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忽然給我的感覺開始變得神秘,甚至我都有一種是不是自己的出現打亂了他本來平靜的生活,而祖爺那種對待鬥族的期望可是不摻假的。
“喂,我找你好久了。”身後忽然有人拍了一下。
回頭看到了錢冰笑嘻嘻的站在我身後,她說自己理論比鬥已經結束了,而且她已經代表木族研究院晉級了,結束的早,就想過來看看我。
“怎麼有事?”我問錢冰。
她兩步逼近在我身前不到一米的距離,忽然她推了我一下,生氣的說:“怎麼,我沒事就不能找你麼?”
我退後一步,她又推我一下。我連忙道歉,人家錢冰幫了我很多忙,又送了我飛船,剛剛那麼說話確實有點太生冷了。
“能找,能找。”我連忙告饒。
這樣錢冰瞬間變成了笑臉,在我心裡直呼她變臉比翻書還快。錢冰抓着我的手臂就向遠處跑去,說:“走啊,帶你去個好地方。”
“到哪?”我忙問。
錢冰讓我跟着去就行,到了就知道咋回事了。盛情難卻,被錢冰拉着一直上了她的飛船,稀裡糊塗的坐在飛船上,飛船停下的時候,錢冰催我快點。
剛下飛船我發現自己到了的是一處國際大飯店,我問錢冰來這兒幹什麼,她低着頭,支支吾吾的說:“我父親不想讓我去參加比武,給我安排了個相親,我想讓你幫幫我。”
“擋箭牌?”我指着自己,無奈的說。
錢冰點點頭,又忙說:“不好意思啊,幫幫忙吧,我真的想出去看看,可是父親說了,讓我安分的在家呆着和那個我不熟的人結婚,我想你來幫我,外面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好吧。”我說。
錢冰立刻興奮的跳起來,拉着我的手連連道謝,我無奈的說:“沒辦法,當還你人情了,何況都到這兒了,我也沒的選了。”
跟着錢冰進了國際飯店,他一路盯着我傻笑,我嘆了口氣,自己居然還有一天會給別人當擋箭牌。
一路上好像大多數的工作人員都與錢冰很熟似的,每個人見到錢冰都會恭敬的打招呼。
坐電梯上了頂樓,錢冰小聲告訴我:“到那兒你不用怕,什麼都有我呢,硬氣點就行。”
我笑了笑,硬氣這個不用裝,要是真讓我低聲下氣的還真就學不來。推開了房間的門,就看到房間得沙發位置坐着一對中年夫婦。
二人愣了神,盯着我們兩個看了好久,隨即中年男子起身走了過來,嚴厲得說:“冰冰,他是誰?”
“我男朋友哇。”錢冰挽住我的手臂笑嘻嘻的說。
“胡鬧!”錢冰父親一聲怒吼,看到出他的身體在劇烈顫抖,她母親連忙幫她父親梳理着胸口。
“別生氣了,孩子大了,自己有主見。”
錢冰父親沒消氣,繼續吼着:“主見?她有個屁主見,現在凌紀到底什麼形式,她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麼!”
我心裡一動,什麼形式?看她父親的樣子好像確實很緊張。
錢冰的情緒也激動了,大吼:“我難道不能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麼!凌紀就是這麼大,我去過凌紀的邊界,除了光膜網以外什麼也沒有!我們現在和籠子的鳥有什麼分別!爸,媽,我想出去看看!”
“啪!”錢冰父親揮起了就是一巴掌。
我當時一直都在思考形式,也沒來得及反應,這一巴掌正正好好的落在錢冰的臉上,她父親氣的渾身顫抖,指着錢冰說:“外面?外面眼看就沒世界了,你跟我替外面的世界,讓你在這兒是爲了你好!”
錢冰捂着臉嗚嗚的哭着,她父親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着我,看得出他在壓抑心中的憤怒,對我說:“我認識你,鬥族的張偉是吧?毀了木家的木雲鵬,實力很不錯,但是你再強也終究是一個人,以後離錢冰遠一點,以你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她。”
她爹的態度給我也有些惹毛了,要不是她是錢冰的爸爸,我現在都能揍他,就算我是個假的,你也應該對我保持必有的尊重,這回還整個我配不上?我特麼哪配不上。
我深吸口氣,平復下情緒,說:“我不知道現在凌紀的婚姻是否還是以父母包辦爲主,但是冰冰也是一個獨立的人,她有資格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何況凌紀確實太小,她應該出去走走,看一看外面的世界,難道你們忍心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只能當籠子的一隻鳥麼?”
“最起碼她是安全的。”錢冰父親冷哼。
“我不怕。”錢冰忽然插嘴,又認真的說:“媽媽,爸爸,我要去參加比武大會,只要你讓我出去走走,回來我就答應你們和他結婚。”
我怪異的看着錢冰,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好歹我明面上也是你男朋友,這時我腦海飛速旋轉,是不是要配合一下錢冰表現的非常痛苦。
“冰冰?”門外忽然有人進來。
我深吸了口氣,總算把這個尷尬給打岔了,進來的人一身灰色的軍裝,面容俊朗,高個子挺鼻樑,很像有着歐洲人面容的亞洲人。
“武耀來了,快來坐。”錢冰的父母同時說。
我現在十分佩服他們父母二人的變臉,剛剛對我還是怒目圓睜,一瞬間表情就變得像是花兒一樣了。
錢冰擦了擦淚水,小聲對我說:“對不起張偉,剛剛讓你難做了。”
“沒事兒,現在還用上我了麼?”我說。
錢冰點點頭,讓我隨着她去坐下,錢冰的父母刻意的忽略我,對武耀噓寒問暖的,菜不一會兒上齊了。
武耀對我微笑的說:“伯父,伯母,這位是?”
“我男朋友。”錢冰搶先說。
本來我還想準備接下來的舌戰,可武耀這個人說實話態度很好,也非常有禮貌,他對我微笑的說:“哦,你好,我叫武耀,凌紀軍方上校指揮官,一直都在前線,昨天剛剛回來。”
“張偉。”我也對其伸出了手。
餐桌上的氣氛一下變得非常尷尬。武耀繼續說:“我和冰冰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我曾經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娶他爲妻子,但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一晃我在前線呆了也快五年了,和荒人作戰的這段時間,我非常想念冰冰,戰局現在還不是特別穩定,估計明天我就要返航。”
“哦,一直都有戰爭?”我驚訝的問。
武耀嘆了口氣說:“荒人奴役我人類數百年,雖然人類在近百年崛起,但由於發展太快,荒人勢力猶在,這仗打的也很吃力,武耀一心撲在前方,無法成家,可父親年紀大了,再者冰冰也到了結婚的年紀,我怕我在不回來,她就會被別人搶走了。”
武耀還特意的掃視了一下冰冰,我剛想說已經被搶走的時候,錢冰忽然說:“小耀,咱倆太熟了,我一直當你是弟弟。”
“感覺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感謝你最近一直替我照顧冰冰,但愛情是每個人自由的權利,只要你們還沒有結婚,我知道自己還是有機會的,所以。”說到這兒武耀看向了錢冰的父母,繼續說:“伯父伯母,請不要強迫冰冰喜歡我,男女之事還是你情我願的好,不過我對自己有信心。”
我忽然感覺對武耀的印象不錯,有氣度,有城府,有能力,還是個典型的君子,這種人無疑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我怪異的看了冰冰一眼,這麼個青年俊傑不喜歡,你到底想找啥樣的?怎麼就不知道知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