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我看就這樣吧,好不好?事情呢,你朱去辦。心“問題,回頭再談省委書記趙三才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說道:“機關裡有個活動,讓我三點去參加,現在都四點出頭了呢!”
“好吧!趙叔叔公務繁忙,我就先不打擾了楊楊知道趙三才並不是託辭,因爲這一會兒的工夫,趙三才的秘書杜淳林已經進來了兩次。她瞪大眼睛望着趙三才說道:“不過咱倆可要先說好,趙叔叔,我如果遇到什麼問題,還會回來找您的。”
“你這個小丫頭”。趙三才伸手虛點着楊楊,說道:“從小就喜歡給我找麻煩。現在長大了,還依然給我找麻煩!”
“那是!誰讓您是我趙叔叔呢?我不找您找誰?”楊楊嫣然一笑,站起身來衝着趙三才擺了擺手,說道:“趙叔叔,拜拜!”然後伸手抓起自己坤包,踩着清脆的步點離去了。
趙三才望着楊楊的背影,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心中說道,這小丫頭不知道又給老首長灌了什麼**湯。老首長竟然會爲她的事情親自打電話過來。
杜淳林一直站在一旁,等楊楊出去後。這才伸手拿起一隻手提袋,輕聲對趙三才說道:“老闆,這衣服還。
趙三才沉吟一下,說道:“換上吧。時間還來得及。每年都要打一場。今年也不能例外
杜淳林就拉開小套間的房門,提着手提袋陪趙三才進去,他把手提袋放在套間的沙發上,轉身集了套間,輕輕替趙三才拉上門,然後來到趙三才辦公桌前,把上面的便箋、錯筆、文件以及打火機和煙盒收拾好。
這時套間房門一響,趙三才已經換好了一身米白色的耐克運動套裝。氣宇軒昂地走了出來。
“老闆,您越來越年輕了。”杜淳林由衷地讚了一句。
趙三才哈哈一笑,說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我怎麼可能越來越年輕了呢?”他揮手說道:“走吧,別讓老孟等急了。”
省委辦公廳活動中心,機關黨委副書記孟河源一邊看着正在特邀選手林遠方和辦公廳信息處副處長劉根旺之間舉行的男子乒乓球單打決賽。一邊不時地用眼睛瞄向門口。
經過兩天的比賽,省委辦公廳機關迎春杯乒乓球賽今天下午已經進入到決賽階段的比賽。按照計戈”省寺書記趙三才會在三點親臨賽場,觀看這次乒乓球比賽決賽階段的比賽,可是三點鐘的時候,杜淳林忽然間打過來電話,說趙書記那裡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讓這邊的比賽照常進行,不用等待趙書記了。
孟河源當時就大失所望,他精心安排的迎春杯乒乓球賽,就是爲趙書記準備的,如果趙書記不來,他這一番苦心不就白費了嗎?眼見一個多小時又過去了,如果趙書記再不來的話,這次迎春杯乒乓球賽最後一場比賽?男子單打決賽也要結束了,到時候孟河源這份苦心就要化成了泡影。
心中焦急着,孟河源就希望這場男子單打決賽能夠打的久一些。可是偏偏林遠方的對手,辦公廳信息處副處長劉根旺根本不爭氣,面對着材遠方怪異的削中帶攻的打法,竟然會連連主動失誤,已經連輸給林遠方兩局,第三局林遠方又以絕對優勢領先,眼見着林遠方只要再拿下一分。就可以贏得這場五局三勝制的冠亞軍爭奪戰比賽勝利,而這個時候。劉根旺卻送出一記失誤,乒乓球擦着案邊就飛了出去。
蠢貨!孟河源心中叫道,那怕是角度再往下移動兩毫米,就是一個擦邊球。可是現在?不行,省委書記趙三才不來,比賽絕對不能結束。於是孟河源就衝着擔任裁判機關服務中心王副主任重重地咳嗽一聲。
王副主任對孟河源書記的心思一清二楚,聽了孟書記的咳嗽,他心領袖會,硬是把這斤,球判斷爲擦邊球,劉根旺得分。
劉根旺對裁判的照顧心知肚明。他本來聊足了勁兒,希望這次比賽自己能夠拿到單打冠軍,然後可以按照慣例,和省委一號打上一場交流賽。誰知道這次決賽,省委一號卻沒有按照以往的慣例出現在賽場,當下心中就很是失望。再加上不適應林遠方正手長膠的怪異削球,失誤連連。眼見着就要輸了這場比賽,不曾想孟書記這聲咳嗽驚醒了他。看來孟書記也不希望這場比賽快點結束,這麼說來,趙三才趙書記還是有可能會過來的?可是這比賽就剩下一個球林遠方就要贏了,自己要想翻盤,恐怕比登天還難。
心中懊惱着,劉根旺就發了一個網前的短球。
林遠方見孟河源的做派,心中也是好笑。
這個孟書記,一邊。丁囑我一定要使出全力拿冠軍,這時候卻又和裁判暗通款冉,難道是怕我一個特邀選手贏得太乾脆利落了,他們臉上不好看?
見劉根旺發了一斤,網前短球過來,林遠方就反手推了一個直線球,又高又飄,正好送到劉根旺手裡。林遠方的意思,讓劉根旺來一個完美的扣殺,再得一分,看看孟河源接下來會是什麼反應。不曾想劉根旺前面見識過林遠方怪異地球路,此時一見林遠方竟然一改怪異的球路,把球送到他手邊讓他扣殺,心中竟然沒有準備,掄起大臂扣殺時有些用力過猛。竟然撲通一聲滑到在地上。這場男子單打冠軍爭奪賽竟然以這樣讓人哭笑不得的方式結束。
他孃的!孟河源心中懊惱地罵了一句。正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忽然聽到門口方向傳來一陣腳步聲,扭頭一看,趙三才穿着一身淺灰色的運動衣,在秘書杜淳林的陪同下,步履昂揚地走了過來。