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雖是喝了水體力也恢復一些,但還是感覺自己的身上很乏力,我有些虛弱的問:“問出什麼了,那幾個人呢?”
木子傑走到我身邊說:“你脫水嚴重應該補充點鹽分,那幾個人都招了。”
中年認從旁着急的問:“藥在哪?我兒子的瘟疫還有救麼!”
“彆着急,我問出來了,這夥人想對城市制造霍亂,本來他們是準備開通地下水源隨後將病毒注射後,這樣我們在連續渴了三天見到水必然會毫無顧忌的飲用,這樣整個城市就完了。”木子傑說。
我深吸了口氣,沒有任何人會抵抗住水源的誘/惑,包括我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到時候真的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很麻煩,弄死了兩個後第三個才招的,現在我們的瘟疫是由於高溫熱度下產生的病毒,如果保持涼爽自然就會沒有什麼大事,不過現在很難找到涼快的地方。”木子傑攤開手錶示無奈。
聽錢雅麗話的意思我是被打過了疫苗,其餘幾人都被錢雅麗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找到的藥救了回來,至於其他人還真得按照木子傑說的辦,在我準備繼續問他的時候,發現木子傑的手指甲很紅,這讓我忍不住想到他剛剛到底最那三人做過什麼。
“關於母體我想單獨跟你聊聊。”木子傑忽然對我說。
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小魚兒,我也確實好奇這個母體到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不管錢雅麗還寄科院的人都會對母體顯得很忌憚。
和木子傑走到了僻靜的角落時,他說:“外面的世界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我不傻,看的出他們要保你還有要害你的人,所以我希望在出去的時候能得到你的庇護,你先答應我,我就把剛剛問到的事情告訴你。”
我一口答應了木子傑的要求,坦白的說對於自己能否活着出去我確實沒有太大的信心。木子傑在得到了我的確切答覆後,說:“母體是一種寄生在宿主體內的病毒,宿主被他們叫做母體,病毒在吸取了養分後就會撐破母體迸發出去,這種病毒很強,可以通過空氣傳播摧毀人的神經系統,而且病毒在爆體之前宿主必須處在一個絕對密閉的容器內,病毒在離體的一瞬間就會被對方製作成一種武器。”
木子傑的口氣一頓,隨後繼續說:“這種病毒是完全無解的,他甚至可以摧毀整個人類,而那些叫做寄科院的人也只不過是進行着一種試驗而已,不過這次試驗,他們成功了。”
我當時腦子一麻,小魚兒居然會被製作成了宿主,她還那麼年幼,對方居然已經提前宣佈了她的命運,小魚兒不管是活着還是死了,她都會被完全監禁,換句話說,現在的小魚兒就是一顆人形核彈。
“問了怎麼出去麼?”我說。
“出去的唯一辦法是那輛大巴車,不過我們不會開,他們現在還有18人,而且聽那人說對方正在進行佈置計劃,聽他的意思好像計劃很快就要成功了,對方身上的輻射服讓我搞到了幾套,那個人告訴我,在我們的這個世界裡有着很強的輻射,而且這種輻射會隨着溫度的升高而加強。”木子傑指了指門衛室說。
他的話給了我一個提醒,爲什麼這個世界會溫度變得這麼高,這一切都是按照外界設計好的毀滅程序,溫度的升高只是一個開端,就像那個人所說我們會被滅絕在這個巨大的攝影棚裡。
也許當對方開始實施的時候,我們真的可能會全部死亡,但是接下來木子傑的話卻給了我一線生機的可能。他說那輛大巴車其實是一個連接外界的紐帶,大巴車的材質特殊可以穿過高壓電流,但是這裡面卻有一個難點,那就是大巴車是經過特殊材質建造,沒有他們頭的鑰匙,這輛大巴車根本就開不走。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後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去往找到那貨寄科院的人,而且對方也說的很清楚,一旦通水,那城市將立刻變成死城,而且我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打沒打過這個所謂霍亂的疫苗。
現在曲陽受傷,只剩下我,穆雷,錢雅麗,還有木子傑。木子傑告訴我說:“對方一定會回到泵房,我們不如假扮對方,將你和小魚兒帶到他們那兒去,在想辦法弄死他們。”
我倆當時就想到一起去了,雖然這樣很危險,但是也絕對會有效果,如果不能開出大巴車,那我們就算不死於瘟疫也會死在別的上。
街道上的板油路已經全部裂開,大地向外凸起龜裂,幾乎城市內的所有樓房彷彿都要倒塌了一般。
木子傑催促我幾句後,我說:“你不是大夫麼,先救曲陽吧,他中槍了。”
我注意到木子傑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就問他到底怎麼了,誰知他只是笑了笑便沒有在多說一句話。穆雷將曲陽擡到了我們身邊,這時木子傑只告訴我們幾個去門衛就可以。
錢雅麗我們四人,跟着木子傑到了門衛室,一進屋裡就聞着那股子強烈的血腥味兒,映入眼簾的是三具死屍和散落在一旁的刀具,木子傑居然用着幾把細小的手術刀將着三個人進行了完美的扒皮與凌遲,地面上散落的肉很規整。
三具屍體除了手指上還有些肉外,完全被變成了骨架,但是內臟木子傑卻絲毫未動。
他指着屍體看起來很驕傲的說:“看怎麼樣!我的藝術品是不是很美,注意他們的血管流動,沒了皮肉是不是看起來很清晰!”
他越說越癲狂,這種環境多少讓我有些噁心,但是我卻注意到了錢雅麗卻在一旁偷偷的笑着,彷彿她好像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一樣。
曲陽見到這種情況居然被嚇得哭了,他喊着:“不要殺我,我不會拖累大家的,我可以戰鬥不信我,我,我跑給你們看。”
他的話讓我一愣,原來這小子是一位我們將他拋棄了,殺了後一了百了呢,我連續勸了他幾句告訴他沒有的事,但是曲陽說什麼也不信,最後居然給我們幾個跪下來祈求着放了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曲陽變得很怕死,在小可沒死之前曲陽還有着一絲男子的血性,但自從小可在屏幕當中不知是否真的慘死後,曲陽就變得異常膽小怕死,甚至哪怕有一點危險,曲陽都會躲避甚至嚇得嗷嗷直叫。
他連續絮叨的樣子確實讓人有些受不了,可還沒等我繼續勸慰他的時候,穆雷忽然走到曲陽身後隨後一拳打中了他的後腦。
世界安靜了,穆雷將被擊昏了的曲陽扶起說:“這小子真慫,救他幹什麼。”
“你如果要死了,是希望我救還是不救。”我反問。
穆雷將曲陽丟在門衛的小窗上哼了一聲:“不用救,到時候給我一把刀或者槍就可以。”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穆雷很少說話,但這並不代表他的恨意會比我的少,反之穆雷可能要比我更加強烈,因爲他之前說過自己親手殺了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和朋友。
木子傑拿着手術刀用打火機烤了烤對我們二人說:“摁住他,可能一會兒會很疼。”
我和穆雷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摁住了曲陽,子彈擊穿了曲陽的腹部的位置,一切準備就緒後,木子傑對錢雅麗說:“給我遞刀。”
錢雅麗表情有些無奈的靠了過來,木子傑在拿起手術刀的時候說:“我在寵物醫院給貓狗做過結紮,這一次死馬當活馬醫了。”
現在這種情況,能找到一個略微懂醫術的人實在太難,至於是獸醫還是大夫,這完全不是很重要。
刀劃開了曲陽腹部的時候,曲陽猛的睜開眼,剛準備慘嚎被木子傑隨手拿起旁邊他剛剛擦拭過手上血液的抹布賽進了曲陽的嘴裡。
不知道木子傑是怎麼弄的,曲陽的下半身此時根本沒有辦法移動,木子傑的刀很快的劃開一個小洞,在這種完全沒有醫療條件的情況下,曲陽完全是在挺着這種致命的疼痛。
我看他的臉和額頭上全是汗,就在我以爲木子傑應該會用什麼工具挑出子彈的時候卻發現他居然搓了搓手,右手扣進了曲陽的腹部。
不管我心裡素質在強,此時也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曲陽被疼的翻了白眼,木子傑對我和穆雷喊:“打他,別讓他睡。”
在曲陽掙扎有些變弱的時候,穆雷對着曲陽的臉部開始抽了起來,連續的大嘴巴我看着都疼。
木子傑的手在曲陽的腸子中攪動着,邊攪邊說:“千萬別碰到大便,這子彈到底藏哪了。”
“你快點,他快堅持不住了。”我喊了一句。
木子傑另一隻手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安靜點,在曲陽連續昏了三次後,木子傑終於喊道:“我找到了,藏得夠深啊。”
接着我看他的胳膊用力的動了動,猛的一扣,一粒子彈被他滿手鮮血的握在手中:“找到了,還好沒傷到腎,否則這小子以後就廢了。”
就在木子傑準備縫合傷口的時候,門被人敲開了:“不好了,外面有人過來搶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