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是怕的,這事將來被這一羣人知道,他們肯定是要殺了他!
鳳蘭瞥了他一眼,轉身出了東宮,也不願意繼續說了。
李光覺得他現在根本就不能跟這一羣人在一起,這一羣人都猴精猴精的,他是真怕他露出什麼馬腳,讓他們看出來了,然後被這一羣人打罵,老大還不管他,到時候他怕是真要完了。
“我去找薛公子,不跟你回賞雨樓了。”李光道。
“你何時與薛延如此親近了?”鳳蘭微微笑着問道。
“反正比跟你回賞雨樓要好。”李光撇了撇嘴,十分嫌棄,“你瞧瞧每次我回去,那幾個人對我什麼態度,反正我是不願意再回賞雨樓,除非我老大回去了,不然我纔不回去。”
鳳蘭也知道李光與豐索他們都是互相看不對眼,聽着他的話,也就沒再問什麼:“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李光瞧着鳳蘭離開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小聲嘀咕着:“總算是走了,再不走我都撐不住了。”
東宮外頭留着薛延的人守着,李光又吩咐了兩句,也離開了。
東宮裡面,趙禾芊看着趙王來了,心中的害怕才消散了一些。
“爹爹,你總算是來了。”趙禾芊一下子撲進趙王懷中,哭着。
趙王以爲趙禾芊是怕了今日薛增林帶着御林軍來趙王府,出聲安慰着:“芊兒莫怕,有爹爹在你身邊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趙禾芊不停的點頭:“嗯嗯,有爹爹在,我什麼都不怕。”
趙王拍了拍她的後背,問道:“是誰帶你來的?”
提起這件事,趙禾芊從趙王懷裡擡起頭,看着他:“爹,燕南晚沒死!”
“她沒死?怎麼可能?”趙王不相信,“她怎麼可能沒死,芊兒你親眼見到她了嗎?”
趙禾芊點頭,道:“爹爹,就是她將我帶到了東宮,還在我眼前殺死了我的兩個丫鬟。”
“怎麼可能?”趙王不敢相信,“她怎麼可能還活着?當初我親自去了城西看見了她的屍體被亂狗撕爛了。”
“爹,你怎麼知道那就是燕南晚的屍體?”趙禾芊不解的問着。
趙王看着趙禾芊,覺得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用在隱瞞了,道:“芊兒,實話和你說,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和燕南晚合作。”
“爲什麼?難不成爹爹從一開始就想着如何殺了燕南晚?”趙禾芊詫異。
趙王點頭:“對,燕南晚是個狠角色,也十分能幹,但是與她合作,無異於是與虎謀皮,我們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他看着趙禾芊,拉着她的手,緩緩道,“芊兒,爹爹從小就教你做人要守誠信,但是守誠信我們要分人,對於對我們自身有害的人,我們必須要留一手。”
趙禾芊點頭:“爹爹,我知道了。爹爹放心,女兒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懵懂單純的傻姑娘了,自從嫁入東宮,女兒已經看了不少的這樣的事情,爹爹放心,女兒一定不會成爲爹爹的累贅,不管爹爹做什麼,女兒都站在爹爹這邊,一直相信爹爹。”
趙王聽着趙禾芊的話,眼眶有些溼潤,他的女兒真的是長大,以後真的能離開他自己一個人生活了。
薛延與燕南晨在御書房裡翻了許久,還是未找到玉璽。
“下次再來找?”薛延覺得時間應該快到了,若是薛增林回來了,發現他們了,一定會打草驚蛇。
燕南晨點頭,也贊同薛延的決定。
在燕南晨轉身之際,他微微擡起頭,不經意往房樑上一看,發現了一個明黃的布:“稍等。”他說完,飛身而起,拿到了那個東西。
“是玉璽嗎?”薛延問道。
“不知道,我們還是先出去。”燕南晨來不及打開來看,因爲御書房外已經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兩人打開窗戶鑽了出去,然後將窗戶關上。
御書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薛增林的貼身伺候的太監,身後還跟着幾個小太監,聽見他尖尖的嗓音說道:“你們快些找玉璽,若是找不到等皇上回來了,定要你們好看。”
“是!”幾個小太監誠惶誠恐的回答。
躲在窗戶下的薛延與燕南晨對視了一眼,起身離開了皇宮。
兩人直接回了春風樓,燕南晚早回來了,李光也回來了,都等着兩人。
“如何,找到了嗎?”燕南晚問着。
燕南晨將那明黃色不料包裹的東西扔給燕南晚,“真假不知道,你看看。”
燕南晚將明黃色的布料打開,瞧着點了點頭:“是真的。”
“薛增林應該沒有接觸過這塊玉璽。”燕南晨繼續解釋,“我與薛延出來時,正好趕上他身邊的公公帶着幾個小太監去御書房找玉璽。”
“看來他也知道了玉璽中的秘密。”燕南晚道。
“還不確定。”燕南晨搖頭,不贊同,“若是他知道了玉璽中的秘密,就不會現在纔派人來找,而且還是讓人來找。若是他知道了,按照薛增林的性子應該hi自己親自來找,因爲他是個誰都不信任的人。”
薛延贊同燕南晨的說話:“沒錯,薛增林若是知道了,定然會自己親自來找。”
李光聽着三個人說來說去都說玉璽裡有個秘密,可是一直不說秘密是什麼,他心裡頭着急,忍不住問道:“你們說來說去,也沒說那個秘密是什麼呀?”
薛延也有同樣的疑問。
“知道的多死的就快!”燕南晚敲了敲李光的頭,“以後少問點。”
“老大,你就是不想讓我知道。”李光哼哼了兩聲,“不說就不說,反正遲早都能知道。”
燕南晨看了眼薛延,又看了眼燕南晚,道:“這個秘密還是早點說出來比較好。”
“那薛遇也應該知道。”燕南晚望向薛延,“這個秘密原本沒什麼總要的作用,但是對你爹和你卻有十分重要的意思。”
“是什麼?”薛延的心亂跳個不停,他忽然有點怕聽到這個秘密。
“還是回那邊說吧!”燕南晨道,“免得我還要說兩次,而且也該你們父子倆一起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