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風吹着女記者的秀髮不斷的掃過我的面部。目前時速至少已經快破200邁,追逐的飛龍不斷向我們噴灑粘液,腐蝕性的液體不斷在我們身邊不斷的將地面陷出深坑,現在想想一路上看到的深坑原來不是彈坑,照這個樣子來看,很像是飛龍所導致的。
速度太快,現在呼喊對方肯定聽不見,我碰了碰女記者的肋部,隨即在摩托車的後座迎着風站起,一瞬間強風險些將我掀下去。
指着左邊的位置示意他減速,那邊的高爾夫球場引起我的注意,對火晶石的感覺非常強烈,如果我是母蟲,來到城市肯定會選擇藏在那裡。
摩托車一減速,身後的飛龍轟然盤旋到了我二人的頭頂,震動雙翼所散發出的勁風吹的我二人有些睜不開眼。
我喊着:“別停,去高爾夫球場!”
飛龍一口酸液噴出,擦着我額頭飛過時,侵蝕了我的帽子,現在情形有些危急,三隻飛龍拼命的話解決問題不大,可下面我還有着更重要的事兒要做,萬一不小心丟了體力,那可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天空中淡藍色的光幕一點點開始顏色加深,夏傑不在身邊我也能感覺到所謂的毀滅程序應該就要快啓動了。
女記者的摩托技巧很生猛,幾乎每當有粘液快要擊中我們的時候,她就彷彿腦後漲了眼睛一般進行快速躲避,這種駕駛技術,說實話要比一些專業的摩托車選手還要強悍。
“抱緊了!”女記者大喊着。
按照她的指示,我雙手緊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來不及感受手感的時候,摩托車撞壞了路邊的隔離帶後,一路顛簸的進了高爾夫球場。
飛龍依然緊追不捨,但給我的感覺好像夏傑去了指揮部以後再也沒有飛龍進來過,零散的飛龍破壞力很強,但絕對也不是毀滅性的,畢竟城市裡還是有着自衛隊的。
到了草地時摩托車的速度明顯受了限制,女記者此時依然對我抱有很強的信心,否則在這種地形下,不被追上纔怪。
沒過兩分鐘,飛龍已經成功繞到了我們身前,此時,我在女記者耳邊說:“停下。”
一個漂亮側滑停車,女記者在摩托車前檔的位置拿下攝像機,對我說:“交給你了!”
對着鏡頭我做出一個勝利的剪刀手,接着說:“摩托車有鏈條鎖麼?”
“什麼?”女記者有些發懵。
我指了指飛龍,說:“那邊三隻,沒點武器不好打啊。”
女記者會意的點點頭,隨即在車座下面給我找了一個半隻手臂大小的鐵扳手,遞給我說:“加油,我相信你!”
在手裡掂量掂量分量,感覺還算可以,低頭看了眼主神代碼,現在還是那種紅屏狀態,一切的操作只能是被動,不過給我的感覺好像有主神代碼在,我就不會有事一樣。
當初的眼鏡男攻擊力可也是破千的高手,全力一擊時的感覺並未對我造成多大傷害,有了這個依仗,我絕對的無所畏懼。
火焰般的紅光涌現,蔓延到了鐵扳手時的紅光,看上去彷彿此時拿了一把遊戲當中的神器一樣。攝像頭始終對準着我,畢竟我也是普通人,這種感覺說實話也挺爽。
三隻飛龍迎着我飛了過來,它們的口中在飛馳時也在吐出粘液,由於我提前準備性很好,所有的粘液都是擦着我身邊略過,偶爾有點飛濺到我身時,隱隱之中都會被一層透明的光膜阻擋住。
距離越來越近,揚起了手中的扳手,我拼勁全力高高躍起,離地至少十幾米時在空中轉體,飛龍的利爪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拉緊了它的前爪,隨後一悠。這一刻感覺自己就像是特技演員一樣翻身騎在了飛龍的脖頸。
一陣陣嘶鳴聲,飛龍在空中快速翻滾盤旋想將我完全甩下,趁其他飛龍無法對我形成攻擊的時候,手裡的扳手加持了戰神光後猛的掄向了飛龍的頭頂。
“砰!”的一聲悶響,飛龍的身體開始打晃。
在牛逼它們也是生物,算不上什麼變形金剛,拼勁全力我還真就不信沒有弱點就弄不死它們。本身我的性子就倔的要命,扳手在加持力量後變得非常堅固,一擊不行再起另外一擊,錘擊的過程中,飛龍終於發出了低吟。
它的身體開始在空中緩緩下墜,隨着我連續擊打的持續,下墜的速度開始變成了自由落體。將高夫球場的草地砸出了一個深坑,我踩在飛龍的屍體看向天空。
這一舉動無疑也刺激到了飛龍的兇性,二龍同時對我噴出酸水,我在酸液的夾縫中躍起,取了二龍的中路。眼看要和它們短兵相接的時,其中一隻飛龍孟然加速,用額頭頂上了我的胸口。
衝擊的力量很強,我能感受到光膜所卸掉的一部分衝擊力。左手擡起用力的摳向飛龍的眼球用力,那猶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球被我挖了出來。
扳手掄向飛龍的脖頸,以一種極其生猛的方式折斷了飛龍的脊椎,隨即兩隻手抱緊飛龍脖子用力一丟。恰巧此時打中另外一隻飛龍。
得到了緩衝時間,手裡的眼球緩緩的被戰神光所溶解,這也讓我的體力恢復了大半,轉眼消滅了兩隻飛龍後,我看着前方僅剩的一條飛龍,傳了口粗氣,時間留給我的並不多,藍色的天空已經漸漸轉變成了紫色。
我怒吼了一聲,戰神光全部激發,力量沒有任何保留的攻向了那僅剩的飛龍,我知道這些使徒都是有靈智的,它們雖然好戰,但也絕對不會不怕死的戰鬥。
就要接近的一刻,飛龍忽然振翅飛上高空,我擡頭仰望着飛龍,它在空中嘶吼了幾聲後便開始向我吐腐蝕粘液。
我心裡明白了,這傢伙是想跟我玩遠程,欺負我不會飛。我讓女記者躲遠一點,她只是個普通人,一旦碰上那可多半是廢了。
連續躲避了幾口酸液,我將力量完全匯聚到了自己的右手,剎那間紅光變得有些刺眼,手裡的扳手也彷彿延燒起了火焰。
我擡頭看向空中的飛龍,大吼:“去死吧!”
扳手在我的手裡宛若流星炮彈一般,拉過了一條紅色光線直奔天空中的飛龍,眼看着扳手擊中了飛龍後貫穿了它的晶核。
在飛龍落地的一剎那,我回頭望向女記者,說:“結束了,快點走。”
女記者足足緩了半分鐘才向我跑過來,我發現她的雙眼現在已經恨不得要將我吃了一般,說:“你,你。”
我猜到她想問什麼,就直接說:“我沒事兒,我是普通人,走吧。”
“不是,我是想問你結婚了麼?”女記者出乎我意料的問。
“什麼時候了,還問這個,快走吧。”我無奈的說。
女記者傻笑了幾聲,那個樣子確實看起來很花癡,跟着我奔向高爾夫球場中央的時候,我還問了她是否直播出去了,女記者告訴我什麼問題也沒有。
“你能不能不叫我女記者啊,我叫花花,你叫我花花吧。”女記者忽然說。
我點點頭,這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那還有心思和她計較這個。一轉眼到了高夫球場中央的位置,我趴在地上學李大寶的姿勢嗅了嗅,隨即非常肯定這裡就存有大量的火晶石。
母蟲喜歡鑽入地下來吸取吞噬晶石從而獲得進化,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把地面給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