後縮了幾寸,連帶扯着我更向後仰,我的腰幾乎彎成了半弧形。
突然尹師叔驚呼一聲,“過兒!”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他惶惶然的下一句令我晃若雷劈。
“誰,是誰!還有誰在這裡!你幹什麼!過兒!”
尹師叔猛烈掙扎起來,頂着我一陣昏眩。小龍女終於先出聲了,含着我脣角不放的他喉嚨深處顫抖出一連串悶笑聲。
他猛壓下我,連帶壓倒了尹師叔,我被他倆夾與中間。我驚恐地發現,尹師叔的眼罩已經被他自己抓了下來,他茫然又錯愕地看着我與小龍女尚未完全分開的脣角。
小龍女火上澆油一般,得意又狡猾道,“過兒,這個木頭道士真的和你說的一樣好玩啊!”
五雷轟頂,我都可以預見,尹師叔聽了這句話該有多恨我。我比竇娥還冤一萬倍。師叔,你別聽小龍女胡說啊!
尹師叔果然臉色一青,憤怒與屈辱充斥整雙眼眸。“你們……”他嘶吼着,挺胸就要反抗,可偏偏這時候,小龍女絲帶滑溜溜從我腰腿間抽出,如數條遊蛇閃電射出,將尹師叔如剛纔的我一般,團團捆綁,更可惡的是,他還不收手,身下用力挺動起來。
尹師叔的劍身萎頓了,明知掙扎無望下,他索性閉上眼,默默忍受起小龍女的笞韃。緊咬的嘴脣鮮血淋漓而下,顫抖的身軀滲出密密的冷汗,溼透了衣衫。
我見他如此模樣,卻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我不能告訴他,我有多渴望與他見面,爲了見他,我付出多少努力,我更不能向他解釋,這場面非我所原,更不是由我計劃。
我從未像此刻這般痛恨小龍女,昨日的溫存相依如今看來就如笑話一樣,夾雜在兩人的中間,
我只是個身不由己的木偶,欲相救無力,欲逃脫也無力。
小龍女橫抱在我胸腹間的一隻手勒得更緊了,幾乎勒得我喘不過氣來,彷彿是昭示着什麼。
眼淚一滴滴,掉落在身下幾乎昏厥的尹師叔胸口,但他連眼皮都沒有抖動一下。
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麼?我渾渾噩噩地等待這場折磨的結束,空氣中瀰漫開淡淡的血腥味。
小龍女最終還是退出了尹師叔的身體,他擁着我翻落到一邊,猶帶着鮮血的兇獸衝了我的甬道。
我無暇去猜測,爲什麼往日火燙的兇獸,今日爲何沒了噴吐火焰的威力。雖然兇狠地攪插,但對慣於交合的我,並無太大的難受,反而欲焰不受自己控制地高熾起來。
我痛恨自己,爲什麼明明憤怒、傷心,身體卻還會發熱,還會顫抖。我再不敢去看尹師叔,我知道,那個在我扯他衣角時,伸出手候着我的人,再不會對我露出溫和寵溺的微笑。
小龍女帶我回古墓時,收回了纏繞在尹師叔身上的白絲帶。他也依舊沒有解開我的啞穴,摟着腳尖發軟的我目送着尹師叔蹣跚而去。
我低垂着視線,耳畔是他離去時留下的沉重足音。沒有可笑的諸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之類下臺階的話。他沒打算下那個臺階,我們之間被小龍女人爲的劃了一道鴻溝,此生都恐怕難以填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