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十三你見過麼?他長得什麼樣?”我忙問。
因爲我知道十三與我的相貌是一樣的,這是十三要真的是我所知道的那個,那這裡到底和超神遊戲有什麼聯繫,再或者這裡難道就是我之前所在的世界?
現在顛覆了我的想法,更或者說我穿越了?現在必須要找到十三先生來驗證出我的想法。
看夏傑茫然的樣子,我連忙跑到帳篷旁的水盆,胡亂的洗了把臉,再次回到夏傑身旁,指着自己的臉說:“你看看,像不像我?”
夏傑的眼神有些發懵,她看着我,說:“我沒有見過,不過聽說我父親他見過。”
一下子線索有些中斷,現在我見過了陳曉念,那其他人是否也會出現,如果十三先生也在出現在這裡,那麼以他的智慧應該可以給我解釋個一二。
我忽然有了個想法,說:“我可以放了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夏傑眼神一亮。
“你做我的女朋友。”我說。
“開什麼玩笑!”夏傑表情極爲驚訝。
我現在缺一個身份,夏傑的父親既然是參謀長,我要是和他們先扯上關係,也能方便我調查一下到底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還有最主要一點,和我一起來的久兒不知道現在在哪。
“我是認真的,你要是不當我女朋友,我現在就強了你,懷上了我的孩子,你不是也是了。”我威脅說。
夏傑表情立刻變了,不斷的哀求着我,現在我們兩個關係還是有點問題,萬一以後回到城裡她再反悔,事情也會變得非常難辦。
我想了想說:“我不是要碰你,只要你以我是男友的身份把我調回去,至於安排什麼無所謂,只要回去就行。”
“這麼簡單?”夏傑眼神一亮。
“答不答應!”
“好!但是我不做你女朋友,因爲我已經快結婚了,但你是放了我,我可以保證將你帶回盛城。”夏傑說。
但是空口無憑,這裡又沒什麼照相機,我還不能拍她的裸照威脅,我想了想,將她鬆綁了,隨後在帳篷內找到了紙和筆,對她說:“寫,給我寫封情書!”
“你做夢!”夏傑憤怒的說。
見她憤怒的樣子有些準備動手的架勢,我也沒客氣,直接戰神光外放,全身調整到了最佳的攻擊狀態,盯着她:“不寫,我現在就辦了你!”
夏傑氣的臉色通紅,我這一次就是鐵了心要威脅她,不管怎麼樣先離開前線再說,因爲這裡的確實很危險,如果說使徒是那麼好殺的,戰爭怎麼可能一連持續了近十年,我自問絕對不是無敵的狀態,這要任務沒等出現呢,我自己先死了,那可就真沒處說理了。
“我又不把你怎麼樣,寫完了,以後你要是對我不利,我就把情書傳出去,這樣對咱們兩個都是個保障,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干擾你和你未婚夫的生活。”我說。
夏傑眼神閃爍,終於妥協了。從她的神態當中可以感受到那種恐懼,這麼看來給那個叫小白的男子一刀還是有着非常好的效果。
“寫,親愛的張偉,你是我見過最完美,最強壯的男人,記得和你在軍營的帳篷裡,你..”
我就像念小黃文一樣把要寫的內容告訴了夏傑,在她寫完了以後我還要她對着信紙用力的親了一口。
“臭流、氓。”夏傑憤憤的說。
我將情書裝好,這麼黃而且勁爆的文字,以夏傑的身份,她肯定是不會想我傳出去。一切準備好了以後,我說:“這回說說正事吧,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出去外面發生了什麼,馬呢?”
夏傑告訴我他們一共來了110人,他和另外一名叫洛特的男子帶隊,主要目的是得到了一個消息,說使徒的一位母蟲在北區這邊,而且他們現在的小規模試探就是想找出哪個防區的薄弱,準備接下來的大規模進攻。
“母蟲長得什麼樣?”我疑惑的問。
“母蟲很弱小,它和其他的使徒不一樣,一般會隱藏在某處陰暗的洞穴當中,而且每個新誕生的使徒身上都有母蟲的氣味,我們通過儀器可以找到母蟲的具體位置,對付母蟲最好的辦法就用騎兵,所以我來了,不過外出的時候被使徒包圍了,最後我就我十多人活了下來。”夏傑眼神一黯。
“你一個女的,不好好在城裡繡花,跑這裡來真是閒的。”我嘲諷了一下。
夏傑一聽就不樂意了,她說抓到或者殺死母蟲那都是一個特級戰功,在聯邦的允許範圍之下可以隨意提出一個條件,這也是她非得要來的目的。
這一句話讓我心裡一動,真要是抓到了母蟲,我回去和政府要求去凌紀,或者找一些過去的資料,最不濟我還可以發動力量去找久兒。
“有什麼線索?”我問。
“向北300多公里的一處廢棄的火山坑裡有母蟲的蹤跡,不知道爲什麼,我們一去就被使徒包圍,這不符合常理,因爲使徒在孵化後必須要遠離母蟲,否則很難長大。”她說。
使徒難道也是要有大動作?這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機會,我也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想了想,我對夏傑說:“想不想去抓母蟲?”
“廢話。”夏傑哼了一聲。
我將她帶到了沙盤,讓她給我指了指位置,火山口就在沙盤末端的位置,在往那邊就沒有了地圖,我說:“明天我帶人過去,一起抓母蟲。”
“憑你們?”夏傑表情有些不屑。
我指了指自己:“就憑我,難道不夠麼?”
她被我噎的一句話不說,在我身旁足足站了快十分鐘,忽然問我:“你身上的紅光,是武技麼?”
“你猜?”我笑了。
怪不得他們對紅光沒什麼大驚小怪,原來這裡還有很多人和我一樣,有着同樣的東西。我讓夏傑睡在牀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打着盹。
雖然我不是好人,但雞鳴狗盜的事兒還不不屑做的,說是強迫她,扒光衣服什麼的,也只不過就是想威脅威脅。
夏傑表情還是很警惕,我靠在牆邊說:“不要試圖逃跑,這裡都是我的人,一旦被我抓回來,後果你可以自己腦補一下。”
夏傑果然乖乖的躺在牀上,第二天一早我起牀看她還在睡覺,出了門外就看李大寶的耳朵緊挨着帳篷的外。
“你幹什麼呢!”我驚訝的說。
這我才發現,不只是李大寶,包括田有財,趙德軍,張喜旺四人居然分佈在四個角,趴在上面偷聽。
“那個,那個連長,我們就想知道知道,您昨晚?”李大寶表情有些尷尬。
“什麼?”
“有沒有辦了那娘們?”張喜旺搶先問。
“辦了!”我說。
四人同時一拍大腿,尤其田有財指着我說:“連長,你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幹什麼這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我不屑的說。
田有財嘆了口氣說:“我知道夏家小姐,她那個參謀長的父親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官,可她未婚夫厲害啊,那可是聯邦四大總軍區西南區首長家的兒子,他未婚夫也是聯邦參議院的議員之一,手下的勢力非常強大,就我們這個幾個人,在人家眼裡那簡直連螞蟻都算不上。”
“那又怎麼樣?”我故意的說。
田有財的表情都快哭了,他說:“怎麼樣?讓人把事情傳出去,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不只是你我幾個人,估計全連隊都得玩完,就連綠王八也拖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